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繁星点点,七八声蝉鸣啾啾;屋内被底风流,两股下rou浪滚滚。
“哼!”
每当听到长生这般冷笑的时候,聂凌霄都忍不住浑身发抖,兴奋的是即将而来的调教,又担心畏惧着每次都几乎将他cao弄至虚脱的狠辣手腕。
晃动的绵软被满是剑茧的厚实手掌牢牢抓握于心,随意地搓揉成各种极尽yIn秽的形状,柔白的娇肤被酒意刺激地chao热不断,软嫩nai头被尖牙一口咬住,粗糙而滚烫的rou舌不停责打着兀自颤抖的ru苞,舌尖时而搔刮着微微张口的ru孔,刁钻地想直刺其中;时而反复横扫着细腻娇嫩的ru晕,将整片虚软无力的nairou尽数含在口中悉心安抚,绵密不断的细碎快感从翻覆的唇舌中不断上涌。
每一个极致的敏感点都被抚慰彻底,从椒ru、肚脐、男根到最隐秘的内Yin,黏腻的水ye如清透的银线点缀于细白的肌肤上,好不yIn乱。
聂凌霄完全沉浸在这种飘飘欲仙的性快感中,无法再醒来半分。突然,奇怪的胀痛感从后庭传来!
他迷茫地张开双眸,只见卫长生正捏着长嘴玉壶尝试着想塞入菊xue内。
“唔啊,快放开!”
“师哥白天欠我两坛子,晚上不如就借你这销魂xue还吧。”
那玉壶的瓶肚生得奇大,灌了满满当当的一壶不知名汤水,不等聂凌霄想躲开,大量的温热ye体已顺着长口注入了空虚的菊庭内部。
聂凌霄膝弯半张,完全挂在了卫长生手臂上,洁白如玉的小腿泛着透亮的光泽,白日里只擅长骑砍踢踹的劲瘦双腿如今只能被擒在男人手中,无法再挪动分毫。
在卫长生直露无疑的威胁目光下,狗奴也不敢再挣扎,只好乖顺地任由主人动作,双xue只是几日未曾交合,又已紧致异常。长颈玉制的壶嘴不停抽插着娇嫩的肠rou,后庭迸射而出的麻痒感让聂凌霄已按捺不住,竟是对着光洁滑腻的瓶嘴主动地上下起伏,用肿胀高热的yInxue堂而皇之地在主人眼皮子底下做着自渎。
卫长生本就Yin沉的脸色更忍不住挂满黑线,真不知是狗奴用玉壶灌肠,还是用rouxue主动cao着他。
“好胀!”
那壶中的温水并未被挤进去多少,随着tunrou抽送的动作,逐渐流了出来。
卫长生稍稍探进去两指,紧致的xuerou紧紧夹弄着剑客宽大的骨节,襄君的身体构造,注定着其在承接阳物时的痛苦要远胜一般女子。过于紧浅的窄道和偏低的宫位虽然可以使插入方得到无与lun比的快感,但卫长生总是有几分心软的。
“再往里面深点!”
聂凌霄此刻的主动,倒让卫长生有些不舍:“前几次,弄得你疼的紧了吧。”
狗奴早被情折腾有些脑热糊涂,眼中只有那不断嗡张的薄唇,主人总是不会推开他的,他如是这般想着,悄悄夹紧了满是温热ye体的肠xue,吻上了那倾羡思慕的相思地。
装着温水的玉壶被随手丢开,床上绞缠的两道年轻rou体逐渐盖过了屋外阵阵的蝉鸣声……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忽然传来阵轻微的脚步声。
卫长生虽处于情事中,但仍会时刻注意屋外的动静,莫不是赵大妈还未安置?要不是还顾着给聂凌霄留点情面,他可不会轻易放过手中的狗奴。
此时那宫口抽夹了一记,刚好将直入其中的阳物逼的进退两难,进一步方能cao尽软嫩多汁的雌巢,退一步又被层层叠起的Yinrou缠住,就在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逼近时,卫长生垂首叼住那开合的唇瓣,耻骨相叠,抵住已被拍打得接近殷红一片的rou阜高速地震动了起来。
chao热shi黏的体感和尖利的穿刺感交织在一起,使得聂凌霄失去了可以度量时间的能力,只能无力地大张着双腿,随着身上肆虐的高热躯体一起浮沉。
“咚咚!”
清醒的敲门声震破了屋内的暧昧,一记又一记,可此时卫长生好似故意一般狠命地在宫腔内反复穿刺着,那幼细的蒂珠、蕊唇及宫口还未完全绽放出成熟的光华,却早已被调弄得水光淋漓、艳红欲滴。
“松、松开!长生,有人!”
聂凌霄总算是有了几分清醒,这间小屋只有他们三人,想必是他们的动静惊动了尚未睡下的赵妈妈。白日里那慈爱温和的目光仿佛还停留在脑海中,难得的激发了狗奴仅剩无几的羞耻之心,竟生出了几丝力气推翻了身上的师弟。
可接踵而至的yIn热又让他根本无法招架,襄君深入骨髓的yIn毒只会让其在完全得到阳Jing浇灌滋润之前失去任何抵抗的力道,饶是聂凌霄自幼受到名师指点追逐剑道,非是那一般手无缚鸡之力的酸儒书生,可在至yIn至毒的情热纠缠中,也失去了以往Cao控己身的专注和自持。
持续的敲门声虽不急切,可稳定不歇,似乎颇为执着地想要见到屋内的二人。
“师哥!”
卫长生被一把掀开,还未来得发怒,便惊见方才还柳眉倒竖的聂凌霄突的好似抽去了全身力气,完全软在了自己怀中。
此时,破烂的木门也终于挡不住外力,被彻底一把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