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岑宣赞叹道:“真美。”
青年的装扮完全达到了他的要求,秦乐听得脸热,心跳加速,不管过去多久这种容易害羞的心理始终都在,他有些不敢直视男人的俊脸,眼睛低垂着。
纪岑宣坐在室内唯一的一把椅子上,两腿交叠着挑眉看向他:“过来。”身上散发着成熟男人强烈的荷尔蒙气息。
秦乐听话的跌跌撞撞的走过去,吊高的鼻孔迫使他高扬起脑袋,口水从撑开的大嘴里连成线的滴落,嘴里发出呜呜的悲鸣声,浓重的羞辱感充斥在心头,犹如最下贱的母畜供男人骑在胯下玩乐。
男人嫌弃他走得太慢,待离得近时粗暴的将他拉坐在自己腿上,温热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裤子传来,秦乐的脸更红了,眼神略有些迷醉的看着自己的主人,一时竟发起花痴来。
“小贱货,回神了。”纪岑宣不轻不重地给了个耳光,嘴里调笑着:“看主人都看呆了,嗯?”秦乐被抓个正着有些不好意思,顶着一张崩坏的颜面向男人撒起娇来,娇嫩的脸颊蹭着男人的颈间,两人的下半身紧紧挨在一起,彼此的呼吸声逐渐变得粗重。
纪岑宣不满主动权被一个小奴隶夺走,他啪的给了秦乐的屁股一巴掌,嘴里呵斥着:“老实点,这么粘人。”一边说着一边又打了几下,掌心的tunrou手感太过细腻,勾得男人用力抓揉起来,让人爱不释手。
秦乐发出甜美的呻yin,插着导尿管的Yinjing沁出几滴淡黄的尿ye,大腿内侧也变得shi漉漉的。他又顺势摩擦起男人的胯部。
“别动,等下带主人的小狗出去散步。”
纪岑宣解开束缚衣裆部的暗扣,大手分开两瓣屁股露出中间sao红的xue眼,衣着整齐的他仅仅拉开裤子拉链释放出沉睡中的巨物,粗大的gui头浅浅探入青年的屁眼,毫不在意的射进一泡黄尿,秦乐下意识的放松身体甚至将男人的鸡巴含得更深了,温热的尿水一下就充满他的小腹,仿佛在主人眼里自己仅仅是个盛尿的容器,一个移动厕所,这种凌辱意味的举动让他兴奋不已。放尿完毕的纪岑宣随手拿过一串拉珠,每个拉珠表面都不满可怕的软刺,被一颗一颗的塞进小奴隶的身体里,只剩一个拉环露在外面。
男人做完这一切,秦乐自觉的跪下舔舐还沾有尿ye的Yinjing,仔细的做着清理工作直到纪岑宣拍了拍他的头才依依不舍的吐出来,对他而言,男人的任何体ye都是好的。
两人在小院里散步,不,说是遛狗更为合适点,在出门前纪岑宣还给自家奴隶加了点小玩意,用一捆煮沸过的麻绳死死缠绕住了秦乐的Yinjing,连Yin囊也没有放过,只留出插着导尿管的gui头,又将剩余的绳子放长就这么牵着他走了出去。
可怜的秦乐上半身穿着束缚衣,下半身的超短裙支起一个微妙的弧度,扩张的鼻孔破坏了原本俊秀的面貌,嘴里还带着一个撑口器露出里面shi热的口腔,口水正滴滴答答的往下流,饱受折磨的Yinjing又痛又爽,亦步亦趋的跟在纪岑宣的身后,任谁见到都要说一句女装变态。
高大俊美的男人漫不经心的在院子里闲逛,时不时的拉拽下手里的绳子,立刻就能身后的小奴隶传来的呼痛声,心情十分愉快。跟在后面的秦乐却十分难受,越走越慢,冷汗涔涔,他觉得自己的肚子快要痛死了,每走一步都会带动着体内的尿ye,无异于一种折磨,突然,一阵剧痛从Yinjing传来伴随着又麻又痒的难耐,他下意识的低头查看却不小心牵扯到鼻勾,鼻孔被撕扯的强烈疼痛让他浑身颤抖,忍不住弯着腰跪倒在地。
“啧,没用的贱货!”纪岑宣不耐烦的对着白嫩的tun部就是一脚,青年一个趔趄,肩膀着地的匐跪下来,裙摆也跟着扬了起来露出大半个屁股,男人不满的又狠狠踹了几脚,埋在屁眼里的拉珠进入得更深了。
“啊!不......呜呜......”秦乐大着舌头发出含糊不清的痛哭声,伤上加伤的屁股颤抖着,Yinjing却越翘越高。
纪岑宣的表情越来越Yin沉,再次用力拽了下绳子:“快走,贱人。”
“唔......嗯......”秦乐努力的想要爬起来,扭动着身体尝试寻找发力点却始终不得法,一番挣扎下来,他的肚子更痛了,屁眼收缩着迫切的想要排出体内的ye体,他挪动身子缓慢的转了个身,嘴里一边发出哀鸣一边对着纪岑宣开始磕头,见男人不为所动又讨好的舔舐起他的鞋面。
让我拉出来,拉出来吧,求求您了!主人!秦乐在心里虔诚地乞求着,眼泪顺着眼角滴落到地砖上,他已经顾不上鼻孔撕扯的疼痛了,只要能够排泄让他做什么都可以,哪怕是犹如一条蛆虫般毫无尊严的伏在男人脚边。
纪岑宣低垂着眼,没有丝毫动容,对方只是他胯下一头低贱的性畜罢了,他掌控着他的全部,肆意的凌虐着他,秦乐越是求饶讨好,他越是感到愉悦,扭曲的变态快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当然,享受够了这种快感他还是会疼爱自己的小奴隶的。
纪岑宣用力抓起秦乐的额发,对着那张倒尽胃口的脸羞辱道:“贱货,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连最低等的猪都比你高贵,好好的人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