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画面犹如电影转场一般,一切都在慢慢消失,下一秒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秦乐睁开眼看见的就是纪岑宣英俊的侧脸,屋外的阳光斜斜照射进来给他打上一层浅淡的光晕,给人一种柔和的感觉,事实上,除了性爱以外,男人的确对他称得上是温柔。
“感觉怎么样?”纪岑宣问的是蜜月旅行。
“你太坏了,居然一直在欺负我,好过分。”秦乐气鼓鼓的开口,多年被纪岑宣捧在手心里的宠爱让他不自觉的抱怨出来。
纪岑宣挑眉:“你的胆子变大了。”
没有不悦,语气也很平淡,却无端的让秦乐紧张起来,他嘴唇张合几下才小声开口:“我错了,主人。”
闻言,纪岑宣只勾了勾手指示意对方过来,秦乐自觉地双膝着地一步一步朝男人的方向爬过去,待到跟前刚想撒娇的蹭蹭男人的大腿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扇倒在地。男人没有手下留情,结结实实的力道让秦乐出现了一瞬间的耳鸣,清秀的面庞高高肿起,嘴角破了一个小口正往外冒着血丝。秦乐不敢捂着脸,一双眼睛委屈巴巴的看着纪岑宣,似是控诉,毫无遮掩的下体却硬挺起来暴露在男人的眼里。
纪岑宣扫了一眼,语气轻蔑:“欠虐的贱货。”
男人的羞辱非但没让秦乐觉得自尊受损,反而欲望高涨,长期的调教让他变得嗜虐成性,再多的手段也无异于上好的春药从而加深他的奴性,而一手促成这一切的纪岑宣深谙此道。
纪岑宣看着秦乐,心里泛起涟漪,这样任他摆布的小奴隶是独属于自己的,无论得到怎样的对待也不会想着逃离,单膝跪地,修长的手指掐住小巧柔和的下巴,那双始终注视着自己的眼眸亮晶晶的,有期待,有不解,让纪岑宣心头火起,施虐欲暴涨,对着那张小脸张嘴吐了口唾沫。
粘稠的口水糊住了秦乐的眼鼻,他下意识的闭上眼睛,鼻翼微微阖动着似是在嗅闻属于主人的气息然后不由自主地露出沉迷的表情,口水缓慢向下流动滑过秦乐的嘴角,一根粉嫩的舌头伸出来卷住吞吃殆尽,青年露出满足的神情。
秦乐的贱样刺激得纪岑宣眼角发红,剪裁修身的裤子迅速支起巨大的帐篷。
相爱多年,早已将彼此印刻在心里,如何将欲望最大化两人心知肚明,高大健壮的男人抓起青年额前的头发用力拖向调教室。柔软厚实的地毯摩擦着秦乐光滑的皮肤,粗暴的对待方式让他兴奋不已,无人问津的Yinjing甚至喷吐出透明的粘ye将整个gui头沾染得晶莹发亮,渴望被虐的心情亟待宣泄。思绪间,秦乐被拖拽着来到Yin暗的室内。
“跪好。”纪岑宣将秦乐一把甩向冰凉的地板。
秦乐晕红着脸连忙跪坐好身体,膝盖微微打开,背脊挺直,视线下意识地停留在纪岑宣鼓鼓囊囊的胯间,想着那粗硬的巨物曾带给自己无数的快乐,他咽了咽口水,情不自禁地开口:“主人。”
纪岑宣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脸,嗤笑一声:“sao货,红灯区里站街的ji女都比不过你,当什么奴隶,不如做一头最低贱的母畜,嗯?”
粗鄙的语言像一剂强有力的兴奋剂,秦乐用完好的一边脸爱娇的蹭了蹭男人的裤腿,眼神迷离,胸膛急促地起伏着几乎就要软倒在地。纪岑宣任由小爱奴沉浸在编织的欲望里,从一旁的柜子中拿出一套白色的束缚衣,半蹲着身体给秦乐穿上。
束缚衣类似连体泳衣的样式,三角部位呈镂空状态,尺寸是量身定制的,上面满是长长短短的卡扣,厚实的布料牢牢包裹住秦乐的身体,两条衣袖自身前交叉而过在背后固定住,“咔哒”一声,双臂就和腹部紧紧贴合在一起,秦乐的上半身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只剩两条细长的腿露在外面,挺立的Yinjing从镂空部位穿过方便男人的把玩。
“站起来。”一声令下,失去手臂支撑的奴隶歪歪斜斜的起身,废了半天劲才勉强站好,见主人拿出一条黑色的超短裙顿时睁大了双眼。
“主人?”
“乖,今天我们玩点不一样的。”纪岑宣没有多做解释,只命令秦乐配合自己的动作给他穿好裙子,硬挺的Yinjing将裙摆支起一个微妙的弧度,男人退后几步上下打量着又让秦乐转了一个圈,他觉得还差了点什么又取来几样东西。
纪岑宣撩起裙摆见到奴隶的Yinjing还硬挺着,对着那畜根就是几个巴掌,秦乐痛叫出声:“啊!啊啊!痛,好痛!主人!”
秦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以前接受的痛觉调教中并没有针对自己的Yinjing,这也让他格外难以忍耐,想躲又不敢只得弯曲身体尽可能避免责打,没想到这个举动惹恼了那人,男人重重的掐了一把青年的睾丸,语带威胁:“再躲我就阉了你。”尽管知道男人并不会真的这么做,但是语气中的不耐烦仍然让秦乐不安,他咬着下唇忍住不出声,一直硬挺着的Yinjing终于疲软下来。
纪岑宣向来明白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的道理,见秦乐可怜巴巴的样子将他拥入怀中给了一个亲吻:“乖孩子。”
秦乐得到了安抚瞬间觉得不痛了,被泪水泡过的眼睛格外透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