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乘体态一直都是医生双膝跪在柔软的病床上,跨坐在伯爵怀中,如果医生还有力气,他会坚持用膝盖撑着自己不至于整个人压坐在伯爵的胯上。尽管他那点体重对提摩西来说比一个杯子重不到哪里去,可年长者就是太要脸。就算是骑乘位也要自己控制自己的身体,这不就被恶劣的小年轻给抓着腰整治;这种细小的体面与矜持被提摩西死死针对,医生被深深干了几下,跪不住后就被体重带着下坐,被操成烂熟红肿的穴将阴茎吞得更深。黑发雌虫湿透了自己的白衬衫,肉色是朦胧的欲望,贴在白衣下被提摩西轻吻着。
医生只能攀着伯爵的肩膀,颤颤巍巍地反复试着翘起屁股躲开身下的炽热,年轻的主导者却摁着他的腰压下去,黑发雌虫发出一串细微弱小的呻吟,却讨不来半点温柔。雌虫的小腹一阵抽搐。
像动物,像弱者,像雌兽。
伯爵被逗笑了。
心情愉快的伯爵十分慷慨,他开始安抚怀中年长的情人,摸摸这摸摸那,时不时还伸手去拍打一下医生被撞熟的臀肉,黏腻的水音和调情般的巴掌声顺着收音器流淌出去。
那针剂起效的很快,在伯爵故意抚摸了好一会后,年长的医生深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保持着一股正经的劝慰出声:“your highness…请……”
年轻的殿下坏心地凑过去,由下往上望着怀中年长的情人,那双盈盈水光的绿眼睛就这样带着坦然的坏心眼——提摩西正以一种仰望的姿态在看年上的情人,故意去亲吻了一下玻因斯特的喉结。
他的嘴没说话,那双绿眼睛却在问:怎么了?
伯爵不想听劝告。
伯爵又想看看医生‘失控’的样子。他就伸舌头舔了一下年上情人脖侧的虫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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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都灵主星中央会议室。
随着另外两位最高指挥去往迷失星域的死星,整个中央封闭会议室内就剩下穆法沙·奈特利一人,不过手头总务全部被分摊出去,随着秘书团与智囊团的回归,总理穆法沙身上的担子轻了很多,他一人在会议室内时不时把控一下当局总方向就可以。
但选择一人待在会议室,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这就意味着,当穆法沙为了收集情报一直盯着病毒直播时,整个封闭的室内只有他和直播中的两位主角。
阿弗洛狄德恶劣的亲吻与刻意营造的俯视差距,与那双盈着水的绿眼睛能够击溃任何一个高位年长雌虫内心的防线。
不是肉体,不是信息素,不是任何话语,只是一个眼神的勾引。
一个来自雄虫恶劣的渴望,迷蒙而水盈的注视。
谁人都知这颗苍白之石是冰冷的,可当他主动凑过来像某种只渴求你的原始野兽时,那种感觉——那种你自己什么都没做,你只是你,他只渴求你——那种以仰望姿态的注视,年轻的伯爵甚至不屑掩饰自己眼神中透露出的恶劣与信誓旦旦。
多么恶劣,多么信誓旦旦,多么地自信……能够征服自己渴求的存在。
年轻的阿弗洛狄德的确生出了和新历雄子一模一样的欲望,但这股欲望像个孩子,尚且停留在想要你,想弄哭你,想看你露出困扰表情的幼稚程度上。
欲望是互通的。
高高在上之人傲慢之下的青涩是点醒新历虫族,尤其是有着丰富阅历的年长雌虫们心中沉寂许久的欲望之物,就像正在搅拌香辛料,糖霜,面粉的甜品粗胚被加了柠檬汁水,发情热烘烤过后会迸发出最美妙的点心软嫩口感。
我能教导他,我能……在另一个角度上,驯服这头野兽。
阿弗洛狄德的青涩催生出欲望的贪婪果实。
年轻伯爵故意逗弄医生的这一幕幼稚又狡猾,看得人想亲亲他的绿眼睛,再吻一吻这个恶劣混蛋的鼻尖。
“……”穆法沙·奈特利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打开了室内全息投影的传感器,信息素阈值还没来得及调整,室内的中央空调都要比压低阈值的信息素还冷一点。
黑发的总理猛地出了一背冷汗,他捂住自己的嘴,如临大敌地望着全息视频中的雄虫。
危险,危险。
就这样想着,穆法沙·奈特利还是忍不住去看。戴着白手套的手攥紧了一瞬,缓缓松开,室内的冷气很足,穆法沙却感燥热似的扯了扯自己的领带。
——
这一下可不止暴击了中央的最高指挥,短时间内又有一批皮下埋针抑制剂被打空,更要命的是这些使用了抑制剂的虫族们发现——抑制剂是不是不起作用了?为什么注射以后还是忍不住想去看病毒直播??
冷静,冷静。
这些虫族劝着自己,要从科学,要从收集情报,要从大体方向观察。为了民生,为了受难者,要在有限的镜头里排查到更多的信息量!就比如这间体检室内的布置……
全息器自带的播放器中突然传来一声过于甜腻的呻吟,是新历雌虫听了都觉得——这你妈是拍三级片的雌虫才能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