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虹越发狠命的在扩张周柏树的后xue,起初周柏树还拼命的加紧,但在剧烈的疼痛中,他不得不让自己放松肌rou,欲要出口的脏话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叫喊,还有犹如电击的酥麻涌上他的天灵盖。
“呼”我长抒一口气,情欲在我眼中蔓延,我感到我的耳朵在发烫。盯着不由自主的留着口水的周柏树,他的喘息与叫喊让我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手下的xuerou已经松软,我的手指不停的带出他体内的粘ye,没有带安全套的手指显得异常yIn靡。
虽然周柏树的肛门还不足以放入其他硬物,但我已经不想再等了。
我将手抽出他的体内,一道银丝顺着手指的方向黏在了他的会Yin处。迫切的心情不由我思考分毫,我拿起墙上挂着的橡胶Yinjing重新回到周柏树的两腿之间。
就在姜虹想要将假阳具塞入周柏树的后xue时,她才发现,手中所握的阳具有她四指般粗。
“Cao。”我暗骂一声,抬头看着周柏树盯着我的双眼,他在哭泣,眉头拧在一起,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不要姜虹??????”他的声音发颤。我是个病人,遇到比我强的我就装死,遇到比我弱的我就践踏,我得了被社会俘虏的病。
“呲”微弱的声响,好似布匹裂开的声音。周柏树一口气没喘上来憋在胸口,他感到从下体涌上胃部的阵阵额恶心。我不管他,拉过他那我可两手掌握的腰身。我用小腹撞向周柏树插在肛门的艳红橡胶阳具,一下一下,犹如打桩。
“姜???痛!出啊???去!出??????啊啊啊啊啊痛!”周柏树在我的撞击下惨叫,我感觉床要被他翻腾塌陷了。他在锁紧肌rou,我顶的有些费劲,殷红的血ye顺着他的tun缝随着撞击曲折蜿蜒的留下,滴在灰色的被子上,滴在我的心里。
当我发现周柏树没了动静的时候他已经被疼晕了,可怜的鸡巴什么也没射出来,我翻身下床,裤子前襟处有几滴他的血ye。
这是处子的鲜血。
姜虹将假阳具拔出周柏树的体内,阳具的前端黏腻已经变了一个颜色,散发腥臭。她将周柏树的手脚解开,摸摸被麻绳磨损的皮肤,那里已经有了深深血痕。
我从风衣的口袋摸出万宝路,别人说不好抽,可我至始至终没抽过别的,我不喜欢爆珠,因为它破坏了烟草的味道,抽烟抽出奇奇怪怪的味道不如吃糖。
此刻的姜虹是只吃饱喝足的兽,她的脸上流露餍足,坐在地板上,手肘半椅床缘。
香烟盖住了Jingye的味道,我渐渐恢复平静,从洗手间找了块白色的毛巾用温水弄shi,我轻轻擦拭着周柏树粘乎乎的脸和血迹斑斑的下体。他的额头布满汗水,好像没吹干的头发。我用手指抚平他紧皱在一起的眉头,我丝毫不感到愧疚。
当第三只香烟燃烧殆尽时,我将它碾在了周柏树的腰窝里,“嗞”他被烫的呻yin起来,抚平的眉头再次聚拢,试图唤醒自己躲避这来自未知的疼痛。
“周老师。”我拍拍他的脸,周柏树shi润的双眸微微张开一条缝,此时是他最无防备的状态。我晃着手机,试图用屏幕上的画面吸引他的注意力。
周柏树渐渐恢复意识,下体的疼痛感让他不敢轻易挪动自己的躯体,而腰部的灼烧却又迫使他抬高远离被子的摩擦,双重的刺激早已超过他对刺激的追求与忍耐,况且自己的Jing神刚刚惨遭摧残,他想一头撞死,但他连抬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老师,这红色很美不是吗?”我将屏幕凑近,那是周柏树留着血的后庭,被润滑ye的泡沫裹挟的下体和他那张失去意识的脸。
周柏树像一只破布娃娃,没有灵魂没有反应,他缓缓的阖上双眸,像在思考什么。
勉强张开黏在一起的嘴唇,用沙哑的声音对我说“??????姜虹,你那同性恋的故事令我恶心又难堪”他停顿喘息“??????你父亲将你打翻在地你却无动于衷,我当时并没有心疼或是为你哀悼,因为我发现自己好像有些兴奋,是你让我发现了自己的性癖。”
我注视着他,后牙被我咬紧。
“但我并不想承认自己和你是同类人???????后来我多次尝试,期初我可以从轻微的鞭打和调教中得到快感然而时间一久我却越来越得不到满足。”
周柏树再次睁开眼睛看向我,此刻他的眼睛充盈着光“你真的变了样子,以前的你畏畏缩缩像个透明人,而现在的你冰冷拒人于千里,早已不是我记忆中的模样了。你离开了学校大家都以为你不会再回到这座城市,但总是那么巧合。”
“姜虹,我们已经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了应有的惩罚,不要再错下去,放下屠刀,我们相互原谅,删了照片吧不要做违法伤害他人的事情,其实你是在伤害自己纯洁的心。我们就当今天没有见过就此别过吧。”
周柏树觉得自己的说辞如上帝的光芒,唤醒了迷途的罪人又拯救了自己,他看着陷入沉思的姜虹,他知道自己的话起到了作用,暗暗为自己鼓了气力。
听着那样诚恳的话语,若不是看到他眼底的光,连我自己都要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