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偶尔会想起才嫁到薛家的日子,那时白家表面上看着光鲜亮丽,实则内里早已烂透了,他陷在泥沼里苦苦挣扎了十八年,最后等到了薛秦,一句话就把他要走。
仿佛,他不是个人,只是一个物件。
白栀那日见到薛秦纯属意外,他先是被其他兄弟姐妹压在地上,脱下身上的长袖长裤,他们一直知道他是个双性人,每日最大的乐趣便是强迫他打扮成女孩模样,肆意取笑。
他被套上一条及膝的白色裙子,躺在地上。
几双早已蓄谋已久的手按上他用布条紧紧束起的胸部,撩起他的裙摆,一双粗糙的,汗津津的手从小腿摸上大腿,停在他腿根上的伤疤上,动作粗鲁的剐蹭着他的疤痕。
白栀的双手双脚都被制住,只能微弱的挣扎一番,连地皮上的草灰都没惊起,他脸颊涨的通红,眼睛shi润,有人捂住他的嘴,阻止他呼救,舔舐着他的脖颈,舌头似软体动物在他的身上爬行,恶心粘腻,他的喉咙里发出微弱呼救,然而却如同沉入大海的轮船,在浩瀚寂静的大海中,不见一丝声响。
就在裙子被人推到腹部,有人要拔下他的内裤时,二哥来了,二哥把他救走,他还沉浸在差点被自己的亲兄弟轮jian的后怕中。
他从一群豺狼口中落到二哥嘴里。
白玉山穿着一件深蓝色T恤,上面用亮片拼成的笑脸剐蹭着他的皮肤,这件衣服对于白玉山来讲还是小了,也旧了,毕竟已经穿了三四年,这还是白栀用攒了许久的钱给他买的,他只要是见白栀,必定会穿上这件衣服。
白玉山抱着他回到二楼房间,一路上遇到的仆人,见到他们两人之间亲密的姿势,都低下头不敢再看,白家的腌臜事他们见得不少,这只是冰山一角罢了,不值得大惊小怪,只需尽好自己的本分就行。
白玉山进了房间,就把他压在床上亲吻,叼着他被咬的烂熟的ru头,翘起的rou刃在腿根处摩擦。
rou刃次次蹭过女xue,蒂珠被gui头狠狠按蹭,gui头上溢出的清ye都抹在女xue上,亮晶晶的如同艳丽花朵一般,早已饱尝情欲的女xue突受刺激,颤栗的吐出清水,浇在gui头上。
白栀抓紧床单,指尖发白,腕骨突出,床单在他身下被揉皱,他翘起tun部,腰线弯曲,浑圆的屁股被人捧在手上把玩,揉捏成各种形状。
白栀的肌肤犹如凝脂,身体柔如无骨,白玉山揉着他的tunrou,留下大片大片的淤青。
白栀在他手中呜咽的求饶,然而那人却不理会,仍旧心狠的叼着他的后颈rou,如饥饿的头狼,享用他夺来的食物。
白玉山在以前怜惜白栀,女xue恐怕承受他的欲望,一直没有真正的进入过,今天白栀终于长大,他蹭着白栀的女xue,性器怒胀,手顺着白栀脊柱向下滑,指尖一寸寸按过凸起的骨头,直至平缓,划过股沟,停在在被yInye浸泡的后xue处。
白栀感受到后xue被人按压,他僵硬的不敢动,直到那根手指又缓缓推进,破开层层叠叠的xuerou,褶皱被撑开,异物推进带来的疼痛叫白栀害怕的,他哽咽着求饶,想要逃开。
后xue才吞进一个指头,白玉山是不会让白栀逃走的,他一把扣住白栀的腰,手似挣脱不开的镣铐,将白栀牢牢的铐在身下,手指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一点点进入肠道,柔软shi热的肠rou里面涌上,包裹着手指,他陷在shi热的软床上,无法自拔。
他的rou刃也抵在女xue上蓄势待发,女xue在他这段时间的调教下已经可以容纳他,他抵在红肿的蒂珠上,gui头如烧热的铁器,烫伤柔软的Yin蒂。
白栀害怕的一直在颤抖,每发出一个音,音都在颤栗,“二哥,我害怕,想看着你,看着你就不害怕了。”
白玉山见他怕成这样,还想着讨好自己,心里好笑,却也如他所愿,把他翻了个身,面对着自己。
白栀眼睛蓄着一汪水,却不落下,漂亮的琥珀色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白玉山,他知道,这是白玉山最喜欢的样子,或许这样,他才不会被折磨的不成样子。
白玉山见他这副模样,心里受用,rou刃抵在女xue上,逐渐加力,欣赏白栀害怕的眼神,白光打下,白栀脸上如抹上一层釉白膏脂,散发着ru白色光芒,雪白的皮rou上留着他掐的痕迹,他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别怕。”
“咚咚咚”就在他要用力一鼓作气插进白栀女xue时,有人敲门说话,“玉山,你薛叔叔来了,快出来见见。”
白玉山如被打断进食的野狼,紧紧箍住白栀的腰,不远放开,他咬牙说:“好,父亲。”
一双眼睛紧盯房门,似要化作利剑,劈开房门,将站在门口那人劈死,只是他的根基还不稳,他只得松开白栀,在白栀耳畔说道:“待在房间里别动,等我回来。”
白栀在白玉山离开时松下一口气,他捂着腰嘶嘶抽气,掌下是青黑长痕,他胡乱扯着床单把身上痕迹擦拭干净,套上来时穿的裙子,离开房间时,想起白玉山走时看向他的眼神,如饥饿了许久的饿狼,只消不注意,就会被其扑食,他的女xue还在疼,后xue还残留着入侵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