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阿晶果真是有了孩子就不稀罕丈夫了,侍人都是这样的,本王真是伤心啊……”
李凤吉故意装模作样地露出一副唉声叹气的姿态,还抹了抹眼睛,仿佛孔沛晶是个负心人似的,这种搞怪的模样看得一旁的孔清晏忍不住“扑哧”一声,又赶紧捂住了嘴巴,孔沛晶见状,也是无语,不由得翻了个白眼,一时间屋里的气氛倒是十分轻松。
稍后,李凤吉批完了公文,看着孔沛晶在床上躺下休息,这才跟孔清晏去了他的房中,立时就有丫鬟多点了几盏琉璃灯,将房内照得十分亮堂。
侍儿送上一盏桂露点的醒神茶来,李凤吉打了个呵欠,接茶啜了一口,顿了顿,又把剩下的茶水一口饮尽,眼睛瞟了一下不远处的计时金漏,这才说道:“时候不早了,就寝吧。”
孔清晏顿时有些紧张,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引得小巧的喉结上下颤了几颤,这让李凤吉的目光不由得在他的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即忽地微微轻笑了起来,袖着手闲闲地说着话:“怎么了,又不是没伺候过本王,还不习惯么?”
“还、还好……”孔清晏似乎有些窘迫,白净的脸上带出了一层淡淡的薄晕,眼神有些飘忽,显得心神不定,如今相处的日子久了,又因为发现李凤吉待自己其实还不错,并没有磋磨的意思,而且还帮自己照顾远在朔戎受难的亲人,因此孔清晏倒是已经不再惧怕李凤吉,但比起其他后宅侍人,孔清晏在单独面对李凤吉这个丈夫的时候,就显得没有别人那么自然与亲近,总有些说不出的拘束。
还好李凤吉这会儿并没有再逗他,只叫他服侍脱衣解冠,这种活儿孔清晏如今已经做得熟练了,很快就替李凤吉脱了衣裳,解了发冠,又洗漱了一番,随后李凤吉就穿着一身内衣大剌剌地坐在床上,倚着一个大红锦攒的狮子滚绣球枕头,意态闲适地看着孔清晏。
孔清晏抿了抿唇,有些不自然地走到妆台前坐下,拆开头发,取下簪饰,将黑油油的一头长发梳理一番,用丝带简单扎在身后,既而利索地洗漱,这才走到床前,李凤吉见他穿着藕荷色织细锦的水泻罗裳,下面半露同色的裤腿和鸦青云丝镶碎珠圆头鞋,腰身窄细,四肢修长,tun儿丰翘,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胸前平平,没有什么吸引眼球的起伏,李凤吉见了,不由得咂了咂嘴,有些可惜,看着孔清晏脱去衣衫鞋袜,光着雪白的身子上了床,貌似有点羞窘地用手遮掩着私处,李凤吉笑了笑,不由得说道:“明明是兄弟,怎么差距这么大?本王的脸埋进你哥哥nai子里的时候,都能被闷住气,但若是埋在你胸前的话……噗……”
李凤吉还没说完,就情不自禁地“噗”一声喷笑出来,孔清晏顿时面孔涨红,又是羞愤又是委屈又是臊得慌,只能鼓着腮帮子无力地辩解道:“我、我又有什么办法?它们就是这个样子,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说不定、说不定我再长大一些,它们也就一起变大了……”
李凤吉忍不住哈哈大笑,一把捞过孔清晏赤条条的身子,搂着遍身肆意抚摸了一会儿,只觉得体滑如脂,手感极佳,道:“也是,你才多大年纪,发育得晚些也没什么,何况哥儿nai子小也不算什么大事,只要屁股有rou就行,否则就算是nai子再大,屁股却干瘪,那也是白费,床上干起xue来一点也不带劲儿。”
孔清晏如今已经有些习惯了李凤吉这满嘴黄腔的做派,但听到这样的荤话还是忍不住臊得慌,何况李凤吉的手很不老实,径直插到腿间就摸他的女xue,揉了几下就用手指将xue口的嫩rou都给抠出翻开,把玩着大小四瓣娇嫩的花唇,肆意搓弄挑逗,玩得孔清晏浑身发颤,大腿根直抖,李凤吉见状,就笑道:“放松点,本王若是不先把这小bi给揉得shi透舒展了,待会儿不就插疼了你么?本王的鸡巴有多大,你个小sao蹄子又不是不知道。”
李凤吉一边说,一边把手指舔shi,用两根指头插进牝内,慢慢地抽动了起来,刻意摩擦着青涩的紧窄膣腔,不时曲起指节,抵着娇软的xuerou刮蹭,用极为高超熟练的技术不断指jian嫩xue,旋着圈儿地勾挑着孔清晏的情欲,李凤吉的床上本事连阅人无数的ji子都禁不住,何况孔清晏年少青涩,转眼间就颤缩着xue儿呻yin低叫,涨红着脸死死抓着李凤吉的衣袖,只觉得小腹里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抽搐,仿佛有热流在里头涌动,弄得又酸又胀,整个Yin道都渐渐痒得叫人发慌,腿间已是悄无声息地溢出了晶莹的yIn露,一根玉白小巧的Yinjing更是不堪地翘起头来,从粉红色的gui眼儿里渗出点点清ye,然后被李凤吉用另一只手抹去,送进嘴里尝了尝,仿佛品尝蜂蜜似的,说道:“小sao货的味道不错,有点甜。”
孔清晏的面颊几乎烧了起来,烫得厉害,一双猫儿眼渐渐泛shi,嘴唇发红,手脚也渐渐发软,两条浑圆结实的雪白大腿欲夹不夹的,只顾着发抖,随着玩弄花xue的那只手越来越用力,孔清晏的呻yin声就像是被卡在了喉间一般,只从口鼻里发出急促又破碎的喘息声,他想要闭紧嘴巴不出声,奈何李凤吉的手法实在是太厉害了,带茧的指腹还不时地故意按在Yin壁的嫩rou上,或者揪住敏感的Yin蒂捻弄,逼得孔清晏猝然下体微微弓起,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