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折,同时用尖利的指甲乱戳龟头马眼。
周挺阳固然被折磨得难受,但同时阴茎兴奋得一再充血,小腹下的热流在蠢蠢欲动,几乎控制不住要喷射出来,随成雪的指甲刮敏感又脆弱的龟棱系带时,顿时忍?可忍,失声嚎叫道:“啊!疼啊!住手!老子的大屌要被玩坏了!”
当下什么也顾不上了,双手护住阴部,双脚一蹬,办公椅迅速后移,一下子撞到背后的墙上,然而成雪并没有松开手,同时被拖出了桌底。
周挺阳的阴茎被成雪的体重拖压,仿佛要被拨出来似的,再也控制不住了,嚎叫道:“嗷!操你妈逼....啊!疼疼疼!放手啊.....操....噢噢噢.....”
话音未落,浑身打了个激凌,小腹一松,阴茎顶端顿如火山喷发般劲射出一股乳白的浓精,狠狠地击打在成雪美丽的脸庞上。
成雪猝然不及,被喷了一嘴一脸,还未待她清醒过来,另一股浓精再次撞打在眼睛处,得她惊叫一声,松开周挺阳的阴茎,马上站了起来。
更备受击的是史红荔。
在体制里当了十多年干部的周挺阳本身就养成了一副不怒自感的气场,尽管史红荔没有将他这个芝麻绿豆官阶放在眼内,但面对这个雄伟且严肃的男人,史红荔多少还是有点顾忌,现在他突然发出一声怒嚎,顿时得她整个人跳了起来。
然而当她定下神来时,眼前的情景更让她惊骇莫名。
周挺阳正仰坐在办公椅上,双目失神,此际的他不再是印象中潇洒儒雅,风度翩翩,而是两腿绷直,臀部抬拱,身体持续地痉挛的同时,露出西装裤外的那根既粗且长的伟岸阴茎毫?节制地喷射浓稠的精液,乳白的男性精种在空中飞起,再纷纷洒落在办公桌上,地板上,还有前背向自己的女人身上。
活了这许多年头,儿女也生过几个,她当然不缺性经验,但这么一个健美英俊的男子在自己面前捧他的大鸡巴,一边嘴里发出野兽般的雄嚎,一边放肆地喷射雄性精华的场面令她遭遇到前所未有的视觉及心灵击。
她在成雪的房中见过那幅裸体画,画中的男人一身结实饱满结实的肌肉在晨光下熠熠生辉,雄伟健美如天神,而这个如天神般英伟性感的裸男两腿间,那半暗处,一根肥硕的肉具半软地瘫在浓密乌黑的阴毛丛中,仿佛如上古神兽,随时会突然清醒,露出它凶猛的雄性本能,择人而噬,而摊摆在雪白床单上两个硕大滚圆的睾丸,仿佛是灌满了诱人的、散发浓烈粟子花气味的乳白精华,更令史红荔禁不住一阵心潮起伏,身体里萌生出一种久违了的热和渴望,如果不是当女儿的面前,她恐怕会控制不住伸手去抚摸。
史红荔不得不佩服女儿的画工精湛,将这个男人画得仿佛会随时清醒地张开眼睛活走下画来似的,这的一个男人,天下间有哪个女人能抗拒他的男性魅力?
虽然她知道画中人是周挺阳,女儿心仪的对象,但她第一眼见到周挺阳时,?法与他将画像相挂联系。
她第一眼看到的周挺阳西装笔挺,英俊潇洒,风流儒雅,固然是一个很有魅力的英武俊男,但完全不象画中裸体男子般散发烈的性的诱惑。
虽然理智告诉她西装革履的周挺阳就是画中的诱惑裸男,但情感中仿佛是两个不同的人,尽管这周挺阳?论穿衣服还是裸体都是那么出类拔萃,卓不凡。
现在,当她看到周挺阳露在西装裤外的巨伟阳具和肥大睾丸时,画像的记忆便迅速涌上脑海,她总算将画中的性感伟男与眼前的英武俊男合而为一了!
她全副心神都沉醉在那根正在源源不绝地喷洒精华的雄伟巨根上,尤其是肉柱下面两颗硕大得过份的睾丸,正紧紧地皱缩到肉棒两侧,饱满充盈得象在发光似的,仿佛在向全世人宣示它们里面充满了生命的精水,足滋润全世界女人的子宫,足以给每个子宫播下足的生命种子,孕育出?数象这个男人一般英武雄伟的种马!
看这些优秀的精种到处洒落,最后湮没成灰尘,史红荔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有个渴望想将它们收进自己的身体里,不能这么白白浪费掉。
她想到这儿,她禁不住伸了伸舌头,舔舔嘴唇。
“嗬!”
周挺阳泄尽胯下的欲火,一屁股坐回办公椅上,闭起眼睛大口地喘气。
当两个女人,尤其是两母女面前来了个曝阳射精,这情景已经不止是尴尬和难堪这么简单了,难听点说是毫?廉耻!
然而他在鄙夷自己的同时,心里又莫名地升起了一股邪念,尤其是看到史红荔盯自己的胯下,眼中仿佛在冒出火焰一般,那股淫邪的欲望再度升腾,精液射竭的阴茎居然再度抽搐了几下,马眼深处再冒出一股乳白的余精,汩汩地沿雄伟的茎身缓缓滑落。
成雪先是反应过来,连忙“啊”一声双手掩脸,结果摸到满脸粘稠的精液,又狼狈地放开手,不知所措。
欲火尽泄,恢复理智的周挺阳也不知道如何解目下这个疯狂的局面,但男人总算面皮厚些,遇到变故也能沉应付,当下他站起来,从桌上抽出几张纸巾,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