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催促之后,魏亭的速度确实快了很多,不一会儿,何凡骞就听到椅子沉沉往后拽开的声音。
“要现在关灯么?”魏亭问道。
“等会儿。”
“哦。”灯下扭曲的影子像一支举于风中的荷叶,移动时犹带细微颤动的幅度,慢慢摇曳着靠近床边。
撩开蚊帐,魏亭刚坐上床,正慢腾腾地揪着纱幔边缘,一点点仔细地将网纱掖到凉席底下,腰前伸过来一条蜜色的胳膊。胳膊稍微使了点力,他就坐到了男人盘起来的大腿上。
被硬而烫的东西硌着屁股,收到丈夫求欢的信号,他缩了缩脖子,试图避开男人正不断落在自己锁骨和肩头之间的嘴唇。
“不行……”
“谁不行?”男人Jing虫上脑,嘴上问着,一边低头在他的肩膀上狭昵地咬了一口。牙齿深深陷入光洁娇嫩的肌肤之中,疼得魏亭呜咽一声。
舔了舔牙印,何凡骞不由分说地翻身压住他,抓着衣摆把他的睡衣推举到锁骨上方,让整个柔软的上半身都暴露出来。
手掌盖住他胸前一侧浑圆,抓握着饱满富有弹性的ru房揉搓起来,想起他自己在家里时,上身仅仅穿着吊带,摸nai娇喘、纤细的双腿夹紧着来回摩擦的sao样,何凡骞眼热不已,揪住他的ru头恶狠狠骂道:“sao货,nai头怎么变大了?被谁玩的!”
另一侧ru晕周围的小颗粒被男人的舌头不断逗弄着,整片雪白的rurou,以及嫩红的nai尖都被舔成水光淋漓的一片。
“没、没有……”魏亭全身一僵,接着无力地抗拒道:“今天真的不行,我那个来了……”
“今天不是才一号?”随口说了这句后,何凡骞也是一怔。
他们刚结婚时,因为做得多,不单单魏亭身上总会留下红红紫紫的吻痕,情至浓时何凡骞自己偶尔也会挂彩。何母一边暗骂娶的儿媳妇表面看着端庄清纯,其实是个小妖Jing,把她儿子的Jing气都快吸跑了,一边开始怀疑魏亭是不是生育能力有问题,怎么一天天地过去,肚子到现在都没动静。
两个人对此苦不堪言,何凡骞便跟魏亭商量着,告诉何母因为双性体质,所以他月经不调,而且他年纪还小,不急着这么快就备孕。女人里这种毛病也不少见,何母就没多怀疑。
借口暂时是有了,可是何母不知道从哪个贵妇那里打听到什么生子秘方,真金白银不要钱似的往里丢。
每次看魏亭捏着鼻子喝药,喝完皱着小脸难受的样子,他心里有愧,偷偷取了一部分药渣,托人去查成分和功效。老中医说这药没什么问题,都是好药,当补品喝对身体也有好处。松了口气的同时,他也是在那个时候记住了魏亭的经期。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补药起了作用,魏亭似乎已经开始收尾的青春期,也在这时重新加速流动了。 像春天里新抽条的柳枝,短短半年,他就长高了一大截,以前的长裤统统卡在了一个比较尴尬的位置,之前还略单薄的身姿也越发婀娜绰约起来。
生长痛的时候他常常彻夜睡不着,何凡骞就摸着他伶仃的手腕——
回忆就此打住。
“上个月不舒服,这次就提前了……”
“屁股抬起来。”何凡骞命令道。
ru头被丈夫shi热的口腔吸吮着抚慰时,到底还是和自己摸的感觉不同,魏亭微微喘息着抬起腰,让他拽下他的睡裤。
包裹他下半身的,是一条安心裤。“还真来了,”摸到那处软乎乎的Yin户,仅仅扯开裤裆扫了一眼,何凡骞就皱着眉移开视线,感觉雄雄蒸腾着的欲望灭了大半:“我不碰你前面。”
“可是,今天上课的时候,老师说经期行房,会……”
何凡骞最不喜欢他这副温吞的样子,感情好的时候觉得他这样是心态良好,等变质了,就觉得他干什么事都不急不慢拖拖拉拉的。
“说会影响……”
一席话败得何凡骞兴致全无,只双膝跨立于魏亭胸前两侧,急匆匆地解开自己的裤子。
男人粗长狰狞的Yinjing啪的一下弹出来,肥硕通红的gui头就堵在自己嘴边,魏亭垂下眼睫,遮住瞳中晦朔变幻着的水光。
“快点,舔。”
怒张开口的马眼开始绕着嘴唇打圈,他张开嘴,费力地含住正不断冒着腺ye的顶端。捧住沉甸甸的囊袋,嫩葱一般的手指一边搓揉它们,一边握住裸露在外面的Yinjing来回套弄。
这些年的调教,他早就学会了在口交时如何避免牙齿磕到男人的rou棒。何凡骞舒服地叹了口气,摸了摸身下人柔腻的脖子,开始慢慢耸动腰tun,把自己送得更深。
柱身和gui头连接处的冠状沟是男人性器最敏感的地方。感觉rou棒表面经络搏动的力度越来越强劲,濒临极限时,魏亭稍微后撤一些距离,手口并用夹击那处敏感点。
“咳咳……咳……”腥膻的ye体一瞬间灌满喉腔,魏亭克制不住地咳嗽起来。
发泄完,何凡骞看魏亭肩胛剧烈地上下颤抖着,混浊的白ye从捂住嘴的手指缝中泄露出来,一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