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插着的自己,矛盾地感受到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如此令人着迷,却更令人感到恐惧。
“呜……不、不要……”
解小少爷早已满脸泪痕了,这些泪珠子和汗水交杂,有几滴不小心混入他的眼眶,让他涩得两眼皱起,紧闭了眼睛,颤动着被轻微眼皮覆盖却依然长得不可思议的黑睫。他还在试图挣扎,却只能流着泪,被高大男人覆盖,说着几乎像是在撒娇的话语。
男人粗大阳具在少年跪趴的姿势下抽动得更加凶猛了,坚硬的龟头破开深处的层峦肠壁,在肠穴里和每一寸肠肉相贴,如雕刻般坚硬的脉络像铁一样刮擦着肉壁。肉壁也万分敏感,明明是初次,里面却像长了数百张嘴,贴合吮嘬这根大鸡巴,仿佛将之当成能融化的糖果一下下嘬着,殊不知自己才是每插一下就流出浓汁的果实。
“哈——哈——”
大汗淋漓的美少年扬起脖子抬头喘息,喉结上不断地划下汗珠,修长的天鹅颈几乎与竹席平行,他昏眩般半阖着眼,精疲力尽地虚握着枕头,修长的腿绷得直直的,让人怀疑这样大的力道少年是否会抽筋。他的膝盖也在一下下往前送的摩擦里变得红肿,刻上竹席的痕迹。
偶尔承受不住,他会将手臂前伸,珍珠白的长臂,在光下犹如夕阳余晖下沙滩里被打湿的贝壳。他跪爬的手势,犹如在恳求他人的救赎,又像在乞求身后人的原谅,和他那微不足道的哭饶声混在一起,楚楚可怜得像泥潭里挣扎的洁白羊羔。
漫长的交合,无止境的肉体激昂拍打声,虚弱的少年,因为中暑,肠壁依然滚烫如火烤,却毫不吝啬地温暖着外来的阴茎,身后愤怒而沉默的男人,也回馈着少年,阴茎一下下毫无留力地送出击打。
鸡巴一下又一下无止境地刺入,少年腹部痉挛,又被刺激得射了精。
渐渐的,同样是初次,但逐渐掌握身下少年欲望的男人,捕捉到少年身体的弱点。
那块比其他柔软处更加柔软的软肉,深埋的突起的肉粒,几乎是在明晃晃乞求周震的进攻,至少周震知道少年身体弯曲的弧度是愉悦而沉醉的,于是周震毫不客气地碾压上去。
“呜——!!”
解小少爷抓紧了枕头,修剪得整齐的指甲刮破了湿透的竹席。
随即,与暴风雨别无二致的拍打呼啸而来,“噗嗤噗嗤”的嵌入声伴随的是解竹越发湿润的哭泣和周震逐渐粗重的粗喘,龟头和肉粒不断贴合,挤压,犹如顽石和熟果击打,是以卵击石,柔软的美少年不堪重负,连腰线都抽搐般痉挛起来,被死死压住的身躯也如脱水的鱼般开始弹动。
“不!……不要……啊——哥哥……呜呜——!”
不细听完全能被肉体拍打声淹没的微弱沙哑嗓音,哭喊着即将崩溃的乞求。
然而这个没有吃够教训的漂亮少年,似乎被圈在男人的身体下,成为男人的所有物,如母兽一样初次破了身子就承受着此刻如此剧烈的交合。
体内疯狂分泌黏稠的淫液,随着肉粒发红发肿,高温滚烫的肠壁挤满同样灼热的液体,在肉棒的抽插动作里,被溅出体外。
竹席满是湿痕。
少年的哼吟嘤咛已经微弱如幼虫,他喉咙里模糊的哼唧越发明显,显然,满脸湿汗的他,开始被男人用肉棒鞭打得神志不清了。他的脸正面俯在枕头上方,枕头犹如被浸泡在水液中,他也因为鼻腔被软枕堵塞,呼吸受到阻碍,窒息的恐惧感却无法抵抗后穴酥麻的快感,层层叠叠递增的欲望,使少年眼睛发白,半阖的眼眶含满热泪,口涎也和泪液汗水一起给仿若淹没在水中的枕头来了个雪上加霜。
他被男人肏进身体深处,身体内外泥泞潮湿,初次被侵犯,就被迫体验极致的快感。
随着肉体的拍打,逐渐胀大的鸡巴越发在变得顺滑的肠穴如鱼得水,狠戾的惩罚几乎没有给敏感点喘息的空隙,深埋在洞穴里的肉棒仿若舍不得拔出,在疯狂的拍打下,终于,解竹浑身颤动,哭喊得再次出精,后穴也从来没有经验地一下接一下蠕动,痉挛地一缩,肠穴夹着周震的鸡巴,噗呲得从深处达到了高潮,淋得鸡巴一身的水。
周震俯身搂住怀里这条颤抖不止的鱼儿,一手湿热的水,下身埋着的穴道还是潮热而滚烫,他马眼一酸,心满意足将精液射入解竹的体内。
他感觉胸腔里的心脏飞快跳动,他因为一己私欲,借着惩戒人的怒火,心里的窃窃私语占据上风,像被中暑的少年传染了头脑发热,他侵占了心底深处一直渴望的少年,在他的体内装满自己的体液。而此刻他的欲火终于战胜了怒火,理智也开始回归。事已至此,他切实得感受到自己的自私和卑劣,却一点都不后悔。
他不是一个很好的哥哥,但他的确爱着怀里的少年,怀里的珍宝,像伊甸园里禁忌的果实,不自知地散发着蛊惑人心的芬芳诱惑,叫嚣着令人着迷到去伸手采摘,吞噬入腹。在他面前,他放大了他心里不可言说的欲望。
他不会让他跑的,他是他的,他会保护他,亲吻占有他,但他不允许这个少年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