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需要多做言语也可以靠药物换取性爱
有些人丢了之後老二就是硬在那边四处走动找可以插的屁眼干
有些人则是ㄎ一ㄤ掉後开始被轮上还觉得沾沾自喜今晚老娘又是扫全场的尤物
更有些人则是不断地在玩弄自己硬不起来的老二,又是多吞一件威又是带屌环
最後放弃作罢开始含泪反串
还有一些情侣手牵手一起来HI,这种通常不是两个各自玩就是自己玩
各自玩的多半中途会吵架先行离场,自己玩的则是会被大家厌恶而双双离场
PA场里面有太多在正常世界看不到的精彩
而这些精彩充满着怪诞猎奇,如果没有经历过这些是无法体会这些恶趣味
在PA场里的规则跟现实有点出入
放不开的人只能坐在沙发上听人淫叫打手枪,但是放太开的人又会成为人人闪避的母狗
不用太相信对方多麽热爱你的屌或屁眼,因为解掉後多半是穿上裤子不认人
清醒後想要跟你再联络的人也不用太过认真,因为聊天内容永远只有HI
还有好多好多潜规则,端看地区、PA主、属性的不同而有所变化
但是一个中心原则就是「玩」,这种环境属性真的非常适合我生存
在PA场一个奇特的潜规则就是,套子的存在意义十分有趣
在里面基本上就是一个沉默螺旋,你BB别人也会跟着BB
但是一旦有人问可以带套吗?大家也就跟着带套
彷佛是为了掩盖自己想BB的心虚
不过说实在的,多半人因为药物的关系,往往连硬都硬不起来也不会想要用套
我承认我做了一件相当不对的事情,就是我把带套的选择权丢给对方
对方如何选择那是他的意愿,我把主控权交给对方,藉此降低的内心的罪恶
「既然他跟我会BB,那代表他在外面也都BB」
「更何况会HI的哪有纯洁的人,最後要追溯我也绝对没那麽倒楣」
「会怕不要玩,玩了就不要怕」
这些不负责任的想法让我在PA场里玩得更痛快
我自己以前本来就固定会去几个PA场
直到我莫名其妙成了一对PA主的小老婆
他们两个都是结实的TOP,某次约HI过去其中一个就很爱我
爱我那个较矮,屌有17/5,另一个比较高,屌约13/4
第一次约HI,他们两个就轮流内射在我里面
然後仪式完成,我就成了他们的小老婆
之後回台北就固定去他们那边,给他们干也顺便跟别人玩
但我多半时间还是待在南部
南部EK会玩但量没有北部多,往往约了一整天也是一堆没有东西的无聊人
因为南部主要是以呼烟(安非他命)为主
所以我从一个地狱又掉入另一个更黑的深渊
人也真的是很奇怪,往往玩EK的人会鄙视玩烟的人
他们总是觉得自己就算整天HI也不会堕落到呼烟
从层级来看,EK就像伤害罪,烟如同杀人一样,但其实都是伤害
从使用角度来看,烟确实也比EK对身体的影响来得大
从使用角度来看,烟确实也比EK对身体的影响来得大
烟难解,呼完之後往往要吃安眠药才睡得着
烟呼完很执着,特别是执着在做爱这方面,而且真的射出来的量跟爽度大概是普通的10倍
最可怕得是,烟的种种特性会让人变成一个不计代价的怪物
我呼烟的时间大概一年,这花掉我多少积蓄不谈
重点那一年我的行为现在回想起来还是默默的心寒
因为自己真的彻头彻尾的成为一个妖怪,一个只想爽的妖怪
呼烟後人会很亢奋,亢奋着只想去找下一个地方续HI
那时候我满脑子只有G片、BB跟呼烟,至於对象我已经没什麽在挑
我烟的来源完全只能仰赖他人,为了呼烟我完全不挑对象,因此我也遇过许多变态
身材高瘦的BTM喜欢我穿着他内裤直接尿尿,然後在用嘴巴把我的尿给吸乾
外表斯文的人半夜四点抓我去路边叫我跪下来尿在我脸上
精壮黝黑大屌用他的18/6完全进出我的肛门,每一下都要听到我哀号
一个30几岁外表忠厚的中年人喜欢我在他呼烟的时候咬他奶头
浑身刺青的黑道老大像小狗舔骨头那样吸食着我的屌超过8小时
在MOTEL被两个近90KG的人轮干,他们还把我阴毛全部剃光
瘦小导游每次都用他的长屌硬弄到我流血才很开心射进去,然後看血精从我屁眼流出
这些这些,都是我为了呼烟所做出的变态事情
为了呼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