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妈,”门被敲响,“醒了吗?”
白栀僵硬的骑在薛滢身上,xue里泛滥成灾的yIn水一股一股涌出,他被吓的抖了抖,挣扎的要起来,然而腰在先前的情事里用尽了全部力气,只摇晃几下就又塌下去,把rou刃吃的更深,被插的水淋淋的女xue翕张开合的吮吸着rou刃,隐约能看见粘稠ye体从他xue里挤出,他抓住薛滢的肩膀,紧张的对薛滢说道:“薛凌来了,快走。”
“出门就会撞上,”薛滢揉搓着掌心里的雪tun,rou感极好,又光滑的宛如白瓷,让他爱不释手,“让他看见也没关系,他迟早要知道我们的事。”
白栀嗔怒的瞪向薛滢,一双眼睛含着勾子似的勾着薛滢跳动的心,他第一次慌了,偏偏自小被驯养的脾气娇媚,连发脾气也带着说不清的暧昧。
薛滢摸着两人相连的地方,手指划过抻平的xue口,温热而chaoshi,像是夏日闷热的梦境,叫两人都热出汗来。
他抱着白栀,嘬着白栀胸前的两粒红豆,吮吸里面香甜的汁水,反而越吸越渴,狠不得嚼烂了咽下肚里解解渴。
门外又敲了几次门,两人都陷在梦里不得自拔,偶尔白栀仰起头看向门口,从呻yin中找回一丝属于自己的声音,哑着嗓子说:“醒了,我再睡会儿。”
“小妈,你是不是不舒服,我听你嗓子哑了。”
薛滢猛地一抬腰,那折磨人的rou刃如恶狼扑食般直扑向子宫,把子宫顶的乱颤,xuerou层层叠叠的附在rou刃上,像是一把剑鞘,紧紧的贴合在一起,不露一点缝隙。
白栀在巨疼和快意中泄出一丝呻yin。
“唔~”
“小妈?”
白栀含羞带露的瞪了他一眼,红着脸颊滴下一滴眼泪,落在他的肩上,白栀咽下快要溢出的涎水,努力平稳声线,扬声道:“没事……嗯~我……我要睡了。”
薛滢被那眼神勾的胯下发硬,恶意十足的向上顶了顶,戳着子宫口,每次只进入半个头,又迅速出来,卡在中央,要进不进的,始终吊着白栀。
白栀被折磨的连话也说不清,后半句话被他说的颠三倒四,也不知道薛凌有没有听懂,只是门后再也没有人问他舒不舒服了。
薛滢插进子宫,他靠近白栀,温热的呼吸打在白栀耳畔,说:“他走了,你说他会不会猜到你在和我偷情?”
白栀听到,脸上刷的变白,他支支吾吾的说:“不……不不会的,他不会发现。”
“怎么不会,你叫的那么sao,只要是听见的人,就知道你在房里偷偷养了个男人。”他故意猛地插进子宫,又猛地拔出,搅的子宫摇摇晃晃,像一颗可怜的小球,在小孩子的手里被胡乱拍着。
白栀疼得叫出声,额上全是冷汗,他明显的感受到薛滢身上的怒火,也不知道怎么把人惹生气了,他捂着微突的肚子,回想自己刚说的话,忽然灵光一闪,他抬头真挚的盯着薛滢的双眼,说道:“即使知道了也没事,我是你的人,都听你的。”
薛滢听到这句话,轻轻的抚下白栀额上冷汗,说:“好,等过几天,你就嫁给我吧。”
白栀惊讶的看向薛滢,待确认薛滢所说的都是真的的时候,他掐着手,冷静下来,说:“好。”
待他松开手时,上面留下一个个深色月牙,周围都渗出血,他环住薛滢的脖颈,凑上去与之接吻,手指虚放在薛滢身上,十指在墙上留下一个宛如牢笼的影子。
rou刃插的深,射的也深,他害怕会怀上孩子,找到的药都过期了,他必须再想办法买到。
他扭动着腰在薛滢身上起起伏伏,rou刃在体内进出,他的膝盖都被烧红,皮rou上滚下一串串汗珠,长发粘在背上,发尾都shi了。
白栀被灌了满肚子Jing水,鼓胀难忍,他的腿根和tunrou都被磨红,揉红,女xue也被插红,白栀喘着气,射了一点Jingye打在薛滢小腹上。
薛滢愣了愣,他是第一次看到白栀射出Jingye,他一直知道白栀是双性人,有着男人的器官,只是那根东西长的白净,又小,他一直忽略它,没想到它居然还能射出些东西。
他沾了点小腹上的Jingye,不算稠,还很少,他抹在白栀嘴上,说:“你的东西。”
白栀迷迷糊糊的伸出舌头一卷,把嘴上的东西舔舐的干干净净,咽进去。
“唔,好腥。”
薛滢见他这副模样,射了他满肚子,他没好气的弹了下白栀软下的性器,那小东西被弹的一抖。
白栀也一抖,睁开朦胧的眼睛,说:“疼。”
薛滢有些嫌弃的看着他的性器,说道:“你这东西还能用?”
白栀瞬间醒了,捂着自己的性器,有些羞耻的说:“之前一直吃着药,它也就不能用了,后来,后来怀了孩子,药不能吃,就停了。”
“药?”
白栀点点头,说:“他叫我吃的。”
薛滢一下子就明白白栀口中的那个他是谁,只有那个人才这么变态,薛滢咬牙切齿,恨不得立马把大哥生吞活剥。
薛滢假意安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