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楠风狭小的单人床上,我像一条淹死的鱼被泡在热水里。强烈的刺激促使我张开嘴巴,差一点就要胡乱呻yin。
“乖,忍着点。”周楠风的手指揩过我嘴边的涎ye,钻进我的嘴里,玩弄我的舌头。
老旧砖房的隔音效果并不好,我只能把呻yin吞进腹中,压抑着从喉咙里哈出气来。
他对我的敏感点了如指掌,蘸了口水灵活地绕着冠状沟打圈。我泫然欲涕,一会儿恨他挊轻了一会儿又恨他重。
为了换取鸡巴的欢愉,我彻底移交了自己屁股的控制权,任由周楠风把它撞得一颠一颠,红透烂透。
“呜呜...嗯嗯...”我实在忍不住,发出猫叫一样的呜咽,就被周楠风惩罚性地拧住了ru粒。
“哥哥,我疼...”我小声抱怨,泪眼朦胧。
周楠风的鸡巴又胀大了几分,冒出的腺ye成为天然的润滑剂,随着猛烈的律动发出羞耻的水声。
“哪儿疼?”他叼着我耳朵尖儿问。
我哼哼唧唧说不出口来,ru粒在他的玩弄下颤颤地挺立起来,我低头一瞥,胸口的粉红和细密的汗珠让人想起新鲜的蜜桃。
绝对是因为天气太热,我脸烧成一片,身体也如同中暑般熟成一只粉色的虾。
我要死在周楠风手上了,成为第一个因为做爱患上热射病的患者,我想。
“乖,夹紧一点。”周楠风拍拍我的屁股,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撞进我tun缝的同时,也加快了手中挊我鸡巴的速度。
过度的快感从鸡巴一直连动到脑髓,我像个失控的木偶娃娃,随着周楠风的手中的动作迷失自我。一道白光砸中我,劈天盖地,我再也无法压抑声音,只得狠狠一口咬上周楠风的肩膀。
随着血腥味儿在口腔蔓延,吐了Jing的鸡巴也软叽叽地睡了下去。
“它好可怜哦。”周楠风满手都是我的Jingye,捏了捏我垂头丧气的鸡巴头评价道。
我踏马!
我恨得牙痒痒,露出尖尖的虎牙,又是一口,咬上了他的肩膀。
大腿根shi漉漉的,都是周楠风搞出来的玩意儿。我往后伸手一摸,凉席都shi了一大滩。周楠风这驴玩意儿,明明前天才射过,却像攒了半个月的量。
他的鸡巴还半硬着,红胀的一根,布满鼓起的血管,红亮的gui头还挂着两滴白Jing。
我哪儿是会管他的人,我自己舒服了就够了,又懒洋洋翻脸不认人,“黏得,难受死了,我想洗澡。”
周楠风用漂亮的,被我啃得嘴角缺了块皮的嘴唇轻轻碰了碰我额头,有点无奈道:“好好好,小少爷。”
我舒舒服服洗了个澡,衣服被各种体ye弄脏,算是废了。于是,周楠风找了他的衣服递给我。
我穿着大了一码的衣服回到周楠风的卧室时,他已经把“犯罪现场”收拾得差不多了。
“动作挺快啊。”我甩了甩发梢的水。
他停下手里的换枕头套的动作,直直地看着我,过了几秒才跟回了魂一样,说:“你真好看。”
你敢信?
周楠风不知道祖上积了什么德,脸好看,身材也好,随便往哪儿一站都自成一道风景线。他现在说我“好看”简直是在折辱我。
我瘦不拉几,细胳膊细腿,在室内待久了缺少阳光的照拂,皮肤惨白而没有光泽,整个人跟游魂一样飘着荡着。
我当即翻了个白眼,骂了句“傻逼。”
我躺回床上完成自己被发条青蛙打断的午觉,醒来的时候已近傍晚。在周楠风nainai热情的招待下,吃完晚饭,周楠风说带我散散步消消食再送我上山回去。
太阳将落未落,摇摇欲坠地悬在地平线上,烧得半边天空都是瑰丽的玫红。
色块浓烈,泼洒在天幕,光影交错间我忽然明白,世界上没有比太阳更出色的画师了。梵高比不上,左拉兹比不上,莫奈也比不上。那种无比浓烈又淡雅超脱的色彩,随着太阳高度的变化而过渡,根本无法用画笔复刻。
暑气渐消,街上的行人三两。
我几乎没有和周楠风并肩走在街边过,这会儿不免有些别扭。
周楠风比我高了大半个头,我站在人行道上,他在马路上,我俩才勉强达到了同一海拔。
我记起这条路上次看灯会走过,通往小镇中心。路边的烧烤摊,小吃摊,水果摊逐渐多了起来。
一个膝盖高的娃娃举着个糖人嘻嘻哈哈得绕着电线杆转圈玩儿。旁边一个豁嘴老太太想去抓住他,又次次扑空。
“唉哟,我的小先人,你要急死我。”豁嘴老太担心得跺脚,“慢点跑慢点跑,别摔了!”
“糖糖。”周楠风突然叫住我。
“干嘛。”我转头看他。
“七点半了。”周楠风一脸认真地说。
“哈?”我一头雾水,顺着周楠风的目光看去。
小镇的街灯从远处一盏盏点亮,最后落到我头顶。我仰头环看,深蓝的天幕下,整个小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