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到家时,房子里的人都还沉浸在夏日悠长的午睡中未醒,空调机在窗下轰轰地转。
两人去卫生间洗脸洗手,连自来水都变得有些温了,好在总是比被晒烫的脸冰一些。
他直接往头上扑了一掬水,破在头顶碎成星星点点,不可避免地会溅到旁边人身上。徐言刚要嫌他,抬头时却视线却被一颗水珠衔住。它顺着发梢滴下来滑进领口,她的一口唾沫就好像被它勾了魂跟着咽进喉咙。
她擦了擦手,慌张上楼。
徐闻跟在她身后,看见她背后汗shi了变得有些透明,隐约印出内衣肩带和背扣的形状。
怎么还是这么热。
徐言刚进房间,连空调都还未开,他就已经贴上来。房门反锁,将她摁在门板胡乱地吻。像是晒了太久而憋得太狠,凶猛地汲取才能止掉久旷的渴。
盛夏的蝉鸣里,连吻也变得chao热。他们就变成两块糖,被高温烤得将融未融,粘糊地结成同一块。
空调未开,空气粘稠得像要窒息而死。想要张口喘气,就会被更狂烈的吻覆盖,呼吸也变成另一个人的呼吸。
太热了。乡下怎么会这样热,隔着厚厚窗帘布,太阳依然烈得像烤箱的灯。彼此的身上更烫,外衣都甩在了床下还无法散一散身上的热,却又要黏在一起用炽热的舌拥吻
肩和颈都不可以,因为会留下衣服盖不住的痕迹。胸ru是最好的,ru尖粉红地胀突出来,乖巧地任他用舌头狎玩。稍用齿刮蹭,她就会迷乱地甩头,长发贴在淋漓的后背,涂出凌乱的形状。嘴里发出呜呜的悲鸣,却又将身子弓得更高。
她也学坏了一点,掌心去贴他的胸膛。但哪能有他坏?一面任她摆布,一面说往下,再往下。徐言面红耳赤,再往下就是他高耸的裤裆了。
他的手已经从背后滑至她的内裤边缘,说宝宝,你也可以摸我啊。
不知道从什么土味视频里学的。无人时他开始会这样叫她,尤其这种时候。
她以前觉得即便是情侣,这样的称呼也太过rou麻,没有宠溺只有低幼感,足能将人牙齿都酸掉。好像明明是健全人,非要在恋爱中退化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稚童。
现在她才渐渐有些懂了。原来rou麻对她而言,也是奢侈。
徐闻的理由也挺简单的。
言言有人叫了,而且大把人叫,连李阿姨都叫她言言。
姐姐不能叫。
他不是那等子腻歪rou麻的人,但对她,最好怎么腻歪怎么来。最好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能对她这么腻歪,换了谁都不行。
宝宝,我蹭蹭你,好不好。
底裤喝饱了水,变得透明,几乎有肌肤相亲的危险感。他抱紧她耸动起来,像在用她的小批磨一柄滚烫的剑。
那块可怜兮兮的小布料被他蹭得不成样子,他动了一会便觉不过瘾,又不敢真脱了她的内裤贴上去,抽出来用手指急切地探,要给自己幻想中的插入提供些现成的素材。
那小小的xue遇见了亲人,shi漉漉地咧开嘴来要他垂怜,淌出口渴的汁来。
徐闻牙关咬紧,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忍住不握这自己胀到发痛的Yinjing捅进她可怜可爱的小洞里,看她尖叫着吃进自己、又因为吃得过饱而哀哀哭叫,叫的名字是徐闻、闻闻。
他们像发泄无处宣泄的热力一样,紧贴对方互相传递热气。他的手指深深陷进软绵的蚌rou里,欺住她小小的核快速滑动。水声就变得越来越密,她的小腿肌rou快乐得绷紧,四肢失重般在床面胡乱挥动。
呜不要,徐闻不要
叫什么,叫我什么?
小闻、闻闻,别弄
徐言的小腿绷在半空,下腹有一种可怕的坠感。太热了,她会不会就这样缺氧而死?
不是很舒服吗?看你shi成这样
她像一尾被抛上了岸、因失氧而奋力挣扎的鱼,再怎么挣也只是软绵绵地拍打鱼尾,最后就整个儿瘫软地从体内泄洪。
眼神迷离地看他,看他接了满手黏甜的汁,万分珍惜地涂到自己的jing身,对着她被玩得熟透的Yin户撸动。她飞快地瞟了一眼,有点丑,胀成红褐色,雄赳赳高立着,杀气腾腾似的。
有时他大剌剌瘫在沙发玩手机,两腿岔开,夏天薄薄的纯棉睡裤就勾勒出他那里隐约鼓鼓的形状。
有时他从外面游泳回来,站在冰箱前开一罐冰可乐,紧绷的泳裤侧面起伏着,水滴从他的手臂肌rou上滑落,像巧克力融化,让人有把舌面贴上去一探究竟的冲动。
承认吧,这就是你在想的东西。
你知道吗,我想你的时候,就是这样弄的。
她喉咙发干,腿心却发shi。
那你,弄弄给我看。
他像是没听清,或是难以置信。
什么?
徐闻愣了几秒,随即热血奔腾,硬jing几乎兴奋得在手里跳
要看什么?
她的脸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