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里顶,被强硬地扩张着,不断地抽搐痉挛地舒展开,竟然真的在男人的捣弄下变得松软,不再牢固地箍紧肉棒,而是软嫩嫩地贴合着,颤抖着抚慰着男人的阴茎,丰沛的汁水被肉棒撞出了沫,此时也终于能顺着巨屌抽插淫穴的动作,缓缓往下滴落。
他终于把顾夕操开了。
刘工满意地眯起眼,停顿了会儿后,又开始抓着顾夕发软的身体,耸动着腰肢,将肉棒一下下钉入最深处。
顾夕其实早就说不出话来,他趴在台上,无力地喘息着。
修理工实在进得太深又太快了,他还来不及意识到自己被一个修理工可耻地奸淫着,就被他拉进了快感的深渊。
双性人饥渴的身体被这样粗暴又激烈的操弄,绵密的快感像潮水一样向他拍来,让他快要溺毙在这惊人的舒爽中,在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完全接受了这根粗屌在自己身体里的操干,哪管什么伦理纲常,他只想在这根鸡巴的抽插下大声浪叫。
谁也看不到,顾夕已经完全沉浸在情欲中的淫乱表情。
刘工抓着人妻的双腿,把他往下按,本就紧绷的大腿肌肉拉开夸张的弧度。那两瓣被干的外翻的湿润唇肉被肉棒根部挤开,紧紧贴在顾夕的腿根,腿根和臀肉都被撞上的囊袋击打出一片粉红。
刘工操干得太过用力,他将顾夕脆弱的穴肉一寸寸碾开,将这个淫荡骚浪的肉穴操成自己肉棒的形状,恨不得将这肉穴操坏般耸动着,带出飞溅的淫水。
“啊……太快了……好爽……大鸡巴操得小穴好爽……”顾夕喃喃地呻吟着,被快感击溃的理智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出口是多么惊人的低语。
“草!”刘工耳尖地听到了顾夕的低语,低骂一声,“真他妈骚,你这逼里怕不是被多少人操过了吧……”
顾夕一抖,神志因为修理工羞辱的话语回笼。这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居然被一个修理工操得口涎四溢,逼水横流,刚才甚至还饥渴得缠着肉棒不放。
他黏黏糊糊地开口,酸软的手撑着身体就起来,“我没……没有……啊,好深……明明是你强奸……的我……”他说着就想要逃离开刘工的操弄,却不知道自己抗拒的话被撞得破碎成一片呻吟。
“强奸你?”刘工额间一跳,他伸手往两人相连处一摸,摸了一手的淫水伸到顾夕眼前,“看看你流的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的骚穴在强奸我的肉棒呢!”
顾夕被刘工的强词夺理气得发抖,却又不得不承认刘工操得他又爽又软,开始虽然的确是抗拒的,但后来却喜欢这样粗暴的操弄喜欢得不得了,只想他操得再深一些,再猛一点。
“你他妈不是发骚?!”刘工看见顾夕飘忽的眼神,自知他也乐在其中,狠狠拍了拍顾夕的臀肉,又抓着人用力顶撞起来。
“哎……啊、嗯……你怎么……又动起来了……好深……小逼好爽……”顾夕的惊呼滑落成喘息,他咬着牙,似乎想要将声音咽回去。
刘工便操干地更加用力,每一次深深贯入,又几乎整个退出,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再急速冲进去,将每一寸穴肉都碾开,挤出骚浪的汁水。
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混着淫靡的水声在这间新房里回荡着,任谁都要听得面红耳赤。
“小顾啊……你开着门干嘛呢?”
门外突然传来疑问,让厨房里的两人都身体一僵。
刘工修理水管时将修理箱留在了门外,为了方便拿取而没有关上顾夕家的门,这下是邻居看到顾夕家门没关,站在门口询问。
顾夕结婚时宴请了邻居,他们都知道顾夕丈夫的模样。
所以只要他们从门口进来两步,微微转头,就能看见顾夕双腿大张地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下,像一个母狗一样被奸淫着。
刘工停下动作。
如果顾夕要告发他,现在无疑是唯一的机会。
顾夕趴在料理台上,身体微微颤抖着,含着男人肉棒的小穴因为恐惧不断绞紧。
过了不知多久,顾夕才咽了口口水,开口道,
“没事,我这找人修水管呢。”
他放弃了这个机会。
门外的邻居并没有纠缠多久,很快就离开了。
顾夕小口喘着气,身体也因危机解除而放松下来。
然而刘工却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他听着楼道里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又开始动起腰来。
但这次却没像刚才那么激烈,反而只是缓慢地研磨着,轻轻刮过穴间的软肉,给顾夕带来远胜于稀薄快感的折磨。
顾夕刚才的性欲被要被邻居发现的恐惧强压下去,现在放松下来立刻就卷土重来。他早已被激烈性爱调教成熟的身体哪还能被这样缓慢的速度满足,反而是被磨过的地方生起难耐的痛痒和空虚。
他无措地动了动腰,无尽的欲望在他身体里晃荡着,叫嚣着,让他不自觉地塌下腰去,将屁股往那曾给他带来无上快感的肉棒上凑,用小穴讨好着那根肉屌。
他磨蹭着,觉得体内那坚硬的龟头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