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只见杉河刚带着一队御林军,劈哩叭啦地跑过来。
来到近前,杉河刚看到春露,猛地一怔,随即躬身行礼:「下官杉河刚,不知皇后娘娘凤驾在此,鲁莽而至,惊扰凤驾,罪该万死!」闻言,金临渊满心惊诧、一头雾水;春露一脸错愕,「这位官爷,啊您莫要折煞小女子,您认错人了啦!」
杉河刚一听,被意外到目瞪口呆。
春露抬起螓首,目如点漆望着金临渊,轻颦浅笑:「官爷!春露看得出来,您是位大好人,万事拜托啰!」说罢,她深深一福,随即转身,在两名丫鬟的簇拥下,春露轻盈摆动着柳腰儿,轻移莲步朝着座车而去,一路逦迤叮叮当当的环佩声。
美人款款摇动翘臀,背影渐去渐远。金临渊看到目癡神醉,不自觉地咽着口水。
无独有偶,杉河刚依旧瞠目结舌,转身目送的眼色,充满无法置信的驚嘆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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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都看清楚了吧?還不快清出一條道路來,讓本大爺離開!」陽天星很粗暴地押著裝扮成員外的東方碩,迫令他從車廂現身,很憋屈地以跪姿面對大眾。車轅上坐著那名被陰無垢用匕首架在脖子上的車夫。他橫禍加身,一臉驚恐,嚇到渾身不由自主直發抖。東方碩被迫曝露行蹤,雖然強自鎮定沒有驚慌失措,但往日威嚴盡失,只剩一臉鐵青的屈辱與瞋怒。
都是消息太靈通惹的禍!
話說今天晌午時,杉河剛得到一則獨家新聞,即刻跑去向丞相打小報告,好運看到東方碩的胴體。
緣由相府昨晚鬧刺客,府裡上下被搞到雞飛狗跳,兩百多名衛兵加上家丁總動員忙著捉拿刺客。東方烈提出建議:「爹!外頭亂閧閧,尚不知刺客是何來歷,共有幾名。爹又不會武功,為了安全起見,還是由孩兒陪您待在書房,比較保險。」
東方碩想了想,「咱們去了只恐會添亂,一動不如一靜,那就這麼辦吧!」
於是父子倆繼續待在書房裡,一起坐在那張尊貴的寶座上等候消息,不忘善用時間,一邊淺酌一邊商議要事。
相府總管進進出出,忙著報告即時狀況,最後很欣慰的說:「恭喜老爺!賀喜老爺!老爺洪福齊天,庇蔭整座府邸有驚無險,萬幸啊!」
「現在幾時了?」東方碩打了一個哈欠,東方烈已經累到睡著任由鼻孔吹泡泡。
「接近五更。」總管說:「大伙忙了一個晚上,剛好空腹等著用早膳。」
東方碩站起來伸展手腳,口氣淡淡地問道:「刺客呢,總共抓到幾名?」
「這個嘛」
總管面露遲疑,「刺客十分兇殘,幸好經由府裡衛兵和家丁通力反撲之下,咱們大獲全勝,府裡無人傷亡,財物也沒有折損半分。只有來自倭國那位客卿,武功高強的陳寂,因為連續力戰兩名刺客,本來勝卷在握,不承想」
東方碩扭腰的動作猛地頓住,歪腰斜身地問道:「到底怎麼了,照實說!」
「是!」總管說:「另有刺客隱伏一旁策應,陳寂被暗箭射中,幸無大礙。」
「啍!」東方碩挺直腰桿,右掌猛地一掃,案上的茶杯騰空飛出,撞到牆上。
砰的一聲!茶杯哐啷落地,地上多了一灘茶水和破裂的瓷片。東方烈被驚醒,見東方碩雙手撐在案上,怒氣騰騰狀似要吃人地直視著站在案前的總管。他斂首低眉,動也不動地不敢吭氣。東方烈長身而起,緩頰道:「豪伯!刺客所為而來?」
總管道:「回大少爺!刺客分頭行事,僅知一人潛入藏書閣,空手而出。」
「阿豪!」東方碩恢復冷靜,「命人好生照料陳寂,這裡沒你的事,下去忙吧!」
「是!」總管如逢特赦,趕緊夾著屁股轉身離去。
東方碩頹然坐入寶座,雙手揉臉很疲憊的說:「不出事不曉得,咱們府裡原來養著一大群飯桶,連被幾個刺客闖進來都弄不清楚,更遑論要捉到人,啍!一大群食量驚人的壯漢,沒一個派得上用場,居然得仰仗倭國一介女子,真是可笑啊!」
東方烈道:「此事何嘗不是一記警鐘,正好敲醒咱們,亡羊補牢,為時不晚。」
東方碩道:「烈兒!補強人手刻不容緩,由你全權辦理,切勿再跟杉河剛要人。」
「孩兒知道了。」東方烈笑了笑,「爹一夜未閤眼,叫飛狼兄弟來服侍您可好?」
東方碩聽了,頷首笑道:「如此甚好,爹的確需要來個徹底的放鬆。」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當杉河剛來到相府時,被直接帶到一座水榭,進入一間香氣襲人的房間。但見丞相全身一絲不掛地趴在一張特製的床上,臉孔埋於床巾上,背上肌膚煥發著閃亮亮的油光,不豐滿結實、不圓翹性感的臀部蓋著一條毛巾。
室內還有兩名年輕的漢子,長相雷同、裝束一模一樣。兩人都長得濃眉大眼,頭上纏白巾、打赤膊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