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凌还在山上。
大雨倾盆,四周Yin风阵阵,树枝摇曳,豆大的雨跨过他的伞,打在身上,裤腿shi了大半截,他踩在泥上,旁观一群人挖坟。
挖的还是他父亲的坟。
薛凌的父亲早就在车祸里化成一捧灰,埋的不过是他遗嘱上嘱托的东西,他直到今天才知道,父亲在发生事故的前一个星期就找律师立遗嘱,似乎也预料到自己会被烧成灰,连自己坟墓里埋的东西都安排好了。
薛凌一直怀疑他没有死,毕竟没有见到遗体,警察交给他的那一捧骨灰,还不知道是真是假。
以父亲对小妈的宠爱来看,他不可能会一点东西都不留给小妈,必定留了后手。毕竟现在继承他遗产的两个人,是不会对留下的遗孀尽心尽力,甚至会榨干小妈的价值,教他在薛家连骨头都不剩下一个。
薛凌又想起小妈,白栀本就长的艳丽无比,冰肌雪肤,今日的衣服衬的雪肤无暇,黑色也没压下他眉梢的妖艳,即使是穿着黑衣,隔着一层黑纱,也有着难以言喻的魅力。
他牙根颇痒,难耐的磨了磨牙,也不知道小妈和叔叔回家了没有。
他打着留下来祭拜的名义支走薛滢,只是为看看棺材里留得东西,也好验证心里的想法。
砰。
棺材打开,薛凌拿过手电筒照亮里面,灯光中间放着一个檀香木盒子,不过巴掌大小,他叫人取出,擦拭干净后带上手套亲自打开,咔哒一声,露出藏在里面的银色钥匙。
钥匙上刻着“813”。
薛凌把它拿走,只在棺材里留下一个空盒子,新土盖在棺材上,他们离开后,大雨一会就把脚印冲刷干净,只留下一个小小的山包,墓碑上的照片如水洗一般干净。
白栀见薛滢打了一个电话,过一会司机就回来开车,他垂下眼,掩盖眼中思绪,短短几天,薛滢已经将薛家全部掌握在手中。
等到他回家的时候,急忙褪下内裤,连裙子都没脱,就直奔浴室,浴缸里还没灌满水就跨进去,手指扣进女xue,温热的水流顺着xue洞涌进去,才被过度使用过的女xue被水刺激的一颤,他忍着耻意一点点扣出埋在里面的Jingye,还有些射的太深,他把手指插到根处,也没挖完,还遗留了许多,还有许多Jingye留在子宫里。
他急切的站起身,连身上shi透了的裙子也不在意,拖了一地的水痕,在房间里翻箱倒柜。
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一盒避孕药,他掰了两颗直接吞了下去,药盒翻了个面,一看日期,过期半年了,然而并没有找到其他的药,他狠下心,又掰了两片咽下去,把剩下的药都藏好,暗暗祈祷这药能起作用。
他脱了衣服躺进浴缸里,水已经变凉,他把身上洗净,浴缸里留下一缕一缕白色Jing团,清水不大一会就变得混浊,他把xue里的Jingye都扣挖出来才上床休息,身上都变得冰凉,身上薛滢留下的指印变紫,女xue红肿刺痛,肿大的像是两片蚌rou,大腿根部的刺青还是鲜活的宛如盛开的蔷薇,而他自己则像是经历了一场凌虐,整个人Jing神不振。
他看了会镜子,按在镜子上的那张脸上,即使是身心俱疲,他依旧容貌艳丽,一双勾人魂魄的眼睛水莹莹的透过镜子看着自己。
白栀渐渐塌下肩,一瘸一拐的躺上床,像一条落荒而逃的狗,快速逃离那面镜子。
白栀困极了,一上床就闭上眼睛睡着了,原以为今天经历了那种事,会睡不着,没想到睡得毫无负担。
就在他快要醒的时候,被人细细摩挲着一边脸颊,动作轻柔,不带一丝狎昵。
他下意识的张嘴喊道:“老公……”
空气瞬间凝结。
他慌了起来,立马惊醒,睁开眼一看,薛滢正坐在他旁边,冰凉的轮椅反射着铁器的冰冷光芒,他被这光刺的瑟瑟发抖,挣扎着要起来,却被按住胸口,胸口上的手硬如铁器。
“嫂嫂是又梦到大哥了吗?”薛滢目光冰冷,他的手缓缓下移,按到高耸的ru首之上。
“唔”白栀的ru头被捏住,ru首在昨夜被薛滢咬的如烂熟绽开的樱桃,红肿的只要是轻轻碰到就会疼痛,被薛滢这样安住,他忍不住痛呼出声。
“疼?”
白栀泪眼婆娑的摇头,他甚至主动靠近薛滢,方便薛滢使力。
另一只手也随之下移,在他的女xue旁按压,女xue才被使用过,还是红肿敏感的,才碰到白栀就疼得嘶嘶抽气。
薛滢看他反应,装模作样的说道:“疼的话就说出来,我会轻点。”
只是手上还用着力,向里前进,剥开层层叠叠的软rou,露出中间猩红的xue口,里面流出yIn水,把手指打shi,方便手指进出。
只是还是疼得厉害,昨夜那rou刃大的厉害,女xue疼得发颤。
白栀眼里含着泪哽咽道:“小叔,轻些,我疼得厉害。”
白栀的眼泪像珍珠一样大颗大颗的从脸上滑落,将鬓发打shi,他疼得猛地腾起,像是搁浅的鱼,所有的挣扎都徒劳无功,被一双大手锁在岸上,弓起的腰又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