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到有些骚痒难耐。
又或许是在弟弟的注视下被这样狂操猛干,不断内射,他控制不住地开始发骚了,毕竟虽然很羞耻很色情,却也很刺激,让人心脏扑通扑通直跳,肉穴都流出更多骚水来了。
干着他的男人便干得更加凶狠,他感觉骚穴都被干成了男人们肉棒的形状,他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鸡巴套子,单纯吃鸡巴的容器。
不,也许不只是吃鸡巴的容器,他被干了一会之后,肉逼吃到了一股精液,他又变做了承装精液的精盆了。
吃了好多好多精液,吃了好多好多鸡吧,不停的吃啊吃啊,到了后面他已经被干得恍恍惚惚,再也无法去注意自己的弟弟,只哭泣着,分开双腿,又吃下了一股粘稠的液体。
然后他摸着自己圆鼓鼓、有些难受的肚皮,哭着哀求男人们让他将这些液体都拉出来,他真感觉肚皮都要被撑破了,好难受好难受的!
但男人们还是将他压在这里,又干了许久许久,直到他真的受不了了,肉穴哪怕没有在高潮也不断抽搐颤抖。
他也不断被干得狂翻白眼,小舌头都吐在嘴角一抽一抽的,整个人都是一副被干坏了的婊子模样,大家才大发慈悲的终于放过他,将他抱入浴室,清洗他的两口骚穴。
里面的粘稠液体被释放出来,然后淋浴头喷洒出超级滚烫的水,就直接被男人们强硬地灌入他的体内,肉穴被烫的狠狠一哆嗦,不断痉挛抽搐。
就连被大量热水灌的圆鼓鼓的肚皮都一抽一抽的,看起来难受极了,越鸣林哭的也非常委屈。
可是他还是被这些可恶的男人按在浴室里,用这些滚烫的热水清洗了好几次,才终于大张开双腿,坐在浴室的地板上,哭泣着,却终于不用再吃那么多水了。
双腿早就被干的合不拢,肉穴也是微微张开的,有人踢了踢他的逼,鞋尖干了进去,他立刻是一声尖叫,湿乎乎、雾蒙蒙的大眼睛委屈兮兮的看着这男人,还撑不住的又喘息了几声。
每一次喘息都散发出色欲的灼热气息,男人按着他的头,鸡巴干进了他的嘴里,每一下都很用力,胯部拼命耸动,将他的嘴巴当做是欲望处理器,不断的干着他喉咙口,干着那紧致娇嫩的穴。
当然,更过分的还是男人不断用鞋尖干他肉逼的脚,将他干得难受极了,忍不住哭着发出一声声骚软乱叫。
“呜啊!受不了,受不了呜……感觉好奇怪呀,呜呜……呜啊……不行的,这太过分了,受不了的呜呜……”
“太猛了,受不了了,呜呜……嗯呜,要被干坏了,真的受不了了呜呜……不,别这样,你别这样呜……这太奇怪了,呜呜……嗯呜……别、别干我……呜……”
“肚子好难受好胀呜……呜呜……呜不能再干了……呜太过分了,受不了的,别、别干了嗯啊……好难过,要被操死了,呜受不了了嗯呜……受不了了,真要被操死了……”
“太坏了,啊呃……要被操坏了呜……我受不了啊……奶子好痛啊,呜呜……你们好坏呜,嗯呜……太过分了,奶子好痛……”
男人却并不理会他可怜兮兮的不断骚叫,只是眯着眼睛享受着越鸣林因为异物入侵拼命夹紧的喉咙口,鸡巴全力抽插,大量液体突然喷洒而出,全部落入越鸣林嘴里。
不过口爆了没一会,他突然将鸡巴拔出来,然后捏着龟头,用大量粘稠液体弄脏越鸣林的小脸蛋,又中途来了一个颜射。
有一股落在越鸣林水汪汪、雾蒙蒙的双眼上,还有一股落在哭的发红的鼻子上,就算刚才用嘴巴吃的不少,却也还是太多太多了,越鸣林都被糊的无法呼吸。
他只能张大嘴巴,伸出粉嫩的舌尖,往下滴着透明的口水和粘稠的精液,发出有些色情骚浪的呼吸声,虽然色情骚浪,但还是将这些精液都用嘴巴接住了。
“真是个婊子啊!”男人这样笑着说,然后将哭唧唧地越鸣林抱起来,又回到了宾馆的房间。
校草依旧是在拍摄,不过这一次要拍摄的却是弟弟用大屌干他这个哥哥的肉逼。
他们还说要弟弟将精液射入他的逼里,说不定会让他怀孕,这样他们才会满意,之后才能放了他和弟弟。
越鸣林原本是不想这样的,被自己亲手带大的亲弟弟奸淫内射什么的,太色情,太下流了,他完全无法接受。
可是男人们说,只要他被弟弟内射三次,他们就会放他和弟弟走。
所以他只能和小时候温柔哄骗弟弟喝药一般,也温柔细心地劝说眼睛还是红彤彤的弟弟。
“只要随便干一干哥哥就好了,你早些射精,用精液灌满哥哥的肚子,这很简单的,完成之后哥哥就没事了,咱们就可以回家了,回家之后哥哥给你炒你最爱的玉米虾仁。”
弟弟哭了,看起来很委屈,越鸣林只能耐着性子又哄了弟弟一遍,弟弟才吸了吸鼻子,点头答应了。
越鸣林终于松了一口气,便乖觉地分开双腿,准备用肉穴去吃弟弟的大屌了。
湿漉漉的臀部高高抬起,弟弟火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