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阎之不瞒他,眼底情欲翻涌,像是想把田书谦吞吃下去。只是他那东西太丑陋,不配被他心尖尖上的先生用手去碰它。
闭阎之闭上眼压了压,小心的捧着小先生的脚,把鞋袜褪去,让田书谦藏在鞋袜里那养的白皙嫩滑的脚,让它放到他双腿之间那高耸的地方。
田书谦被他的动作搞得满脸通红,“拿开!”
田书谦小声斥责他:“闭阎之你还知不知羞?我教你的那些礼义廉耻,全吃进狗肚子里了吗?!”说着,田书谦挣扎着想把脚从闭阎之的铁掌里挣出来。
“姝哥儿,姝哥儿……”闭阎之向是魇住了似的,啄吻着田书谦柔嫩的手心,反复喊着田书谦的小名:“帮帮我,我是你的狗……姝哥儿……求你、求你疼疼我……”
田书谦羞红着脸不回答他,用力挣扎着,想把脚从那东西上移开。但脚踝被闭阎之紧攥着不说,每次挣扎,都不轻不重的踩到那东西上,田书谦被迫用脚把那东西丈量了大概。
“姝哥儿……”闭阎之被他轻踩得舒爽了,低喘了几声,像只狗似的舔舐害臊的小先生的指缝:“姝哥儿,再动动,用你的脚再疼疼它。”
这下田书谦左右为难,动都不敢动,脚悬在半空,不上不下。
说是半空,其实也就只是离了那东西几毫米而已。要是仔细感受,田书谦还能感受到脚底那东西蓬勃怒张的热气。
“闭阎之!”热气从田书谦耳根升起,爬变了全身,“你快放开我!”
闭阎之痴痴的看着他那又羞又恼的脸,终于放过了他的脚,不让他继续踩那玩意儿了,而是捧着他的脚,细细的舔了起来。
田书谦脚又白又嫩,半点不像个成年男人的脚不说,也不像是女子的脚,闭阎之说不清楚他的脚到底属于那种脚。
但闭阎之像只饿了许久的狼遇见了rou一样,攥着他的脚踝亲一会儿吮一会儿的,把他的脚糟蹋了个够。
田书谦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脚这么敏感,只是被闭阎之亲亲舔舔,自己的小棍子也起了反应,支棱了起来。
“别…别这样……阎之…阎之……”田书谦捂着嘴,试图压抑住自己的呻yin,看着闭阎之一脸沉迷的玩弄这自己的双足。
他那东西虽然起了反应,但田书谦羞,除了年少时的遗Jing,旁的时候他极少自己去弄。他不是个重色欲的人,之前府里虽然有些通房丫头,但他一个都没碰过。
跟闭阎之从王府出来了之后,更是满心扑在教书育人上,有好些时间没自己弄过了。
田书谦也是男人,平常晨起也会起反应。但是之前要是起了反应,田书谦顶多晾着它,不过多久它自己就会消下去。
而这回不行,这回有人一直有意无意的激着它,不让它向往常一样,自己消下去。
虽然穿着长褂,但田书谦骨架子小、身形清瘦,坐下之后前褂就贴在身上,此刻他所以的反应都被闭阎之看得一清二楚。
“姝哥儿…姝哥儿……我帮你,我帮你。一会儿,你疼疼我、疼疼我,行不行?”闭阎之眼神痴迷的盯着田书谦,直白的情欲要把薄脸皮的小先生羞死在这床上。
田书谦闭口不答,掩着羞红的脸偏过头,不去看他。
到底是位教书先生,礼义廉耻都刻在他骨子里了。再加上今天他本来就Jing神紧绷了一整天,闭阎之哪怕再禽兽不如,也不忍心让他受累。
田书谦羞红着脸,脚下踩着的东西全当不存在。小声呵斥他松开自己的脚踝,趁闭阎之松手的空隙,赶紧翻身钻进被窝里了。
田书谦不愿,闭阎之也不会逼迫他,帮他掖了掖被角道了声晚安,便离开了他的房间。
只不过,闭阎之是个不老实的。离开时,顺手把小先生昨天晚上换下放在脏衣篮里的亵裤,收到了袖子里。
田书谦本是想这样躲开他的,谁知道真沾上了枕头,紧绷一天的Jing神便泄了气,昏昏的睡了过去。
可能是太累了,也可能是房间里闭阎之专门为他寻来的助眠熏香有了作用,田书谦这一觉睡得很安稳,再睁眼就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
城里现在乱糟糟的一片,闭阎之一大早就带着副官去城里收拾残局去了。
田书谦学堂里的孩子有不少糟了难,有几个那晚恰巧带着孩子留在租界没回城的家长,也没心思再送孩子来上学了。
田书谦被迫落了个清闲。
田书谦习惯早晨用饭时读会儿报纸,报纸上这两天全写着燕城的情况。看着报上那些废墟的照片,田书谦忍不住揪心,但闭阎之特意嘱咐许管家看好他。
“许叔,你就放我出去吧。”田书谦无奈的看着堵在门口的许管家,好声好气的跟他打商量:“我只是去瞧瞧,瞧瞧有没有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您身子骨从小就不好,现在外面乱糟糟的一片,闭先生还没收拾好呢。您出去,现在不是去添乱吗?”许管家苦口婆心的劝道:“您在等等,闭先生那么厉害,您就在家待几天,说不定后个儿就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