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迎合着康奎尔的动作索取快乐。
“哈、哈……唔嗯……那里……啊、好深……唔啊啊啊啊!”
在又一次被重重碾过敏感点后,阿普里尔大脑深处炸开大片空白,浑身猛地缩紧又瞬间放松,最后整个软倒下去。射精的同时后穴深处喷出一大股温热的水液,浇到康奎尔的性器顶端。
康奎尔又在高潮后分外湿润柔软的后穴里抽插了几十下,才抵在最深处射了出来。
还没等康奎尔来得及将半软的性器抽出来,阿普里尔就按住了康奎尔,让他再做一次。
最后康奎尔都数不清做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的头发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如果他还记得之前他们俩发生的一切,就不会对此有任何疑惑。
“等等……你不会想直接进去,一定会裂开的……唔嗯!”
“……你射在外面了啊。”
“换一个姿势吧,这样你能射进更深的地方。”
.
他们俩刚刚洗完澡,身体都没擦干就在床上鬼混,现在清水混着性液将床单打湿了一大片,甚至阿普里尔下身的地方轻轻一按都能渗出水来。而阿普里尔整个人瘫倒在床上,墨蓝色的长发黏在被汗湿的脸颊和身上,其余胡乱散开,将皮肤衬得愈发白净。只是这原本干净光滑的肌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爱痕,下身更是被操得红肿一片,连大腿根部都被溅上了点点精斑。
阿普里尔累得迷迷糊糊的,半阖这眼看着躺倒在他身边的康奎尔。他用无力的手臂撑起上半身看向他,与他对视许久,逐渐靠近,靠近——
“停。”
康奎尔偏过头。
“阿普里尔,如果你累晕了,我不介意提醒你一下。”康奎尔毫不掩饰他冷漠的语气,“你知道家族间的亲吻代表什么。”
死亡之吻。
黑手党家族之间的亲吻,用以宣告死期将至。
他看着康奎尔离开去浴室清洗的背影,颓丧地躺倒在床上。
不对。
不对。
这和他想的不一样。
为什么?
阿普里尔望向黑暗的天花板。
比起上一次一半时间他都在忍受疼痛和血腥味的性爱,这一次康奎尔无疑要温柔得多。
那他为什么会觉得……如此不满。
月色从窗帘的缝隙中淌进来,阿普里尔这才迟钝地感知到夜晚的寒意。
.
浴室内——
没想到和阿普里尔会变成这种关系。而且他们之间发生的事大概没法用一夜情来概括。
康奎尔屏住呼吸让身体沉进水中。一切都被温热的水隔绝在外,水中安静,沉默,温暖,他什么也不用想。肺中的空气逐渐消耗殆尽,窒息的憋闷感如跗骨之蛆从肺底往上爬。再等一会,再等一会……
“哗啦——”
水声炸响,一只手探进水中抓住康奎尔的手腕,将他拉了起来。
康奎尔抹了把脸,抬头疑惑地看向阿普里尔,“你怎么进来了?”
阿普里尔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看着他。
“啊,你可能有些误会,我可没有轻生的念头。”
“你累了。”这句话并非疑问,而是单纯的陈述。
“你缠着我做了那么多次,我是人,又不是种马……”
“上一次你清醒得比我早,还能在向我催债后跳窗逃跑。”
“这个嘛……”康奎尔眼神飘忽。
阿普里尔叹了口气,将康奎尔赶出了浴室。“我也要洗澡,不要占用浴室太久。”
康奎尔被赶出了浴室,刚才还一片狼藉的床上已经换了一套崭新的床被。他思考了一会要不要大半夜冒着可能打不到车的风险回家,还是遵循身体的疲惫倒在了床上。可能是认床,直到浴室里的水声听了下俩,康奎尔也没有睡着。
阿普里尔盯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出来,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康奎尔。
康奎尔抬了抬眼皮,哼了一声。
他从上到下扫视了康奎尔一圈,疑惑地歪了歪头。
“你怕什么?”
康奎尔本能地想出声反驳,但最后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不知道,可能习惯了。我没法在陌生的地方,在陌生人的附近睡着。”
阿普里尔抿了抿嘴角,康奎尔短短的一句话中就有两个地方让他生气。
但他最终只是转过身,拿起毛巾擦了擦头发。
“你梦游吗?还是磨牙?”
“……都不,为什么这么问。”
“那你在我面前就没什么秘密可言。还是说,你觉得能有人能在我的地盘对你动手?”
康奎尔眨了眨眼,半直起身来看着阿普里尔。
“那你呢?”
阿普里尔勾了勾嘴角,“对啊,你应该小心我,你可能夜里醒来后发现我正准备给你口交。”
康奎尔翻了个白眼,瘫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