“够了,真的不要了......”路泽是真的慌了,不住摇头。
刚才被那几个侍卫轮就已经够疼了,加百利的Yinjing那么大,要是真的插进来,他肯定会死的!
加百利手指在路泽的saoxue里翻搅,发出“咕叽、咕叽”的yIn糜之声,刚刚才chao吹的rou逼盈满了汁水,还黏黏的拉丝,被这么一插弄,立刻不安分地收缩颤抖起来,分明馋得发浪,哪有什么不要的意思?
他当下不再犹疑,扶着粗长硬热的巨物直捅进了rou逼,那一刹那,路泽张大了嘴,双眼涣散,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连呼吸都忘记了。
肥厚的rouxue一下子被撑到极致,剧烈的撕裂感袭来,他的脸一下子白了,鼻子皱起,嘴角不住颤抖,像是在哭,又全然哭不出声。
如果有人在一个月之前告诉他,有一天他会被大鸡巴Cao死,他绝对一枪爆了对方的脑袋。可现在,他毫不怀疑,自己也许真的会死在这根粗大的Yinjing之下。
加百利也沁出一身汗水——路泽的rouxue不算大,他光是进来就费了很大的力气。
“放松点,”加百利拍拍他的屁股,“你快把我夹断了。”
路泽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身子不受控制地细细发抖,眼睛甚至无法聚焦。
察觉到他反应不对,加百利总算起了善心,解开了他的身后的束带扣子,将人打横放平在沙发上,将他的双腿搭在自己肩膀上,一下一下轻柔地抽插。
“呜......”路泽的眼睫毛已经濡shi,他紧闭双眼,不愿面对被Yinjing破开身体的场面。
然而被药物掌控的身体敏感无比,分明刚刚才高chao过,这时又被勾起了欲望,疼痛也渐渐麻木,每随加百利插动一下,他就跟着战栗,腿根软绵绵地颤抖。
加百利也忍得很艰难,包裹住他的rou逼又shi又软,非常紧致,他一插进去就想射了。
但路泽的样子看起来太痛苦,而且saoxue实在太紧,他干着也不舒服,便放缓了速度,等待路泽适应,嘴上却极为恶劣地揶揄着。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还凶得很吗?”
路泽痛得直流冷汗,却很嘴硬:“给老子滚!”
加百利轻轻地插干一下,直将青年顶得浑身酥软,方才挑眉道:“你的小rou逼可不是这么说的。”
“混蛋你......”saoxue里的Yinjing又顶弄了几下,路泽不得不把剩下的话咽了下去,发出阵阵喘促。
那个紫色的药劲儿实在太大,路泽每一寸皮肤的感官都放大了无数倍,加百利随意的触碰就能带起阵阵电流,更何况saoxue本就敏感,被这么粗长的Yinjing全无盲点地完全撑满,他几乎要哭出声,在疼痛和快意之间来回,几乎要疯了。
“嗯......嗯啊.......”路泽鼻腔里发出不成节奏的哼叫,眼神渐渐迷乱。
加百利感到路泽那口娇小的sao逼不仅被Cao得软了,还被Cao出了水,便不再留情,当即粗暴地开始抽插起来。
路泽猝不及防,一下子睁大了双眼,失声尖叫起来:“啊!不行,那里不行......不要!”
加百利的鸡巴太大,不仅回回都能Cao到sao点,而且一口气顶到了宫颈口,每一下都沉重有力,似乎要把宫颈口撞开,直接把gui头塞进子宫里去。
路泽再也受不了了,眼泪不争气地从眼角直滑下去,他哽咽着,试图抬起身子从那根大鸡巴的鞭挞下逃走,可他刚刚出逃小半截的距离,又被掐着腰给扯了回去了回去。
小xue里一阵酸麻,路泽的腰塌下来,身子也软成了一滩水,再没有力气逃走,只好被人架着双腿肆意玩弄。硕大的gui头怼上宫口,逼得他口中又溢出一声悲鸣。
加百利甚至得到灵感,掐着他的腰一上一下地拉扯,以配合Cao干的节奏,每一次都极深,仿佛要将两个卵蛋都塞进可怜的rou逼里去。
“不要,不要......”路泽忍到了尽头,禁不住哭着恳求,“太深了呜......”
显然他求的是个混蛋,不仅没有放过他,反而敏锐地捕捉到了那团让他最为敏感的saorou,调整好角度就是一阵疯狂cao干。
“啊啊啊啊!嗯、啊......啊!!!”汹涌的欲望海浪般袭来,路泽几乎被拍得理智全无,难以控制自己的表现,只好用手背盖住双眼。
加百利随手一抓,便捉住了路泽的双腕,合拢在一只手中,高过头顶地扣在沙发上,这样一来,他脸颊的chao红、chaoshi的眼眶、隐忍的表情,便清清楚楚地暴露在男人眼中。
“啊啊啊!不要,慢一点......啊啊!慢一点呜......”路泽哭得直抽搭,连气都喘不过来,感觉自己快要在这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里窒息了。
激烈的性事中,路泽高高挺起的Yinjing也跟着一晃一晃,加百利用另一手握住了,把玩撸动,又时不时用拇指摩擦敏感的gui头,路泽saoxue里本就被干得凶狠,加百利又来了这么一下,又酸又涨的小腹立刻痉挛收缩,sao逼喷了,Yinjing也射了,整个人不可遏制地尖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