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师傅,我今天一天都在家,你随时都能来。”
顾夕挂了电话,看着面前不停喷射清水的钢管叹气。
他今天早上起床想开水做饭时,没想到水管一下子爆开,喷了他一身水。他的老公正在出差,自己一个人在家住,发生什么都得自己解决。
他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给修理公司去了电话。说完情况之后才走进浴室准备换衣服。
他停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
柔软轻薄的睡裙已经被淋了个透,紧紧地贴在身上,露出他白皙柔软的皮肤来。这是件白色的睡裙,一淋水几乎就变成透明的,此时沉甸甸地搭在他饱满鼓起的rurou上,甚至能显出他浅粉色的ru晕。
shi衣服贴在身上有些难受,他难耐地扯了扯衣服,将领口往下扯下大半,那一对挺翘的白ru几乎都要跳出来。
顾夕愣愣地看着镜中显得格外诱人的自己,本来打算脱衣服的手就突然停了下来,虚虚地搭在自己的胸ru上,指尖若有若无地碰了碰那一点尚且凹陷在rurou里的红蕊。
他尚是新婚,还没与丈夫温存多久,丈夫就因公出差了,把他这个刚开了苞而备显饥渴的新妇丢在家里,任他空虚寂寞疯涨。
顾夕突然生起点委屈,手上突然用力捏了捏ru根,肥软的白rou几乎从他大张的指缝间溢出来。
他不好看吗?不诱人吗?
怎么就这么轻易地把他丢在家里,不管不问的?
他不知道在报复谁,手上的的力气愈发地大,倒把自己捏得情动。细嫩的ru尖就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ru晕的颜色也变成深红色。
“嗯……好用力,再多捏捏……”他仗着家里只有一个人,毫不廉耻地说着yIn言浪语,两条细长白净的双腿也不自觉地绞紧。
“嗯……下面好痒……”他不由得一手捏住自己的ru尖,一手往下探去。
将那沾了水的睡衣摆往腰上腿,露出他半立起的粉嫩Yinjing,但他没有多管那根东西,略显粗暴地把它拨开,将细白的手指往下深,直到触到那两瓣肥软的鲍rou。
是了,他是个双性人。
在男人的Yinjing下那本应光滑的皮rou上,竟是软和白皙得像白馒头似的嫩逼。
他像是被自个的皮rou烫到了一般,手一缩,生起了点羞敛,不敢看镜子里满目chao红的自己。手上的动作却大胆,直接拨开了两瓣软rou,找到了那粒小小的sao豆。
只轻轻一碰,人妻敏感的身体就有了感觉。他轻轻揉捏着那粒红rou,腿心处的嫩xue不由得涌出几滴透明的水来。
“啊……碰,碰到了……好舒服……”酥麻的快感从那一点生起,让他不由自主地摇摆起腰肢,抓捏着rurou的那只手也伸了下来,将碍事的Yin唇拨开,大肆地揉搓起sao豆来。
那粒原本细小的rou粒被玩得迅速红肿充血,从软rou中露出来,更加方便揉搓。
“嗯……啊、啊哈……”顾夕不由得微微塌腰,tun部高高翘起,摆出更适合Cao弄的姿势。
他那只被玩弄过几次的花xue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两瓣白馒头似的鲍rou生出些粉红色,不用手指掰开也自发地缓缓开绽,露出内里嫣红的细唇,还有包裹在红rou中的那一个小小的洞口。
那娇嫩的xue口还尚且透着青涩的粉色,在这样的狎玩中也不会自个翕张,只是从那个幽深的小径里极缓慢地渗出几滴黏腻的yIn水来。
他手上的力气越发的快,纤细的指尖毫无章法,只能凭着本能对那一粒又捏又掐,甚至往外拉出Yin唇。
他揉得又快又狠,腰肢快乐地摇摆着。
从身后看去,那粉白的肥唇像花一样绽开,被流出的yInye浸地shi润透亮,一张一合地吞吐着空气。一滴清亮的sao汁挂在xue眼上,欲坠未坠。
顾夕虽然刚刚被开苞,但身体已经尝过高chao的快乐。此时也欣喜地顺着本能,放荡地呻yin出声,“呜,嗯、呼啊……小豆子好痒……好舒服……老公,再用力一些……”
他半睁着迷蒙地眼,幻想着此时揉搓他是丈夫粗糙有力的大手,腿心那点软rou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有什么东西好像要从体内喷涌而出。
“啊……是,嗯啊……什么,要出来了,要出来了……”他哭叫着,手上的动作却愈发地凶狠。
直到堆积的快感到达临界点,那沉淀出情欲的艳色的粉嫩rouxue微微抽搐着,刚刚还紧缩着的xue口却张开一个小圆洞,像是兜不住一般地泄出透明清亮的水ye来。
“啊……哈啊……”顾夕的小腹绷紧,柔软的腿心rou死死地夹着手,那温热的yIn水就全都喷在了他的手上。
他还沉浸在高chao的快感中,眼前有些模糊,眨了眨眼才看清镜子里的自己。
脸上泛着情欲的粉红色,口水从刚才大声呻yin而张开的嘴里流出来,此时挂在下巴上。胸前那两团软rou被他的动作晃出了衣襟,此时正垂坠着,晃晃悠悠地泛着rou浪。两粒鲜红如樱桃的rou粒缀在白rou上,ru晕上还留着他自己抚慰时不小心留下的指甲刮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