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模样也让天起了一丝丝的怜爱之心,湿滑的龙舌卷弄着滚烫的黏液,不停地舔吮着襄君赤裸的周身,只是依然没有停止对阴蒂的奸淫,倒钩虽缓下抽送的力道,好似这过去他亲手穿刺的小孔也成了一个可抽插的肉穴,那钩子上下遍布着可伸缩的层层倒刺,九浅一深,三进三出,不停穿刺着极敏感的蒂珠。
聂凌霄双眸紧闭,像是有水液不停从眼角处飞落,飞瀑而下的汗水湿透了他的全身,素日里紧抿的软唇无意识地开合着,潮红满身的软躯裹挟着让黑龙只想将其完全贯穿填满的疯狂欲望。
不肯松开半分;忽而随着心意,直直放出千万道电流,生生劈向了淫贱的蜜尻和蒂珠,只教他再也不敢反抗;忽而分出无数道肉信,如柳条如松枝,以雷霆之势狠狠抽向了正发浪的女蒂,粗粝地刮擦着幼软红嫩的肉阜。
遍布水泽的阴阜鲜红欲滴,屡遭电击的蕊唇早已肿胀不堪,内里重峦叠嶂的肉壁虚软地开了一条小缝。天尝试着想打开阻隔在宫口外的禁制,可翻飞的肉舌却直舔上了高潮中的阴穴!
上下两处尿孔也接连失禁,不停地喷出大波透明的体液,黑龙瞧着狗奴的反应,索性让凡体先释放出来,也方便他好打开封闭的宫环。长舌恢复了原有的湿润,小心而刁钻地控制着力道,可饶是如此,却还是记记都准确无误地落在了潮喷的女蕊上,每掴一次,狗奴的身子就越软,叫声也越发的缠绵起伏,仿佛连吟叫的声音都浸着湿透的淫媚。
“我不是在倚梅园失去意识的吗?”天回忆起在凡间的最后一幕场景,是师哥牵引着他,他才提前脱离凡间。
“……我若不真舍下你,你怕是也不会如此牵挂思念着我。”天刚想动怒,可又被打断。“可当长生你身故时,我心中所念所想除你之外,也再无他物了。”
那蕊唇被狠狠掴了一记后,不待狗奴反应,双穴便齐齐喷发,宛若闸口泄洪流,无数晶莹而黏腻的水液不停歇地飙射而出。
每次师哥主动当着他的面脱光衣服,或是替他宽衣时的急切模样,往往便能让他难得自控地彻底勃起。但聂凌霄并非是因为这超脱于常人的性爱方式才离不开他,即使是分隔多年,狗奴牵挂的始终是他这个人,就算卫长生能确定,是襄君独立于世的特殊体质让狗奴自觉是主人的所属物,可当年是聂凌霄自己选择和他在一处,绝非他有意控制。
聂凌霄好似还沉浸在全然的身心快感中,根本无法答话。
你每摆出这副样子我着实是腻了,但这句话他未曾说出口。
聂凌霄此时只觉得下体已接近彻底融化,当倒钩中的软刺暴凸狂乱地碾压红蒂时,他再也无法抵抗地哭出了声。高速运转的长钩如同挑拣着最可口的嫩芽,持续不断地在湿红一片的外阴中穿飞,脔奴早已对接踵而至的淫刑心生惊惧,可肉体的快感又无法抗拒。他在凡间空虚寂寞多年,淫荡多水的软巢急需阳物的深度抚慰。
龙身之舌不比狮兽或凡人,既无遍生的软刺,也无粗糙的凸点,可因其真身过于庞大,舌面一击,便好比力逾后发狂浪的厚蒲,极重地扇了女阴狠狠的一掌。好在凡胎经过龙涎浸泡洗髓,肉身早已强化,不会因为黑龙有意无意的触碰便轻易夭折而亡。
至于祖龙在凡间所历之荒诞遭遇,天也不甚在意,世间一切都不过是他的分身和影子;这次的梦境并没有经过他二人事先拟定,除了这具襄君肉身由他捏造,其余种种皆任其发展。
要真算起来,在凡间的淫虐游戏他们总计玩了好几回,祖龙不知输了他几次,只怕是把凡体的肥屁股操烂十回,也不够他偿还。至于要怎么还呢,天还是把目光投向了还在生受肉蒂穿凿之刑的祖龙。
“师哥,你现在的想法呢?”
“我当年若真放手而为,就算师哥你学遍百家之术,我敢相信,不出一个月,你便能彻底沦为一条不知人性、只懂淫贱地朝我分开双腿的绝品性奴。”
过去的卫长生也不是很喜欢如此调弄这副奇淫的肉体,他更爱看到狗奴在他胯下直接崩溃痛哭的可怜模样,那种可以直接撕开对方世俗面具的快感和割裂感才是他追求的极致。
聂凌霄方觉眼前这一切并非梦境,触不到的师弟、止不住的潮喷,当所有的事物都串联到一起时,冲破阻隔的记忆才开始回笼。他想起来了,从秦宫受难、仇敌之辱再到沦为犒赏秦军的奶奴,混合着
“呜啊啊!”
“呜!”
天即使回复真身,回忆起那些年所历的心血折磨,依然觉得难以割舍、心痛莫名。
“……”
襄君的身体抵抗不了他,天一直都很清楚,这本就是对方下凡之前自行设下的一道禁锢。祖龙在凡间靠着这副凡胎,玩得可好不尽兴,好不开心。人世间的种种遭遇一时让他也无法脱离情境,天之所以会提前归位结束历劫赌约,正因为是偿还了和祖龙的种种宿世因果,泥捏的肉身无法再承载亟待出窍的真龙,聂凌霄也正是由于赌约,才被黑龙从秦宫直接抓来受刑。
“你无谓做作,我知晓你未丧失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