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浅浅的干进他小骚逼里,不轻不重的干了几下,将他干的身体微微颤抖,奶子也跟着一摇一晃的,有些瘙痒。
越鸣林呻吟着,轻轻喘息,扭着屁股,被弟弟死死抓着他的腰,肉棒经过了试探,开始更加用力凶猛的干他。
“哥哥……”干得那么凶猛,弟弟却还委委屈屈地喊着哥哥,让哥哥又耐着性子哄着他,安慰着他,说再多干一干才能射精。
“嗯……”弟弟的应声里还带着一点哭腔,有些奶,不过操干却是越发用力过分,“我会努力干哥哥的,我会再多干一干哥哥的,我都听哥哥的……”
越鸣林看着弟弟红彤彤双眼上带了一些闪烁的泪花,心疼的抱住了弟弟的头,安慰着自家弟弟,说马上就好了,马上就好了。
但出乎意料的,应该还是第一次的弟弟却相当持久,不管他如何用力收缩夹紧肉穴,弟弟都一直没有要受精的打算。
不停的干着操着,将他干的小肚子都受不了了,被这根大肉棒一直顶着,顶着,肚皮微微抽搐起来。
越鸣林哭唧唧的抚摸着被不断操出一个巨大凸起的肚皮,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不过弟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主动放慢了操干的速度,操干的力量也减轻了。
弟弟还抱着他,有些担忧的问他:“怎么了,哥哥,是不是我太过分了?对不起,我不会操,哥哥,我不知道该怎么操,你教教我,我慢一点,我轻一点,好不好?”
肉棒越来越慢、越来越轻,越鸣林虽然觉得没被干的那么难受了,但也知道要用这样的速度、这样的力量干下去,弟弟要射精,得到猴年马月去了,他甚至都看到旁边的校草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大概是嘲笑弟弟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傻子,妄想这样干射……说不定要被他们困在这里干那么个十天半个月,才能射吧?
于是越鸣林亲了亲弟弟的额头,还是哭唧唧却坚定不移的让弟弟干得快一些,凶猛一些,越干越狠就可以了,只要弟弟爽,就可以随便干。
虽然可能被干的难受那么一会,但也就是那么一会。
而且只要弟弟射精三次,他就解脱了!
弟弟下来很听话,于是,敏感又脆弱的骚肉被狠狠的干着,碾压着,操弄着,越鸣林被干的忍不住夹紧肉穴,却没起到任何阻挡作用,每一层紧紧夹着的骚肉都被弟弟撑开了,干到更深处。
“弟弟好厉害呜呜,对,再猛一些,干那里,弟弟好会干,哥哥好舒服……”
看出了弟弟因为将自己干的有些难受、肉穴都一收一缩的,所以有些瑟缩,不自信,越鸣林赶紧吻了吻弟弟的额头,不断夸奖着弟弟操干的很厉害,还指挥着弟弟更加凶猛用力又过分的干着自己。
虽然被这样用力的干着,他真的真的很难受……
可是弟弟也真的真的太持久了,要是不做出一些行动的话,要想让弟弟射精,可真得到猴年马月去了。
而弟弟还是个学生,还要赶回学校上课呢,他也要去打工,去赚取自己和弟弟的学费……
所以他红着脸蛋,安慰自己,这都是为了自己和弟弟,然后就羞涩的喊着弟弟为大鸡吧老公,还说弟弟老公将自己干的特别棒。
不停地喊着老公,老公,将弟弟的鸡巴喊得越来越硬、越来越大,干起来也不直觉得更加凶猛快速,可出乎意料的,弟弟就是一直不肯射精!
“哥哥……”弟弟也忍不住轻轻地喊着他,粗糙的手指从上到下刮了几下越鸣林的阴唇,将越鸣林刮的浅叫呻吟,屁股抖了抖。
弟弟觉得越鸣林的逼好好操,他喘着粗气,掐着越鸣林的阴蒂,用力干了起来,越鸣林都以为他快到了极限,可居然还能加快操干的速度,不断狂操猛干,将越鸣林干的都说不出话来了。
而周围看着的男人们则是惊叹于越鸣林承受着弟弟这般凶猛的操干,居然还能接着软乎乎的吃着大鸡吧,他们都为越鸣林的坚强骚穴而震惊,忍不住开口夸赞越鸣林真是骚浪的过分。
“天生就是个肉便器鸡巴套子啊!就应该被男人干大肚子,被男人反复奸淫!”
“怎么这么多水……真骚啊,小骚货,你的骚逼可真是淫荡的骚逼……”
“弟弟的鸡吧干的你很舒服很爽,是不是啊?弟弟的鸡吧是不是很棒,你是不是很喜欢?”
而越鸣林则是觉得很无语,这些男人要在旁边看着,那就安静的看着,说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话做什么?
这些话刺激到了弟弟,都让弟弟的操干更加过分了,他真有些受不住,都感觉自己要被干死了!
弟弟一边干着,一边喊他的名字,还用力咬着他的嘴唇,和他唇舌交缠,舌头操进来,飞速操干着,简直将他嘴巴也当做肉便器一般使用着。
被弟弟当作肉便器使用这一认知让越鸣林更加兴奋,禁不住肉穴一阵痉挛抽搐,就从深处喷出大量骚水,非常滚烫,非常多。
骚水浸泡着弟弟的大屌,也让弟弟低吼了一声,掐着他的腰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