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猫的乐趣在于建立地位平等的关系,随时照顾对方的情绪,棋逢对手才是游戏的趣味,若只是一味的顺从那和养狗又有什么分别。我没问周柏树那天他是怎么回家的,想想也知道,犹如车碾的撕裂,估计半跛着扶着屁股吧。
半个月后我搬入了周柏树那间临近高中的套二公寓,周柏树与我约法三章:家务我要做(我做饭他洗碗)日常开销AA;不干涉对方的私生活,我们是住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另外不可以不顾及他的意愿再强jian他。
对于这条我保有意见,我对他承诺但是我也提出来我的要求,毕竟写的是“黄色”文章没有对照反应要我吹逼吗?我一本正经。他叫我看视频,“很多都是节目效果。”我答他。
“我要自己来。”他低着头,前额的碎发挡住了他的眼睛,我无法看清他的神情。“不过我也会在你的承受范围之内帮助你的。”我向前靠近他耳旁的红痣“小无赖还是需要主人的奖赏的不是吗?”他哆嗦了一下。
住在周柏树的中层公寓,没有了宽大的落地窗,姜虹也并不在意,此时的她找到了更加有趣的事情。一周两次的观赏性自慰,她在周柏树的床尾安置了一把固定的椅子,每个周的周三和周六的晚上,姜虹就坐在这把椅子上,时而叼着一支烟,时而噼里啪啦的打着字。
周柏树虽然不吸烟却也并不讨厌烟卷的气息,但在他的卧室内吸烟,他还是无法容忍的。起初他还警示过姜虹,无奈这女人脸皮太厚说什么不吸烟会对他难以自持,周柏树只能妥协。
姜虹用余光撇着烟雾缭绕中那在床上喘息的身影,周柏树上下撸动着自己的分身,他没什么新奇的花样,每每这个时候姜虹就拿出自己珍藏已久的图片命令满面通红的周柏树进行模仿。
“??????手指慢慢靠近自己的后庭,他命自己放松,已经润滑过的xue口依旧紧绷,但身体的焦躁摧毁着他仅存的理性,中指弯曲向花心抠索???????”“老师你觉得这段怎么样?”我从笔记本屏幕前抬起头望向床上朝我撅着屁股,屁股中含着自己手指的周柏树,他腰窝上的烟疤已经长好了,留下了浅粉色的印记。
周柏树艰难的回头看我,眼尾挂着不正常的红晕,我的镜片反射着屏幕的白光。“别?????别念出来??????无耻。”
“哈哈看来我写的还不错。”我喜欢周柏树现在的状态,明明身体已经屈服于我,嘴上却依旧不肯将就。猫咪的爪子不磨平更好玩一些。我放下笔记本,单膝跪在床缘,一只手用拖鞋狠抽他的屁股,一只手握住他抚慰自己的手帮他加快撸动。
周柏树的手骨节分明,适合弹钢琴。“啪啪啪??????啊轻,轻点!”弹性的屁股很快在我的鞭笞下泛红,我得把他养肥些,这样打起来的屁股才会有好看的tun浪。“啊啊唔”一阵哆嗦,股股白浊从他的胯下释放,弄脏了我的手指,射在周柏树淡蓝色的床单上。
几天的相处让我们在床下的时候偶尔也能聊上几句,周柏树喜欢甜滋滋的板栗鸡,我就学着做给他吃。我夹了一筷子nai油青菜问他为什么不让我帮他扩张。“0次猥亵和无数次猥亵的区别,我怕我会习以为常。”周柏树咽下口中的米饭,玻璃镜片后的双眸盯着面前仅剩几块的板栗鸡。
周柏树懂得审视时局和自己的利弊,上司永远爱这些会看脸色的家伙。我喜欢他直白又现实的言语。
就在我以为在我对他烦腻之前我与周柏树今后都会如此相处时,周柏树又给我带来了“惊喜的礼物”。
同居一个月后,周柏树开始早起准备早餐,他有时候会熬白米粥,有时候会买豆浆油条回来,通常我俩会坐在方形的木质餐桌前一起吃完再去上班。今天周柏树扔下买回来的紫米粥,就匆忙要离开,他说看早自习的数学老师突然急性肠胃炎他要去代办。
我看着桌子上已经插好吸管的紫米粥,面无表情的拿起来吸了一口,刚刚还在找寻钥匙的周柏树忽然提起鞋子,我俩的视线在空气中交错。他的眼神在与我的接触之后立马移开,开门离去。有意思,每每周柏树故意使坏的时候他就会毫无意识的心虚。
比如往我的鞋子里洒水,又或是在我的汤碗底倒一层盐巴,再者将我的面霜替换成鞋油膏。我容忍他这些可爱的恶作剧,因为此刻的我脸上的表情有多宠溺我就会在“晚间游戏”中一并讨回。
这次又会是什么呢?是吐了唾沫还是往里面丢了小石子或蚂蚁?我搅了搅紫米粥,又吸了一口,甜甜糯糯一股好闻的紫米香。
但我想错了,我的容忍让他越来越放肆,他好像忘记了谁才是主人。
“咕噜?????咕噜??????”我的肠子在肚子中打结,握着圆珠笔的手心渗出冷汗,我死死的盯着笔尖在纸上划出的深痕,脚背绷直脚趾卷曲抠住地面。“??????数据组通过第三季报告的调查,分析第二市场目前的创业板?????”黑丝在台上滔滔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