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喜欢又快又深又……又狠的……」
这回姐姐的阅历终于派上了用场,无比及时的补上了所有可能的洞。
男人笑得腹肌带着鸡巴直发抖,开始一下比一下重,「那你……告诉我……
到底……骚不骚啊?」
「我……呜呜呜……」
李曼桢被干得像浪尖儿上的小船,呜咽中勉力望着男人的眼睛,小嘴儿张了
又张,终于在哼唉嘤咛的纠结里
咬准了那个字:「骚……」
「大点儿声!」男人狠肏一下。
「呃啊……骚啊——」这一声浪叫标着高音,仿佛给自己定了性,再没什么
好遮遮掩掩,「哥哥我骚……求你……求你狠狠的干我——啊啊啊啊……」。
男人闻声大喜,整个腰胯都在撞击,紧密交合中的器官发出结实儿淫靡的肉
响。
「告诉……哥哥……有多……骚啊?」
「好……骚……哦——特别……骚啊……啊——再快点儿……哦吼……哦…
…啊啊啊……」
双腿已经开到最大,却仍觉得干得不够劲儿,肏得不够深,李曼桢开始有意
识的挺动腰胯。
男人立时感应到了她的主动迎合,眼睛灼灼放光:「那跟……她们……比呢
……嗯?」狂热的神情明显催动了肏干的速度,「啪啪啪」的撞击无比响亮的拍
碎了每一朵翻滚的浪花。
阿桢姐没想到刚刚自己提的话头,男人居然在这儿等着她。只可惜,早已没
了斗嘴的念头,只想着讨好男人,让大鸡巴带来更猛烈的进攻:「噢——呜呜呜
……比她们啊——都啊……都啊……都……呜呜呜不行……我要……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比一声高亢的悲鸣,李曼桢双腿不自觉的抬高,夹紧男人的狼腰。
「都什么?快说!」男人的家伙悍然狂怼,一下比一下狠。
「嗯——骚……啊啊——都骚……比她们都骚……都骚我最骚!呃——」
仿佛呼唤着淫娃附体,李曼桢的屁股突然抬离了床面,奋力一挺,无所顾忌
的迎上男人,嗓子眼儿里呵呵有声,一大股浪汁从剧烈撞击的地方喷了出来,哗
啦一下洒了一床。
然而男人却并未停下,反而搂住她的纤腰,更加猛烈的持续冲撞。
短暂的僵直之后,一声夜莺般柔亮的吟唱伴着「啪啪啪」的肏干响起,「呜
呜呜呜——吼吼吼……我最骚……我最骚呜呜呜……」
阿桢姐的身子奇异的弯曲着,看似娇小,却无比顽强,死死盘住男人。屁股
像坐在喷泉上一样,清亮的溪流淋漓而下。
终于,男人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吼,猛挺两下,佝偻的身躯山一样崩塌。阿桢
姐的叫声突然拔高,跟着一阵拐着弯儿的酥颤,落地的身子终于不可遏制的哆嗦
起来。
凶猛到吓人的高潮比上一次来得更快了。
李曼桢浑身的骨头都散了架似的,所有力气都用在了喘息上,脑袋里面一阵
一阵的发晕。所有的感觉都像在飘,唯有身上男人的重压,方能稍稍缓解心中的
惊慌。
为什么会慌?
意念稍稍流过那个地方,她就明白了。那是一种预感,如果身子里尚未消软
的家伙继续进攻,她一定还能再来,不停的来,来好多好多次!
「这是怎么了?真的是压抑太久,一发不可收拾么?」
高速循环的血液把这个念头传染到全身,每一根神经都再清楚不过,所有的
故作矜持,顾左右而言他,不过是块遮羞布而已!
原以为跟许博欢好之后,会像遇到顾成武一样,最初的几次新鲜劲儿一过,
就不再那么想要了。
可事实明显不是这样。
那天下午在床上第一次被肏晕之后,欲望似乎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开发,连月
经来潮都无法冲淡对那件事的惦念,一天要想上好几次。
肉体上的蠢蠢欲动已经偷偷证明,那个「骚」字,根本不足以形容她的渴望。
阿良后半夜潜进来偷人的时候,她之所以那么及时的去听门,本来就因为想
男人才没有睡着。
经期将过未过,谁能猜到,她竟躲在漆黑的卫生间摸了一手的血,正要小心
翼翼的开水龙头洗手,就听见入户的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更没有人知道,她之所以拒绝小夫妻俩的一番好意,其实是怕。
怕那种从未经历过的场面会放出身体里的另一只魔鬼,万一张牙舞爪的跟正
主抢男人,吃相就太难看了。
所幸,昨晚有人开恩,把男人主动让给了她。她执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