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哥,你还记得你当时离开我多久了吗?”
“……是、是十三年。”聂凌霄边受着酷刑,不敢撒谎,但戴着口嚼回答的含含糊糊。
天冷哼一声,道:“你少算了一年,还要算上你后来离开那三个月,整好是十四年。你离开多少年,我便赏你多少鞭!你要牢牢记着今日的惩戒,就算再入轮回,也绝不能忘。”
“啊啊——”
回答他的只有不绝于耳的yIn叫浪荡之声,天的力道越来越重,十四鞭虽短却长,短的是时间,长的是心路。以凡人之躯体会的辛酸苦辣,对于过去拥有永久寿命的天和祖龙来说只是过眼云烟,但这未尝不是提纯升华了二人的感情,祖龙无论如何都要保住这具凡体,可见卫长生在其内心中的分量。
天觑着祖龙受刑时的心甘情愿,内心又忍不住吃着那化身的醋,下手越发狠厉无情。第八鞭、第九鞭纷纷袭上了肿胀如嫩枣的女蒂,极痛的爽利感直让狗奴兴奋地嗷呜出声,直刷rou缝的倒刺软钩几乎将雌道连番刮过,两片蕊唇被责打得娇艳肥软,整整胀了一大圈,rou嘟嘟地挺立在几欲熟烂的嫩阜上。
激痛带着刺痒入骨的爽快感从双xue直冲全身,仿佛骨髓中最噬人的尖刺感也被如影随形的长鞭完全释放,随着一阵腿间飞溅而出的濡shi感,yIn奴光是被抽了不到十次便达到了今日最极致的一次chao吹。
“师哥……”
无意识的低声喃语,丝毫不影响狗奴沉浸在高chao的快感,这副yIn乱之极的模样并没有让天得到释放的快感,只是觉得胸口一阵心闷,手中紧握的yIn蛟骨鞭不过是堆俗物,心念稍动,便被磅礴的神力绞成了一团浑浊脏污的血水,风吹过后即全然逝去。
“唔唔唔——”
没有接受到持续的痛鞭,聂凌霄不禁有些迷惑,手脚的束缚也被完全放开,敏感如他怎会不知道眷属的心境变化,只见他稍稍伏首,tun部高高撅起,顺着主人的方向缓慢而小心地爬了过去。
狗奴只要安然扮演自己的角色,但祖龙并不会,即便排开聂凌霄的身份,他和天相伴过千千万万年的岁月,实在是太过于熟悉彼此了。
“唔——”
下身一直勃起的阳根忽而被纳入一处温热柔腻中,狗奴的软嘴和咽喉和以前一样,稍一挺入,便能直顶会厌,卫长生最喜欢的便是看到小师哥被口中Yinjing噎得眼角绯红、想哭却不敢,最后只能抱着他的腿,反复求饶的模样。
聂凌霄嫌口嚼费力气,自行摘了以方便将那根滚烫的粗罕阳物完全吞入喉中。天的躯干肢体比在凡间之时更加坚硬难催,也更勃然挺拔。胯间的坚挺较之于他年少时所经历的性事乃至成年后的重逢更粗涨几分,每次和师弟的交合都会让他在期待中带着些微许的恐惧。
对于卫长生层出不穷的狠辣手段,往往不消几下,就能让他理智尽丧,轻而易举便能张着软沃的双xue崩溃地达到最愉悦的高chao。每次当他以为此次便是极致之时,主人总能一遍又一遍打破他简单的妄想,可每次越发疯狂粗暴的手段,越能让狗奴更快达到chao喷,用襄君的rou体做犬调实在是再合适不过。
“难受吗?”
狗奴轻轻摇了摇头,天低头端视着这一张脸,拂手拨开了那脸腮旁已汗涔shi透的灰发。
他只想努力分开檀口,将早已shi透的覃头裂缝含在舌中。不知他用了什么法子,两颊微微鼓起,天只被含了小一会,便觉得浑身透汗,心跳不止。舌尖滋咕的润泽声刺激放大着两人的神经,周遭的事物似乎都不再重要,天地之间只余他们孤立为伴的二人。
“……师哥你……”
最极致之处被伺弄的快感让天也忍不住猛然加重手下的力道,颅后骤然被压迫,聂凌霄一时不察,被阳物一下顶到了最深处,整根柱身浸透着数万年从祖龙身体各处软xue锻造磨砺出的深沉色着。
柱身顶处粗韧的Yinjing骨反复jianyIn着柔腻粉软的食道内壁,勃起后的rou势和封闭的体腔完全相贴后而奇异而陌生的触感,更带着心魂相贴的亲密无间。
口鼻皆被捂住覆盖的窒息感使聂凌霄头脑也随之昏昏然,只能随着喉管中抽插的Yinjing浮沉起伏。
也许是他的表情太过痛苦,天只持续抽插了一阵后,便陡然抽出了勃起的硬物。
“咳咳咳——”
“知道为何还剩下五鞭子没抽吗?”
天待狗奴稍稍喘足气,将那光裸汗shi的身子顺手捞起,抱坐在大腿上,轻拍其背部帮助他顺气,过于深入的Yinjing几乎将娇嫩粉唇整个撑裂。
“惩戒与否全凭长生心意,狗狗从不敢随意猜测。”
总算乖顺的回答终于让天有了几分笑意,用力刮了一记怀中人那沾满水泽的鼻梁,眉眼弯弯道:“待你下次犯错时,我再一起跟你算账。”
聂凌霄估猜着是自己的放浪言行可能让师弟想起了以往的糟心事,低下眼看着天此刻的神色,忽而凑上对方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
可才等他说完,天就好似今日第一次才见到狗奴般,一双藻雪润月般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