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脚她妈就来了。
他心里忽然涌起了个奇怪的想法,仿佛是读书时带个小女同学出门去玩,然后被女同学的妈妈紧紧盯梢追来的情景。
“史女士你好!”
周挺阳打招呼,正想站起来迎接,感觉下体被揪住,然后低下头,才发现是成雪正揪住自己还未来得及纳里裤子里的半硬的阴茎,拼命地摇头。
妈的,真险!
周挺阳暗暗捏了把汗,如果不是成雪拉,自己还真会这站起来,那时候画面恐怕不敢想像。
“史女士,请坐!”
周挺阳只得继续坐,挥手招呼道。
这子让对方瞧上去估计是以为在摆架子,但是?奈之举。
果然,史红荔嫣然笑道:“周局长真有官威啊!”
一边说,一边莲步珊珊地移到办公桌前坐下。
看她的举止,周挺阳心想:大户人家出身就是不同,言行举止都这么优雅高贵,再衬这副娇艳的脸容,就算明知道她已经年届花甲,但仍忍不住令人产生遐想。
?耻,想到哪儿去了?
周挺阳暗骂自己一声。
眼前这个是自己半个丈母娘,自己胯下还蹲她的女儿,怎么能冒出来这种有违伦常的臆想?
“史女士今天来有何贵干?”
周挺阳顾左右而言地问。
他从来不是巧舌之人,虽然明知道史红荔语带讥讽,也只能全盘接受。
史红荔在桌前的椅子上坐下,脸?表情地说:“过门都是客,周局长难道不懂待客之道?”
周挺阳忽然觉得好笑。
这史红荔口口声声反对他与成雪来往,但这副嘴面倒十足丈母娘上门的态度,算是什么心态?
他举手致歉,然后按了一下电话上的快速按钮,吩咐道:“小邓,端杯茶过来。”
史红荔四周打量一下环境,说:“这办公室的装修也太简陋了,一点也没有领导的作风。”
周挺阳笑回应道:“我本就不是什么领导,只是一个小小的基层公务员,史女士太抬举我了。”
史红荔话锋一转,说:“难得周局长有自知之明,晓得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基层官员,但昨晚向我叫板的气势可是很嚣张,我还以为是手握生杀大权的朝中要员呢!”
周挺阳正色道:“知其不可而为之,曰仁人;知其不可而不为之,曰智士。我周挺阳不算是一个聪明人,但有自己一套做人行事准则,史女士有话请直说,不要含沙射影。”
史红荔脸色一紧,刚想开口,门外传来了两下轻敲,转头一看,原来小邓正端杯茶进来,送给史红荔说:“这位女士请用茶。”
说罢转头望了望周挺阳,说:“周局,我下午要到银行办点业务,局里的事务就交还给你了。”
顿了顿,又说:“早上为了不打扰你工作,我将你的手机和座机都飞线到我办公室电话里找接,今天的电话可能有点多。”
周挺阳不明白小邓为什么特意提这桩事,但现在也不便问得仔细,于是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待小邓关上办公室的门,周挺阳才开口道:“史女士,今天你到访事出仓猝,没有来得及做好招待的准备,请见谅!要不改天我作东请史女士到酒楼吃饭,作为赔罪?”
经过方才的缓,史红荔也察觉自己之前说的话有点失身份,便摇摇头说:“我也是一时兴起到访,本就不是尊贵的大人物,方才仅是玩笑,周局长不要放心上。”
周挺阳刚想回复,猛然感觉到下体有点疼痛,连忙低下眼睛,发现成雪正手握他露在裤子外的阴茎用力的掐,同时嘴上?声地一张一合。
周挺阳先是一怔,思索了一下,才明白成雪的口是在说:“她是我妈!”
这还用你提?
周挺阳内心苦笑,只能微微颌首表示知道了。
成雪继续?声地用唇语问:“你怎么认识她?”
这个复杂的问题在目前环境下周挺阳就?法解释得清楚了,只好耸耸肩。
“周局长,你这态度是什么意思?”
史红荔忽然问。
周挺阳抬起眼睛,迎向史红荔的目光,见她满是疑惑,只得尴尬解释说:“坐久了,活动一下肩膀......噢!”
话音刚落,他猛然打了个激凌,原来成雪正一把将他的阴茎含在嘴里。
周挺阳只得又垂下眼睛,看到成雪趴在他胯下,抬起头来,眼中露出捉狭的笑意,又低头将饱满的龟头重新叼进嘴里吸吮。
周挺阳头都大了,既不便阻止,又不能容许。
明知道自己亲妈就在旁边,成雪还这故意捉弄他,玩的是哪一出?
看来成嘉和任性的脾气不止是后天影响,还有源自成雪的遗传基因作怪。
他狠狠地低头瞪了成雪一眼,希望她不要玩得过火。
然而成雪仿佛在存心作怪,眼中透媚笑,伸出艳红的丁香小舌,一下下地舔周挺阳的龟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