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九全无防备,腿当即便软了,“砰”地一声跪在地上。
他说不出哪里在痒,却又觉得无处不痒,尤其是逼xue内里最幽深最敏感最娇嫩的一介方寸,仿佛被一万根毛笔刷过,被一万只小蚁啮咬,被一万片沾着痒痒粉的羽毛轻挠。他几乎是用尽了平生仅有的意志力才没让自己哀嚎出声,不正常的chao红从脸颊升发,一路蔓延到衣领里。
他那一腔初尝云雨的yInrou,此刻早已发了狂,狠命地收缩蠕动,又大大地张开,简直不知道是要自己磨逼夹xue止痒还是迎接那莫须有的rou棒是好。水多的像是尿了,一股股地往外淌,把亵裤打的shi透不算,连外裤都濡出些亮晶晶的水渍,谁人若是把他踹翻看看裆底,必知这青年是发sao发的受不住了,一口女逼馋得恨不得吃进根驴屌才罢休。
翻涌的情chao逼得他眼里泛起水光,这般瘫跪在地的姿势,令他昏暗的视野里只有主人的衣衫下摆,盖在两腿之间。他无意识地盯着那里看,嘴唇微微张开,呼出热气,他……
零九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勉强唤回些神智,没让自己蹭到主人身上去——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这样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羞愧的感觉比慌张和害怕更强烈地刺激着他的大脑,让他浑身战栗,脸上红晕更盛。他深深地低下头去,连主人的一片衣角都不敢再看,乱成浆糊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道念头:他应该立刻离开这里,离主人越远越好。
他咬咬牙,一手支地,勉力试着站起,只觉得两腿都在打颤。然而就在他快要成功之时,一只大掌突然掐住他的后颈,又把他按跪在了地上!
“我有让你起来吗。”
声音平淡,无甚感情,好似一句随意的招呼,却仿若惊雷般在零九耳边炸开。
被……被主人看到了吗?方才的……
膝盖撞得生疼,但他半点也不敢表现出来,只是挣扎着调整好跪姿,脑袋里却嗡嗡作响,往常的机敏沉稳全然不见踪影。现在说什么?应该怎样做?主人是什么时候醒的?是了,凭主人的修为,只怕他甫一接近就被主人发现了,可为什么……
他无法思考了。因着那只手的靠近,若隐若现的好闻气息突然变得浓郁起来,逼xue深处本已稍稍淡去的痒意也莫名地随之肆虐,激得他几欲呜咽,整只女逼不受控制地抽搐不已,连被主人抓住的后颈都敏感得好似火烧一般。
零九紧咬下唇,拼命不让自己在主人面前失态,嘴里都尝到一丝血腥味。浑浑噩噩间,就听男人仿佛不耐般“啧”了一声,道:“作甚么在我眼前自残?”
于是便感到两根手指在他唇边叩了叩,接着便以不容抗拒之势撬开了他的牙关,插进了他的嘴中!
“呃……唔……”
不得已,零九只好努力放松肌rou,任主人的手指在他的口腔里长驱直入。那些苦苦压抑的呻yin声失了阻塞,终是从手指与唇瓣的缝隙间含糊不清地漏了出来。
“嗯呼……咕……呃呜呜……”
敏感的上颚被搔刮,舌尖被夹着玩弄,喉咙深处娇嫩的黏膜也被恶意地快速磨蹭……无法吞咽的唾ye沾shi了下巴,酥麻的感觉自脊背攀升,沉重的热意聚集在腰腹。零九绝望地发现,除去shi得一塌糊涂的女逼,他的男根也一并勃起了。
尽管青年竭力掩饰的动作很可爱,但秦渊还是毫不留情地拆穿了他,嘲道:
“碰碰嘴就发情了?”
青年瑟缩了一下,眼睫颤得更加厉害,挺起的舌抵在口内肆意作乱的手指上,似是想要推拒又不敢,反倒像在软软地迎合。他也意识到了这点,身体不由僵硬起来,整个人显得愈发无措。
秦渊却仿佛腻了似的,把手指从零九嘴里抽了出来,又在他脸上抹了抹,蹭干净指头上的唾ye。他向后靠进座椅里,垂眼看向青年,背光的脸上看不清表情:“很难受?”
青年茫然地回视他,还保持着微张着嘴的姿势,眼角泛红,透着shi意,一副被欺负到失神的样子。似是瞧得满意,秦渊的声音里总算透出点兴致来:
“帮你一下好了。”
说罢,男人便屈起右腿,一脚踏在了零九鼓起的胯下!
青年猝不及防,当下便被踢得跌坐在地上,却是门户大开,方便了男人动作。
“呃……主、呜啊……主人……”
阳器是何等敏感的部位,即使隔着布料,又怎经得住坚硬靴底的踩弄?零九痛得弓起身体,汗出如浆,却又强迫自己定在原地,驯服地任由主人行事。
于是便见那缀着鎏金云纹的黑皮靴,从gui头向下,缓而重地揉碾过整个勃起,连两处脆弱的囊袋都没放过,那模样,简直像在给只不听话的小母牛撸nai。青年一副痛极的样子,面色都有些发白,可他那鼓胀的下体竟是半点也没萎靡下去,直把裤裆撑出个shi乎乎的帐篷来!
秦渊看了,嗤笑一声,话都懒得说。零九也从未想到过自己会这般yIn不知耻,只恨不得亲自动手把那孽根掐软才好,却又不敢随意动作,不由低泣一声,抬起手臂悄悄遮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