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等……轻点……”沈垂光艰难地抬起腰跟着周长涉的动作,让周长涉每一次都能深深地进入他,仿佛要将他贯穿。他哭叫着,止不住地呻吟着,身体被汗水和性液涂满,显得水光发亮。嘴里喊着前后矛盾的话,不知哪句才是真话,或是长久藏在心里,秘而不宣的欲望。
周长涉按着沈垂光的腰,在他身体最深处发泄出来,滚烫的精液洒落在沈垂光柔软敏感的肠肉里,烫得他简直又要高潮。可今晚他已经射了好几次,再没什么可射了,未被好好抚弄的性器只能半软地吐出几大滴透明的黏液。沈垂光能闻到属于周长涉的味道,不仅在他身体上,还充满了他的体内,让他觉得他完完全全地属于周长涉,这样的认知带给他的快感不亚于巅峰的高潮。
周长涉喘着气,正要退出沈垂光的体内,却被沈垂光阻止了。已经被操地松软地肠肉夹不住周长涉,是沈垂光背过手将周长涉按了回去,“等等,哥,再留在里面一会。”沈垂光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盯着别处,手上的动作却坚决。“那你别乱动,不然我又要硬了。”周长涉纵容了他的小任性,捏了捏沈垂光的脸颊。“我倒没什么,就是你受不受得住。”
“没事的哥,我没那么脆弱。”沈垂光顿了顿,像是有些犹豫,但还是把之后的话说了出来,“你,你把我操坏也可以的。”
后半句声音很小,但周长涉听见了,他眯着眼,忍住快要掩饰不了的笑意,埋在沈垂光厚实但柔软的胸膛里,“那可不行,把你操坏了,之后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