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欢时「哥哥肏我」这样的痴言浪语,李曼桢尚能当着男人勉强重复,可是,
了娇。
「胡……嗯——嗯——嗯——啊……」
鏖战半宿,大早上的又来,实在是太没脸了。
不接男人的话:「你先……告诉我,她喜欢深……啊——」话没说完,一招毫无
李曼桢双臂搂紧男人肩背,韧性十足的吟唱越发颤乱,井底的空虚仿佛形成
了个泉眼儿,伴随马达的节奏往外直冒浪水儿。
那根东西好像一下扎进了脊梁骨,裹满浆液的形状变得无比清晰,又酸又麻
后面的话涉及不可描述的技术细节,终究说不出口,急的嘤嘤哼唧,竟撒起
「喜欢哪个?」
男人的追问带着湿热的气喘,触底的黄龙早已缩了回去,再次变成了小马达。
不过,毕竟年长了十几岁,怎么可能一味被人牵着鼻子走呢?获得喘息之机,
似乎为了打个样儿,男人屁股一拖一沉,犁头开始在洞口那一小截进进出出,
「姐,你这是答不上来,想先听听别人的么?嗯……真聪明哈!」
「那你告诉我,喜欢深的还是浅的?」
而抽退时又比偷走了主心骨还让人发慌。
一定是对自己的大家伙信任有加,一边「啪啪啪」的下下到底,肏得浪汁横
「呃啊——许博……哥哥……」
根本匀不出气力回答,只好拨浪鼓似的摇头。
上练……练熟了?一次就对付了三个女人,没点儿花样应该是不成的吧?」
不着调的念头一个又一个的冒出来,并未让阿桢姐乱了方寸,忍着快美故意
「骚」这个在她看来明显带着侮辱性的字眼儿,偏要用在自己身上,还是说不出
单亲妈妈李曼桢从未在江湖上行走过,自然不知道有从天而降的掌法,更有
男人满意的笑了,家伙再次一下接一下不紧不慢的抽添,趴在她耳边问:
李曼桢被干得浑身肉紧,却忽然想到对面房间里应该有人还没起床——昨晚
男人居高临下并未闪躲,坏笑着再次放慢了速度,一下一下的干她:「好桢
……下下都深……求你别……嗯哼……!」
这是男人昨晚兴起才发明的称谓,当然只限于床上,「你知道对一个女人的
又一条黄龙截断话头,撞在心口上,强烈的快感爽得她叉开的大腿直哆嗦,
阿桢姐终于拿出了姐姐风范,至少要在态度上转守为攻:「这种话,你嗯……是
下又哀哀呼号,会不会吵到某人睡觉,再也顾不上了。
最高评价是什么吗?」
桢,告诉哥哥,你骚不骚啊?」
「那你是喜欢慢的,还是喜欢快的?」
九浅一深的棍法。
「呜呜呜……深……深的……」
男人的挺刺不再那么激烈,李曼桢反而嗯嗯有声,才刚聚敛的心神仿佛在被
「我……
飞,另一边还能摆出正儿八经探讨问题的表情。
下意识的回答之后,阿桢姐不无懊恼的坚信,那些不相干的女人绝对会给出
「出门几天,他怎么学了这么多花样儿啊?还是……还是本来就在那些人身
「嗯——我……才没有……嗯——你……好深啊……」
征兆的直捣黄龙戳中花心,「咕唧」一声溢出花唇的液响比那声惊叫更早刺入阿
狠狠的大鸡巴给怼了回去。
把屁股狠狠钉在床上,只有脖颈后仰,胸乳拱上半空才勉
「就一个字,骚!」
再一次迎来被穿透似的快美,阿桢姐死死搂住了男人,「哥哥……我要深的
李曼桢立时觉得那里像抱着个电的小马达,高频率的酥麻酸爽像水波纹似
的快美把屁股都爽翻了。
桢姐的耳膜。
口。
同样的回答:「我喜欢深……嗯——」
「桢桢……」
强抵住身子里要命的快美。挺了几挺之后,终于「噢——」的一声,回报给男人
的散开,小嗓子拉出了蚊子叫似的持续娇吟。
不是也……问过别人?」
男人说话时攻势一缓才容她奋不顾身的顶嘴,可惜只吐出了一个字,就被恶
所以,除了第一声,接下来的叫床都被压成了深深的喘息。听了男人的询问,
男人抽添更缓更深,好像在细细品咂完全占有她的滋味,却又嬉皮笑脸:
最真实的赞美和鼓励!
犁头的深度牵扯,根本无力跟男人夹缠不清。
李曼桢挥起小拳头擂在男人肩头。
没用上几个轮回,已经被摆布得如痴如坐予取予求,一会儿悠悠肝儿颤,一
速度却快了好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