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之际,窗外梅影摇颤,横斜如画,月光清澈如水,照在地上,仿佛铺着一层水银也似,如此静谧之夜,屋内却不时传出放浪yIn声,直听得人面红耳赤,血脉贲张。
李凤吉赤身裸体地下了床,胯下一根粗长的鸡巴随着他走动之际微微晃悠,上面还沾着亮晶晶的黏ye,涂得一根roujing越发显得紫胀赤红,狰狞骇人,李凤吉却好似全不在意自己这赤条条的模样,自顾自地去倒茶喝了,床上孔清晏乌发散乱地趴在锦褥上,原本雪白的一只嫩tun上赫然印着许多被李凤吉的手掌肆意蹂躏过的指痕和巴掌印,红白相间,且又汗津津的,把个美tun浸染得水光细腻,极是诱人,令人恨不得抓在手里狠狠把玩,再用力啃咬舔舐一番。
李凤吉喝完茶,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瘫软着的孔清晏,不由得笑了起来,道:“小sao蹄子,喝不喝茶?本王见你之前嚷嚷得那么大声,一直叫唤个不停,估计这会儿嗓子早冒火了吧?”
孔清晏原本rou软骨酥,软绵绵趴在床上缓着,听了这话,不由得就想到之前被李凤吉cao弄时,自己那丢脸甚至堪称yIn荡的种种反应,脸蛋儿就忍不住烧红起来,孔清晏有些费力地翻过身,看向李凤吉,底气十分不足地嗫嚅道:“明明……我明明没有多大声……没有……”
“行吧,就当作你没有吧。”李凤吉有些好笑地看了孔清晏一眼,顺手把手里的杯子又续上了茶水,走回床前递给孔清晏,孔清晏这会儿也确实口渴得厉害,连忙接过,一口就把茶水喝得干干净净,李凤吉见状,又揶揄了几句,弄得孔清晏羞耻难耐,就要钻进被子里,却被李凤吉一把扯住脚踝,将软绵绵的身子拽进怀里,捏弄着孔清晏胸前一双微隆的小ru,那nai头已被李凤吉连吸带啃地弄得猩红泛肿,宛如两颗饱满熟透的浆果,李凤吉轻轻拨弄了几下,就引得孔清晏颤哼出声,虽然红肿的nai头被弄肿了有些刺痛,但被手指这样玩弄,从ru根就泛出一股瘙痒来,些许的疼痛反而不算什么了,那种酸绵酥痒的感觉叫人忍不住就连心跳也微微失常,浑身难耐,让孔清晏本能地挺起胸膛,想要nai子被玩弄得更舒服,红润的口唇中忍不住溢出低低的哼唧:“嗯……呜嗯……咿啊……轻点……嗯……呃嗯……”
“小sao猫,哼哼唧唧叫得人冒火,是不是bi又痒了?嗯?非得本王的大鸡巴才能止痒?”
李凤吉被孔清晏的小声叫唤弄得有些心痒,原本只想着发泄一次也就歇下了,没想来个梅开二度,但怀里这个青涩又分外yIn荡的小东西却又懵懵懂懂地勾起了他的欲火,李凤吉一把按倒双眼迷离微shi的孔清晏,掰开对方两条无力的腿,就看见那被cao得已经红肿起来的牝户轻轻收缩着,隐约可见里面充血的小花瓣在颤栗,潺潺的yInye从鲜红的rou缝中渗出,让整个bixue看上去泛着亮晶晶的水光,射进子宫里的Jingye倒是没有流出,显然宫口夹得很紧,李凤吉用手指捻住那颗还带着浅浅齿痕的肥肿Yin蒂,轻柔地揪扯起来,惹得孔清晏立刻抓住了他的手腕,颤声哼哼起来:“呜……别、别揪了……难受……好麻呀……”
“呵,saoYin蒂不是就喜欢被本王玩吗,之前被本王吸在嘴里咬的时候,你个小sao货不是兴奋得都喷sao水儿了么?现在倒还装得扭扭捏捏起来,啧啧,真是不乖的小蹄子……”
李凤吉笑骂起来,手指索性深入,让食指和中指被夹在孔清晏两片娇嫩充血的小Yin唇之间,故意来回滑动起来,仅仅几次而已,孔清晏就叫得又颤又媚,yIn水把手指弄得完全shi透了,李凤吉见状,轻笑着拉下床帐,翻身就压住了孔清晏,片刻,帐子里头就响起了叫人面红耳赤的yIn靡动静,久久不能安生下来。
第二天一早,李凤吉和孔沛晶与孔清晏兄弟俩一起用过早饭,就去了司徒蔷那边,司徒蔷出身的汝阳侯府乃是西氏的姻亲,当代的汝阳侯、司徒蔷之父正是西皇后的远房表兄,司徒蔷又嫁了李凤吉做庶君,是正经的一家人,因此在司徒蔷生下李云玉并养好了身子之后,西皇后就叫李凤吉多带司徒蔷和孩子进宫走动,虽说晋王府里梅秀卿和阮冬冬也都生了孩子,但西皇后也就看过这俩孩子一两次,毕竟哪怕都是流着自己血脉的孙儿孙女,但侍父的身份地位不同,受到西皇后这个祖母的看重程度自然也不同,梅秀卿和阮冬冬这两个良侍所出的子女,在西皇后眼里,又岂能和身为自己娘家人的司徒蔷所生的儿子一样了?
司徒蔷这会儿早已装扮整齐,穿着淡柳黄的衫子,外罩着绦红绉罗袖袄,云肩宫袖,淡淡百褶湘裤,裤角下微微露出柳色的朝云履,周身恰到好处地点缀着几样不显眼又Jing巧细致的配饰,因是入宫拜见皇后,不能过于素雅,于是头上就戴了一顶李凤吉在他生日的时候专门叫人打造的花冠,乃是以翡翠、玛瑙、宝石、珍珠、美玉Jing心制成栩栩如生的花儿,用金银丝串了,缀在镂空的冠上收髻,美轮美奂,配上那黑臻臻青丝柔发,衬托得司徒蔷面庞白皙如玉,韵格非凡,清丽绝俗的容颜虽非绝美,却有冰清玉润之姿,宛若枝头玉梅,光彩照人,淡雅如仙,尤其比起从前未生育时的单薄纤瘦,如今的司徒蔷虽然依旧有些文弱,却明显胸耸tun丰,纤细不失腴柔,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