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昏暗的楼道里冷白的灯光一闪一闪,为带着一身疲惫归家的人勉强照亮脚下的道路。拖沓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楼道里回荡着,声控灯亮起又熄灭,一个高中生打扮的男生单肩背着书包,一脸生无可恋地从楼梯间走了出来。
时至五月,正是这个年纪的学生最忙碌的时候,每天被数不清的事压得气都喘不上来。这个男生大概也是如此,一头柔软的黑发凌乱地蓬起,为了躲过学校的检查而把额头上的头发全部往后捞,露出光洁的额头来,却也把半耷拉着的颓丧眉眼展露无疑,本来是清秀端正的五官却生生被折腾得半死不活。
男生叹了口气,从兜里拿出钥匙来,正要插进锁孔里,门却自己打开了。
“小杉,你回来了。”开门的是个身材高大的男性,但是眉眼圆润,唇rou饱满,并不显得压迫。他穿着高领的毛衣,虽然宽松但仍然显得肩宽腰细,沉沉的被鼓起的胸肌顶起弧度,下半身是居家的长裤,裤脚有些长了,在脚踝处堆积起来,将脚上的兔毛拖鞋遮了半边。开门时看见周丛杉,男人的五官几乎一瞬间就舒展开,溢满了笑意,屋内暖黄的灯光和饭菜的香味齐齐涌出来,将周丛杉熏得晕乎乎的。
“上学辛苦了,把书包给我吧。”男人上前一步接过周丛杉的书包,顺手关上了门,“稍等一下,饭马上就做好了,有你最喜欢吃的菜。”
周丛杉愣愣地走进屋,脱了鞋坐在沙发上才反应过来自己不是一人住了。
他把这个男人捡回来后,仅仅时隔一个月,这个男人已经从之前那个活像个被遗弃的大狗的模样蜕变成了温柔贤淑的……呃……家养犬?这个自称江缜的男人说他初来乍到,又没有多少钱,希望能借住在他这里一会。
周丛杉答应了他的请求,本来两人都是男的,周丛杉又是一个住,想着权当帮忙了,还能多个室友帮他打扫一下屋子。没想到这个室友不仅把所有家务都一把包揽,甚至还……
周丛杉从沙发里站起来,赤着脚走到厨房。做好的菜温在锅里,白软的米饭在电饭锅里冒着蒸汽,江缜正站在灶台前,手里握着汤勺,正在煲排骨汤,身上还挂着可爱的粉色围裙。周丛杉抽了抽鼻尖,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了江缜。江缜的腰很细,周丛杉的手一箍毛衣就贴在背上,微微显出腰窝和背肌的形状。
周丛杉紧了紧手臂,将额头抵在江缜的颈窝,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江缜身前的砂锅冒出咕嘟嘟的响声,他停了动作,任由周丛杉抱着自己,安静地等他释放自己的脆弱。周丛杉埋在柔软的毛衣里,手却不安分地掀起了毛衣下摆,轻轻掠过江缜Jing瘦的腰腹,触上了他饱满的胸脯。
江缜呼吸一顿,脸立刻就红了起来,却没有制止周丛杉。
周丛杉张开手包住那盈在掌心里的柔软胸ru,手指微微用力揉捏着。江缜的胸脯又大又软,仿佛他长久以来锻炼出来的不是坚硬的肌rou而是嫩滑的rurou一般,周丛杉轻轻一捏就能陷进绵软的rou里,将手心这团白rou揉搓出各种形状。
江缜眼里泛着水光,耳尖通红,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来。
周丛杉两只手都伸进了江缜的衣服里,抓着他的胸ru玩弄着,手指捻起前端那粒因情动而鼓起的rou粒,指尖轻轻一掐。
“哼啊!”江缜发出一声似痛非痛的呜咽,抓着台沿的手指泛白。“等,等……小杉……那里……”
背后的周丛杉沉默地玩弄着手里的ru尖,时而捏着它往外拉,时而将它拨弄地东倒西歪,又用指甲刮过ru头顶端那个小小的缝隙,把怀里这个高大的男人弄得不住地颤抖。
“哈……”
触电般的快感从被周丛杉掌握的ru头传来,在江缜的大脑里炸开。男人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却又被周丛杉顶进来的膝盖被迫分开。
“不要动,让我……”从背后传来的周丛杉的声音闷闷的,手上的力度却半分也没有减少。
“不是的……”江缜喉结耸动,低下头眨了眨眼,关掉灶火,轻轻抓住了周丛杉的手腕,转过身来看着愣愣抬头的少年,眉眼温和,“我不是要阻止你……”
他显得有些害羞,却还是把之后的话说了出来,“要做吗?”
周丛杉睁大了眼,他咬了咬嘴里的腮rou,没有回答江缜,却伸手抓着江缜的腰把他抵在料理台边,一把掀开了男人的毛衣。
红肿饱胀的ru头一下暴露在空气里,冷气掠过ru尖时江缜轻喘了一声,却抬手捞着自己毛衣的下摆,防止他落下去,“你……你摸吧。”
周丛杉看了这个羞得满脸通红的男人一眼,一低头,含住眼下那粒红粒。绵软温热的舌尖触到已经挺立发硬的rurou,轻易就将主人激得喘息不止,他咬着沉红的ru晕,吸吮牵拉着齿间的ru头,仿佛婴儿喝nai一般将那半边rurou又抓又掐,爱不释手。
江缜不用低头就能看见埋在自己胸口的少年将自己的ru头吸得啧啧作响,两片唇瓣开合间还能看见舌尖和ru头间牵连的透明水线。他心口热得发烫,被舔弄得半边又麻又爽的同时,被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