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他完全适应,黏滑湿润的软舌又缠上了那扣着金环的红肿女蒂,那如嫩枣般的幼嫩蒂珠之前被鞭笞穿刺得肿胀不堪,但每当那抹勾月薄唇吻触上娇软之地,狗奴就忍不住抖起肥臀,想多碰触对方几分。
‘你还未回答吾的问话!’
聂凌霄只觉天灵识海中忽有一记宛如沉钟的声响,一种奇异的感触由心底蹿升。
“啊!情爱、之道,我本一木雕,不懂个中滋味。”那枚金环突然被扯高,阵阵尖刻快感不断攒动上升,精致花纹上的浮凸纹理磨得他抽泣不止,可下贱的痒意又让他只能翘起嫩屁股,主动追随着天逐渐粗暴无度的节奏。
聂凌霄细细回忆起泥胎凡体在凡尘中的一切,道:“情爱之始终,乃一情字贯穿于你我之间。我由你而来,受长生点引,爱由心生,便有了灵魂。而无论是长生还是你,所痴迷钟爱的,非是我之俗体,而是如我这般不论过往而今,都一直牵挂思念你的心。”
狗奴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但我后来才知道,无论我是否失去爱恋你的心思,长生和你都会对我始终如一,任由海枯石烂、斗转星移,不论我变成什么样,都不会有任何改变……这才是我最感动的地方。”
天闻言,也停下动作,继续道:“其实我真正在意还是你之态度。在你看来,到底爱是什么?”
聂凌霄蹙眉答道:“爱是人最贪心之私欲,先有霸占之心,再起破坏之意,最后终完全摧毁。就好比赵政,他虽是众生之百相,但对我从无半点宽容之心。”
“长生也是如此,但他能控制自我,更高级的爱应是包容和放手。但我却无法做到如你这般,我少时对你先有爱慕之意,只想着和你朝朝暮暮,享尽了主人的爱护,此乃霸占其一;你在我身上投入过多,导致心神皆伤,可我从不在意照样我行我素,此乃破坏其二;我后来诸多非人遭遇,更让你无法承受,进而彻底衰败,此乃摧毁其三。……如我这般自私之人,实在不应该被你所爱。”
这番说辞在天听来,未免有些自暴自弃,他道:“狗奴你错了。”
聂凌霄念及天在过去因他所遭受的苦难,还是忍不住鼻酸,辩道:“我哪错了?长生因我而亡,你肯依然留我在身边,也终是你心软罢了。”
“若你是这般自轻自贱之人,我也不会受你吸引,数十年如一日般对你魂牵梦绕;师哥你能拥有超然之自我,果断追求证明你想要的东西,这种勇气也是我没有的。”天又搂过两眼已红透的聂凌霄,轻声道:“况且狗奴你的两张肉穴实在是又软又好肏,我寻遍天上地下,也绝找不到第二个。”
说着,还使劲捏了捏那光裸莹润的挺翘臀肉,粗糙的大掌抓握着丰腴白皙的肥软奶波,随意地捏赏把玩着。
“每次你的宫口死死夹着我的时候,我都只想更深入其中,让你的眼中只能有我。”天回忆起和狗奴的交合,再也压抑不住,直接压倒了怀中的襄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