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震身上,但他的头颅没有支点悬空着,黑发凌乱向后垂散,随着周震一下下有力抽插,他柔软发尾一直在空中晃荡,汗湿的发际线贴合着湿润的发丝,它们在汗液的流淌里纠缠成杂乱且模糊不清的湿线和黑团。
“呜呜……哈——呜嗯……”
解竹一边哭一边喘气,周震鸡巴一直往他屁眼深处钻,原本容纳阴茎的部位带着轻微撕裂的痛楚,可短暂破开肠肉的痛楚,在周震肉棒一下下按压填满下,逐渐变了味道。
解竹也是头一回知道,他的后面能吃下这么大的东西,这让他又惊奇又恐惧,在身体不断被撑开‘汗液’淋漓的填充韵律里,他忍不住锁紧充满异物感的小穴,却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周震的鸡巴正在如何击打自己身体内部的每个部位。
随着鸡巴抽动的速度渐入佳境,解竹的腹部像要被摩擦起火,后穴里抽动的节奏感越来越快,解竹软着身子,感觉后穴里略凉的肉棒在他肉穴的包裹下变得越发滚烫,那根肉棒像是在温巢里取暖,又逐渐燃起火焰,那把火一直从他的腹部燃烧到四肢百骸,他浑身更加滚烫。
小穴开始酸麻,穴眼也像累了,穴里的‘汗液’不可避免变得汹涌而清晰,从身体深处绵延而出的流淌感源源不断,他四肢也跟着酸麻,但不知为何,这样明显的流淌感令他脸热。
解小少爷颤动眼睫,喉头发出了小兽一样‘呜’的软音。
“呜——呜——”
解竹身体跟着周震胯部的挺动颠簸,他晃了很久,还是觉得羞赧惶恐,但下体抽插带来的阵阵瘙痒让他禁不住感受身体被男性用鸡巴侵犯的羞耻感——他赤身裸体挂在他当做亲人的哥哥身上,被哥哥一下下用鸡巴插入身体,小穴还被搅拌出水声。
他呻吟着,喉结和腿根颤抖,吃着惩罚却无法承受,只好难以适从地重复原来的习惯,在一下下鸡巴肏干挤压下忍不住艰难抱着人讨好。
“震哥……呜……轻一点、轻一点……”
“呜……可不可以……不要再进去了……”
“……太大了……呜呜……慢一点……”
他半瓣没有被捏住的臀部在拍打下哆嗦着颤出明显的弧度,犹如果冻或软糯的糕点,在阴茎的肏干节奏里颤抖得更加厉害。
但是平时对他很好的周震,此刻就犹如聋了一般,只吮着他的喉结不说话,粗重的呼吸烫能将人的皮肤灼到发红。
那些气息拂打在他的脖颈,像是野兽在喘息。
他的讨好和求饶,没有间断一声接一声,可这些柔和乖巧的话语,却像是助长了周震的欲望,周震仿若得到嘉奖。解竹晃动着身子,头脑发烫着慢半拍才发现,他的好哥哥,插他的速度更快了,穴里鸡巴的抽插也更加用力。
周震健硕的腰部耸动,胯骨一下下拍在解竹打开臀瓣之间。容纳男人的腿中央,鸡巴一下下嵌入小穴深邃的阴影,周震巨大的睾丸击打臀部,却像是另类的刑罚,雪白的臀部被打得啪啪作响,睾丸鞭挞雪臀的声音太响,一时间满室都是这样激烈的声响,燥得已经反应过来的解竹从脖子红到了脸。空气里弥漫起羞躁的轻喘,漂亮的少年如带晨露般更加娇艳欲滴,像是伸手去掐一把,这朵红玫瑰一样的少年,浑身都能流出糜香的花汁来。
也确实如此,这个少年,在闷热的空气里,浑身都流淌着倒映着黄光的汗液,像香甜的蜂蜜。更何况他不久前刚刚中暑,缺水使他的喉头发渴,头脑昏沉,四肢无力,他连体内也是滚烫的,而那最炙热的小道,却违反常理被撑开极大,容纳吞吃外来的粗大男根。
“嗯……嗯呜……”
挂在周震身上晃动的解竹,渐渐感觉头脑更加昏沉,周震每次下沉腰部插入他身体深处时,他的肌肉就会和解竹的胸膛密不可分得撞在一起,长久的交合下,解竹感觉胸腔都有些震荡。他只能一声声含着周震的名字,重复着他在这没有尽头的夜色里不断重复的话语,求饶地叫他哥哥。然而他的声音渐渐像浸泡在水汽里,带着湿意而含糊不清,两人交合部位的摩擦声也更加黏腻。
周震突然翻转了解竹的身子,解竹慌张地紧绷一瞬,悬空的身子终于落地,恍惚的解竹还没来得及将心落回原地,后方稍稍拔出一点的鸡巴又捅了进来。
“呜嗯——!”
解竹被肉棒贯穿了身子,周震的两臂铁钳一样从前往后掐着他细嫩两肩,他们还是那么密不可分,身上的汗液不分你我地抹在对方身上。解竹只觉得自己像湿咸海潮里的溺水者,身后的男人却不让他离开这片想将他溺亡的海,抓着他一下下借着他无法逃离的便利,将阴茎埋在他最滚烫的地带,抢夺他的热度。
解竹失控了。
他发觉自己的中暑症状比在太阳底下暴晒还要严重,他听着耳边连绵不绝的肉体拍打声,感受肉棒在他小穴不间断的抽送感,突然浑身狠狠一抽搐,他沙哑哭叫一声,才明白自己不知道何时竖起的阴茎,硬生生在周震用肉棒抽插他后穴时插出了精液。
他好难受,他抽泣一声,可是,不得不承认的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