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探究某个
带来心安的答案,而是话锋一转,幽幽的问了句:「阿桢姐,你知道淘淘为什么
叫许一宽么?」
对一个会讲故事的人来说,这样的问题是最称心的开关,一旦打开,就是一
环套着一环的精彩。
从生娃取名说到真正的原谅,从绝食轻生说到错误的开始,从激情的磨灭说
到心动的最初,后来,又从婚床说到按摩床,从按部就班的夫妻恩爱,说到了往
生极乐般的肉欲交欢。
那晚,李曼桢不仅听全了那个破镜重圆的爱情故事,也相当于跟着阿婧姑娘
的可可芳心重新和被她奉为救世主的许博谈了一场恋爱。
多少痴妄怨怼,多少后悔莫及,多少荒淫狗血,多少悱恻缠绵……
阿婧似乎从来没能找到一个
对夫妻之外的第三人倾诉的机会,把自己的所知
所感,沉思彻悟全都说了个痛快。
是啊,那是她的救世主!
李曼桢总算明白了,她并非对他宽容放任毫不纠结,而是情不自禁的盼着他
开心,只要是这世间最美好的,她都愿意让他享受到,包括女人。
今晚,之所以愿意把最令人不齿的放浪形骸的证据拿出来展览,无疑是有展
现诚意拉进距离的筹谋,当然也是为了让自己更真切的了解到跟那个男人相关的
一切。
而在她洋溢着幸福光芒的脸上,分明昭示着一个被男人捧在手心儿里的女人
才有的自信和任性!
夜深了,祁婧已经无比香甜的睡去。
李曼桢在黑暗中睁眼仰望,渐渐意识到,心头的包袱似乎早该卸下。
对身旁这只娇娃以外的所有女人来说,他……只当被视为一个热情有趣的精
壮男人。
而有幸跟这样一个讨人喜欢的家伙亲密相处,调调情做做爱,难道不是一件
乐事么?阿良已经长大成人,半生光阴已然蹉跎怅惘,还有什么好缩手缩脚,患
得患失的呢?
难道自己这把年纪,还要为了遇到一个身世清白都良人枯耗下去,只为了一
个未必可心的所谓美满家庭?
这个温馨的地方有情有义,有商有量,有关爱更有真心,难道还不够好么?
至于……不过是个虚名罢了。不管他能不能理解,肯不肯接受,那都是他的
事。而这里有的,是我的生活。
心意动处,一缕浓郁的相思油然而生。
「他跟那位程医生在一起,在做什么?」
「唉……看了那种东西,还能做什么?」
「那……他喜欢她的什么?美貌,学识,还是……在床上……」
「他除了告诉她家里有个不着调的媳妇儿,会不会也说点儿……别的?」
「对了,那地方会不会很偏远,要多久才回来?两天,三天,还是一个礼拜?」
习惯早睡早起的阿桢姐直到后半夜才终于撑不住,睡着了。睡梦中,男人回
来了,迫不及待的把两个女人都剥光,不分亲疏的做爱。
可是,轮到自己的时候,无论男人用了多大力,流了多少汗,都只觉得下边
热烘烘黏糊糊的,期待中的激烈快感变成了一杯温吞水,怎么喝都不解渴……
「唉,真的要变成一个堕落的骚女人么?」
花洒下,热水烘托着染羞的绮思缭乱,一股熟悉的液流忽然爬过孔窍,漏将
下来!
李曼桢刚想伸手往腿心里捂,却被两根手指从臀缝里伸了进去。那缕黏丝带
着微微颤栗被轻轻巧巧的勾了出来。
「哇,好粘哦,他射进去这么多啊!咯咯咯……」
祁婧在水流中煞有介事的捻动手指,红润的指尖儿什么也看不见。可这已足
够贞淑良善的阿桢姐把脸烧红了。若不是借着洗浴紧往脸上泼水,非爆皮不可。
「诶呀我的少奶奶,求求你放过我吧!」李曼桢双手报复似的拍打着对面颤
悠悠的奶帮子,一脸的哭笑不得。
祁婧一听更乐了,凑近了悄声说:「我早跟许博商量过了,以后你来当大奶
奶管家,我呀!甘心做小——咯咯咯……」
「你……你想做小,先把大床让出来!」李曼桢也是被逼急了。
「那——可不对!」
祁婧伸手往自己大奶子上撩水,「按宫里的规矩,应该谁侍寝谁把自己脱光
了卷成卷儿送进去……咯咯!闲着的那个睡小床!没有让万岁爷来回跑的道理不
是?」
「有心没肺的,不跟你胡闹了!」
李曼桢忍俊不禁,生怕再聊又扯到大被同眠上去,也不管洗没洗干净,拉开
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