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合又回到他熟悉的大床上,画室里的学生他大多见过,他们都很年轻,有的强悍有的优柔,都有着十分青春的面孔和躯体。阮合放纵地舔着面前那学生的rou棒,墨绿丝绒的床单映衬他白皙清瘦的身体,伏在他背后吻他的学生,亲着他起伏的天使雕塑般的脊背线,模糊地说:“助教瘦了好多。”
阮合想,果真情欲是享受而爱情是折磨。他被学生们Cao控在怀抱里,跪趴在震动的课桌上,白玉般的身体摇摇欲坠,而贪吃的sao屁股里还夹着硕大的rou棒。用双掌抓着他清瘦胯骨的男人是个外国学生,非洲血统,皮肤黝黑,阳具粗大,看起来有婴儿拳头大小的gui头紧紧埋在阮合的屁股里,被后xue吃得深深的。他原本只小小一朵如桃花嫩蕊的后xue已经被rou棒强撑作了一个深红色的rou洞。柔嫩的xue口随着粗壮jing身的抽动收缩翕张,紧紧衔着紫黑的rou棒。
学生抓着他细瘦的胯,将那犹有些丰腴的白屁股往自己黑黝黝的下腹上拉扯过来,黑白分明的肌体交缠贴合,入目十分刺激。更何况又紧又热,嘬吸着他那硕大rou棒的菊洞是如此温暖媚热,又嫩又紧,似有无数吸盘亲吻着自己的每一个细胞,爽得学生用家乡粗糙的俚语骂出一串语意不明的词汇。
阮合酣畅淋漓地呻yin着。他柔白的指,尖上透出淡淡的粉色。他就以那手颤颤地想要抓住些什么,却在半空里捞不到一片支撑。“嗯嗯……好舒服……”他情动地媚叫着,黑白分明的清澈双眼,被一片朦胧的泪雾俘获住。他似是哀伤似是柔婉又似是快乐,双臂不知所措地拥着自己赤裸的身子,粉白娇嫩的ru从双臂的阻挡中稍稍露出两个红玉般的尖尖儿。
男人们为之疯魔。两人一人一边地捏住他的nai子,把他清瘦而越显可怜可爱的身体搂在怀里,凑上去吻他的脖颈。阮合就像陷入雄兽群里的唯一雌兽,被他们拉扯下来,侵犯、玷污。
他被顶撞得肤色绯红,锁骨粉生生的,存着不经意流下的冰冷的水珠。那是泪还是涎水,是快乐还是痛楚,都不重要了。这一分秒,他已攀到了快感的高峰。那黑人过分粗大的鸡巴管沟正反复摩擦过他后xue里敏感的腺体。阮合被磨得几乎抽搐起来,而前xue却始终无人问津。他那饱经男人疼爱的可怜花xue,已经shi漉漉得洇出一股又一股水来,可他们只是蘸着那ye体,涂抹他早已足够shi润的肌肤,却不肯用鸡巴去疼爱贯穿那贪婪的saobi。
“助教。”唐末在背后咬着他的耳朵,“你老公会cao得你尿出来么?”
阮合呜咽:“不会……我不要,不喜欢。”
唐末笑着:“怎么会呢?助教不喜欢被大鸡巴cao到尿出来吗?可是你的sao逼,一直都在往外尿水哦?”
阮合无力地辩白,嗓子眼儿柔媚地绞紧了,那辩白听起来,只像无奈的呻yin,“不是,是sao水……是被同学的大鸡巴cao得出水了……”
温柔成熟的美人助教,乖巧放浪地任由他们插,且被插得只懂像个发情的小母猫般低低哼叫,这是那些上过他课的男生们梦中才有的场景。于是阮合说不喜欢,他们便要抓着这次机遇,偏要他尿出来才行。
无奈阮合惯于承受欢爱,哪怕是这样的程度,也未到失禁的极限。唐末想了一想,突然记起一样好物。他从阮合背后翻身下来,从讲台处摸索出了一样东西,搁到阮合身边。
阮合已经叫黑人的大鸡巴插得意识朦胧,其余人将视线从美人助教白生生的肌体上挪开一看,唐末竟拿了一个课堂用的处女宫仿真模来。
他们的课程简直无所不包,尤其在人体勾画的教程里,处女宫也是展示的素材之一。但学生们到了这个年纪,大多有各自的解决方式,这玩意儿不算稀罕,他们平时也不在意。但当这雪白粉红的东西被贴在阮合细长清瘦的大腿边上时,男人们俱都轰然心动了。
没能cao到阮合的处女宫,这何尝不是在场所有人遗憾的事?他们对于阮合的埋怨折磨之意,于是更上了一个台阶。
阮合却全然不知将要发生什么。黑人配合着唐末,搂着阮合的腰,把他侧翻过来,侧躺在床上从后慢慢插他的屁股。阮合正为那暴风骤雨般的撑开插捣搅闹得双眼茫茫,忽然就变成了和风细雨,大鸡巴轻轻填满他短暂空虚的sao屁股。他慢慢意识回笼,欲要好好享受这番性爱时,挺立的Yinjing被含进了某个微凉的,光滑柔软的地方。
他几乎当场哆嗦了一下。
双性人作为注定承受性爱的一方,Yinjing大多数时候用来排泄,他们在性爱过程中极其容易动情,于是耐力也就非常糟糕。大多时候被抽插不到十分钟,双性人就能迎来第一次Yinjing高chao。因为性爱频繁,储Jing稀少,之后的每一次高chao,阮合的身体都会自发地痉挛和chao喷。Yinjing很少、很少作为他抒发快感的器官。
然而现在,这个几乎连他自己都在性爱中无视的器官,被什么腔道紧紧地衔吸住了。阮合失神地半睁双眼,屁股里的黑人鸡巴慢慢厮磨着盆底的细小凸起的腺体,sao热的屁洞里嫩道一抽一抽地,带起了前方Yin道的痉挛。而颤抖不止的小腹向下,那已经射过Jing的、酸软乏力的Yinjing,叫嫩滑柔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