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田书谦松了口之后,闭阎之这只狗像是上瘾了一样,每天从外头回来都得把他从头到脚舔一遍儿。
俩人都没什么经验,最多就是干捅捅,就那样,田书谦身子都遭不住,每回第二天都要在床上睡上一天,再在家里休息一天,第四天才能回学校里教书。
田书谦是怕了闭阎之那牲口一样的性欲了,但他又抵不住,每回开始他都拒绝,但到最后无一例外都是被闭阎之在床上顶撞的只剩不成调的呻yin。
好不可怜。
闭阎之也知道田书谦受不住,听部下的推荐,也经常去给他买些养后头的玩意儿。
但他买那,真的只是给田书谦养后头,绝对没啥别的心思,还是他那个整天吊儿郎当给他说的那玩意儿的正确用途。
“不是吧闭阎之,你可是北边儿的活阎王,你就没去过什么南风馆?没进去瞧过?”陆承一脸匪夷所思的冲闭阎之喊道。
闭阎之不喜他这大惊小怪的模样,皱皱眉,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那些地方都是些没家没人的人去的,我家里有人,我去做什么?”
陆承一脸诧异,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啧啧着问他:“那你们床上就那一个花样?嫂夫人不嫌你无趣?”
“嫌什么?”闭阎之问道:“他身子骨不好,每回都得歇上两天才能出去。”
陆承听了他这话嫉妒的要死,觉得他是在炫耀些什么。可仔细去瞧他的表情,又是一脸正经,这让陆承想刺他几句都没地儿刺。
跟个榆木疙瘩说又说不通,等下班了,陆承直接喊着七八个兄弟,硬押着他去了燕城最有名的销金窟,给他开开眼。
“兄弟,怎么样?”陆承痞笑着揽着闭阎之的脖子,让他好好欣赏这些个身穿高叉旗袍的男孩:“你说说你,就会硬干,连个床上的小花样都不会,再这样下去,嫂夫人估计明个儿就把你厌了。”
陆承松开闭阎之,拍了拍手,让妈妈把楼里所有还显着的小倌都叫来,一个一个轮流给闭阎之展示展示楼里各式各样的玩具。
闭阎之一听,想起身就走,好在陆承眼疾手快,先他一步把他按住了:“欸,走什么?”
“我该回家了,”闭阎之冷着脸皱着眉,连眼神都不给正拿着东西jian污自己的小倌们一丝:“他今天晚上七点下课,我该去接他了。”
“着什么急,现在才四点多。”陆承硬生生把他按回去:“你好生瞧着,这可都是些能让嫂夫人舒爽的东西。你好好看看,到时候给嫂夫人买些,不但能调养他后头,还能让你俩生活和谐。”
被人按着并不舒服,而且还是被强迫看这些穿着高叉旗袍的男孩儿们玩弄自己的后xue,闭阎之更烦躁了。
陆承也不是瞎子,老早就看出来闭阎之的烦躁了。
“你别看他们脸,你把他们当成嫂夫人。”陆承对他说道:“他们现在的反应,都是嫂夫人用的时候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