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灯关掉,也是心里
存着脸面上的顾忌。
从十点多开始,两个人摸着黑折腾,男人射给她两回,而她足足被肏喷了六
次,等消停下来已经快十二点了。中间就休息了半个来小时,如果不是太累睡过
去……
「姐,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渣男?」很明显,某人进入了贤者装逼时间。
「嗯?」
李曼桢还不是太习惯这类用词,但可以听明白,「那——她们……是怎么说
的?」
男人再次被逗笑了,「她们?她们都没你这么给力,我的骨头都快被你搅碎
了,你啊……最有发言权了。」
说话间,身子里的那根
肉骨头真的硬挺不再,正在被融掉似的消软退却……
可是,洞穴深处,仍酸溜溜热烘烘麻酥酥的地方,却有一股子痒痒已经悄悄抬头。
李曼桢压住一丝心慌,烫人的思绪容不得她继续在这些事上夹缠,伸手拿过
床头的手机。
差十分钟七点。
「诶呀,都这么晚了,快赶不上早市了。」说着话,也不敢看男人一眼,挣
扎着起身。
「今天不用买菜……」
许博揽住她的腰肢,却没有刻意阻拦,望着她的背影追问,「那婧婧……她
是怎么跟你说我的?」
李曼桢忍着浑身酸软穿好睡衣,含笑回头,抛给男人一个自己也说不清的眼
神儿,「她说……你是她的救世主。」
「真的假的?」许博坐在床上一脸天真。
「其实,我也……」
抱着衣服走到门口,李曼桢站住了,「我也这么觉得!」说完,没给男人追
问的机会,轻飘飘的出了房门。
主卧的门是关着的,这让阿桢姐稍稍松了一口气,但愿那个贪睡的丫头什么
也没听见。行云流水般穿过客厅,抢先占领了卫生间。
滚热的水流浇下,发散着浓烈气味的粘稠滞涩迅速被涤荡干净。
渐渐的,热力把残留在筋骨皮肉间的酸胀麻痒也驱散殆尽,全身都包裹在暖
融融轻飘飘的舒泰蒸燎中。
不自觉的,阿桢姐把手伸进了腿心里,借着水流把残留在唇瓣间的粘腻膏脂
清理干净,顺便狠狠的揉按几个来回,才终于安抚了体内狂欢未歇的躁动似的,
心满意足的开始洗头发。
这时,浴室的推拉门无声的开启。
李曼桢刚发觉身后有动静,胸乳已经被人从身后托住。
「阿桢姐,这可是足足的D罩杯啊!」居然是祁婧的声音,「再揉……咯咯
……再揉就能蒸馒头啦!」
要死了!打一开始她就在偷听了!
两粒耸翘的花苞率先触达了脊背,接着就是弹力十足的重压。李曼桢头上全
是泡沫,不便应对,伸手打掉胸前的鬼手,赶紧侧过了身子。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啊?」
话一出口,就意识到这个仓促应对太过草率。果然,头上多了两只手的同时,
听到许太太幽幽一叹:「唉,孤枕难眠呗~!」
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短,那睡了人家老公呢?事实证明,即便有人奉
了懿旨,也难免有点儿理不直气不壮吧!
既然知道自己在斗嘴这个项目上既不占天时地利,也毫无技术优势,李曼桢
索性闭上嘴巴,专心沐浴。
其实,这已经不是两人第一次一块儿洗浴了。
三天前的那个晚上,临睡之前,祁婧就是这样闯进了浴室。
毕竟奔三的人了,平素里的许太太可是拿捏着少淑优雅的御女风范,怎么突
然跟小丫头似的没个正形儿了呢?
诧异莫名的阿桢姐特别的不适应,可在赤裸裸的嬉皮笑脸面前,还真真无计
可施。
就那样,环肥燕瘦的两个美人跟日本相扑似的在窄小的玻璃浴室里一顿转圈
儿,胡乱洗了个澡之后,更稀里糊涂的上了一张床。
那张大大的婚床,李曼桢收拾过无数次,还是头一回睡在上面,第一时间想
到的居然是夫妻俩几乎未曾间断过的夜夜笙歌。
「这才刚走,就空得寂寞了?」
背着床头灯柔和的光线,阿婧的大眼睛仍闪动着精光,似笑非笑的表情里分
明藏着早有预谋的话要说。
有点儿出乎意料,她趴在自己耳朵上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阿桢姐,你猜
我这大半天儿,干嘛去了?」
话虽平常,经她神秘兮兮的一说,李曼桢还没接茬儿,光是被那水汪汪浪丢
丢的眸子一撩,心跳已经加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