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被带到了一个山洞里,山洞里到处都有军人把守。阿龙被人带到一个洞穴中,一路上大家都惊奇地盯着阿龙胯下的巨龙。阿龙起初还装作镇定自若,後来就羞得抬不起头。就像个真正的罪犯或是战俘一样垂头丧气地被人带到洞穴里。
阿龙只觉得眼前一黑,就像寡妇死了儿子——没指望了!他徒劳地挣扎着。一个少年力气再大,又怎麽能敌得过这麽多孔武有力的军人。那军官大手一抓,就像抓小狗似的把阿龙抓了过来。阿龙被摁倒在男人膝上趴着。
「不是间谍,为什麽要害怕我们?我们可是正规的国民军!良民怎麽会害怕国民军呢?我看你是裁缝不带尺——存心不量(良)!」
「俺是良民!小小的良民!俺不是间谍!真的!」阿龙很绝望地泣诉着,他感觉自己已经凶多吉少,没有活路了。想不到红光山上居然有这麽个秘密的军事基地。鹿儿和猫蛋儿是不是也被抓来了?还是已经安全逃跑了?
「喝!好家夥!这娃子确实鸡巴真大!」
「什麽大大的良民,鸡巴大大的良民吗?小小年纪居然口出狂言!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们?」三个阿兵哥看了阿龙的鸡巴都有些自卑,总感觉阿龙这话聼起来特别不是滋味。
「哼!藏了什麽不可告人的东西,让我一瞅便知!把腿给老子张开!」那个拿枪的军爷显示是三人的头头,只见他举起枪,对着阿龙捣鼓了几下枪托,阿龙吓得脸色苍白,以为自己要被杀了 赶紧把双腿张开大大的想要求饶。正当阿龙胡思乱想之时,一柄刺刀泛着阴冷的寒光从那枪头上弹了出来。
「啊啊啊!!俺被阉了!!!俺的鸡巴!!!欸唉唉欸?」阿龙哭丧着脸低头一看,原来自己没有被阉,只是裤子被刺刀划开了一个大破洞,自己那两条粗壮的熊腿之间,阴毛从肚脐下像瀑布般散开,浓密曲卷,证明着男孩发育的出色,被吓得软绵绵的阳具如同死掉的蟒蛇般伴随阿龙的动作左右摆动。那屌子即使软的也足足有半尺长,如酒杯般粗细,前端的浑圆巨硕如同野桃子的龟头自然露出,垂在男孩阳具头部,毛茸茸的阴囊受到刚才的惊吓不断缩小,明显能看到里面两颗足有鸭蛋般大小的蛋子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上提。最後上提至男孩阳具根部,一左一右露出鼓鼓囊囊的两颗男孩雄卵。凉风吹过,那两颗怕冷的蛋儿被阴囊裹得更紧了。
「放过俺吧!军爷!」阿龙变声期的公鸭嗓已经被吓到变形。听起来有些怪异。
「俺真的是良民!大大的良民!」
「俺不是!俺没有!」阿龙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
军官是个威严的成熟男人。一身挺拔伟岸的军装,厚厚的嘴唇上长着一圈性感的胡须和脸旁的络腮胡连成一片,两道粗眉不怒自威。一双单眼皮也是充满阳刚之气。
「这把匕首是干什麽用的?是哪来的?」
「人不大,鸡巴真是不小!」
阿龙像条被捕捞上来的大肥鱼一样扑腾着,挣扎着。但他双手早已被绑在身後。所以此刻只能可笑的在男人大腿上扭
「军爷!俺说的都是实话……」
那军官把阿龙放在自己大腿趴着,两手向阿龙裆部一勾,一扯,只听「滋拉——!」「滋拉——!」几声,阿龙的裤子就被男人直接撕成了破布条。阿龙浑圆、挺翘的大屁股就暴露在空气中!
「不要以为你年纪小就能装可怜骗得了我!」
「就是,哪有那麽大!你是不是共匪派来的间谍!想要用手榴弹偷袭我们!」另一个军人説。
「俺害怕……俺不敢动……俺害怕被杀了」
几位阿兵哥指指点点地围观着阿龙的阳具,被三双陌生人的眼睛赤裸裸地盯着自己的鸡巴,双手还被绑在身後,阿龙觉得真的有够丢脸。他哀求道:
「哼!带回去交给长官再说!」三个人不客气地拿枪推搡着阿龙,阿龙就这样胯下光溜溜地被人带回了营地。
「报告!我们抓到一个可疑的娃子!他一直趴在我们行军的路上暗中观察,还在他腰间发现了这个匕首!」三人押着阿龙来到一个长官面前,上缴了阿龙的蒙古小刀。那军官高高坐在一块石头上,双腿霸道地舒张着,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阿龙。阿龙一听这个报告的说法,差点没吓晕过去。完了!这是豺狼请兔子的客——没好事!
「良民?良民为啥趴在路上暗中观察我们?我劝你不要在我面前撒谎,否则後果你承受不住!」那军官听着阿龙的求饶,无动於衷。低沉的声音中,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俺没有!没有看不起你们!」阿龙欲哭无泪,歹势!这几个阿兵哥真的是不讲理哦!
「俺……俺……不知道你们是国民军……」
「那是俺爹给俺的刀。俺都用它切菜的。」
「别説了!小小年纪满口谎言!切菜刀不放在厨房,跑来这里切什麽菜!把他给我带过来!看我打到他说实话为止!」
阿龙看清那刺刀弹出来,汗毛一阵倒竪,就见眼前几道寒光一闪,他只觉得胯下一阵凉飕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