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与薛滢初见时,是在婚礼上,他那时已经在薛家待了一个月,名义上也是薛家女主人,只是当时一直没有时间,过了一个月才给他补上婚礼。
他穿着女款婚纱,透过薄如蝉翼的头纱瞧见一坐着轮椅的孱弱男子与自己丈夫说话,他的丈夫难得脸上带了笑,他见了,松了口气,今晚不会在床上被揉捏的神志不清,他对这位素未谋面的男子徒生了几分好感,又因为男子的孱弱,心中泛起绵绵怜惜。
他在婚礼结束就被带上床,伺候着人射了一回,女xue塞了团领带,堵住shi漉漉的xue口,不泄露出半分腥臊。
白栀如菟丝子一般,缠绕在丈夫身上,腿脚虚软,连腰都是绵的。
他被带到那位坐在轮椅上的男子面前,那人虽然孱弱,却也依旧撑起Jing神对他笑,他这才清楚的看清男子的脸,顿时,脸与面前的人相重合。
薛滢刮下他脸上的白浊,塞进他嘴里,制止他想要吐出Jingye的动作,冷酷的说道:“吞下去。”
白栀如听到摇铃的狗,喉头一滚,就吞下嘴里的Jingye,舌头在手指上一卷,将其舔舐的干干净净。
白栀眼睛又涌上一泡水,把眼珠子泡的灿若繁星。
薛滢见他哭了,又听话的吞下他的Jingye,得意和怜惜一齐涌上心头,汇聚成一汪名为怜爱的水洼。战利品得要好好的展示才行,他想。
他抽出手指,手指shi答答的滴出一滴水,打在白栀身上,shi热的水ye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狭长的水痕,在温暖的车厢内反射出一道长光,像是在勾引着他去留下更多的痕迹。
他刚想起身,又顿住,说:“坐上来。”
白栀顺从的攀住薛滢的肩膀,跪在座椅上,一只手插进女xue里,剥开层层叠叠的蚌rou,露出中间粉嫩的rou洞,早在口交的时候女xue就变得shi润,此时插进手指,yIn水顺着手指向下流,滴在下方高挺的rou刃上,硕大的gui头上浇下热流。
白栀的身体早已被调教的多情,只是稍稍尝到一丝男根的味道,身上的两个xue口就流出yIn水,xue口也会自发翕张,只消rou刃入洞,xuerou就回纠缠上去。
他坐下缓缓吞进下面的rou刃,只吞进半个gui头,就卡在那里,他的女xue许久没用,怀孕的时候也是用舌头抚慰,或者用后庭来缓解,变得紧致许多,即使做过扩张,yIn水也润滑了,连吞进rou刃也困难了不少。
薛滢皱着眉头看着白栀,自己的性器半露在外面,卡在中间,难受至极,偏偏xue内温暖chaoshi,还在向外涌出热流,热流顺着性器流过筋脉打shi耻毛,每一根耻毛都是亮晶晶的。
白栀见他眉头紧皱,只能狠下心,努力放松女xue,缓缓下移。
终于,他将gui头吞进。
他骑在薛滢身上一上一下,细细的呻yin着,Cao控着xue里的rou刃,每一下都顶在痒处。
白栀的头向后仰起,又被人捉住,温柔而强势的将他吻住,舌头如龙卷风在他嘴里扫荡,嘴里全是薛滢的气息,牙齿啃咬着他的嘴唇,好似要扯掉他的嘴皮子,等到白栀被放开时,他还是恍惚的,仿佛魂魄也被那软舌卷走了,只留下了个嘴上流血的空壳子。
薛滢又靠近,卷走嘴上的血珠子,舌尖尝到一丝腥甜。
等白栀魂魄归位,他被捉住腰窝,像是狂风暴雨中的小草,摇曳不止,被xue里的rou刃插的快要哭出声来。
白栀哽咽的说道:“小叔。”
他明明已经受不住了,却又没办法拒绝,毕竟这也是他想要的结果,他把未说出口的话尽数化作呻yin,半阖着眼,隔着一层水膜望着薛滢。
薛滢的脸上添了几分人气,那张青白脸皮也变得红润,尤其是嘴唇,紫红的嘴唇像是被抹上一层口红,如同吸了Jing气的妖Jing。
那根rou刃长且硬,刺穿狭小的女xue,直顶在子宫上,戳弄着子宫。
他的手托着白栀的tun部,不停向上抬,折磨人的rou刃快速进出,粗黑的rou刃在烂红的xue里进出,两者相连处都是雪白的泡沫。
薛滢揉搓着掌心中的雪tun,上面像是淋上了一层油脂,反射着莹莹白光,触手皆滑,包不住的tunrou从他指缝漏出,一线红明晃晃的刻在上面。
白栀扶着他肩膀上下晃动,犹如坐在航行在海上的轮船,被浪打的不停晃动,肩头上滑落的乱发也似有了生命,扫在白栀胸前。
他的胸自从生了孩子就高高鼓起,肿胀难忍,自发的分泌起白色ru汁,发出蜜香。
薛滢刮着他硬如铁豆般的ru头,ru汁从小孔流出,蜿蜒而下,薛滢按住他的背,教他身体前倾,ru头送进嘴里,薛滢咬着他的ru头,吸着他的ruye,另一只手揉捏着他的ru头,指尖全是白色ru汁,滑腻的像是在ru头上上了一层釉,浅白釉光闪闪烁烁。
子宫也被他进入,gui头顶在子宫内膜上,引起阵阵战栗,白栀舒爽的浑身发软,几乎是全力依靠按在背上的手,他腰都被插软了,嘴里只知道呻yin。
白栀被cao干的水光淋漓,尤其是女xue,shi漉漉的滴着水,将薛滢的每一根耻毛都打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