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
其实,以藏早就从她褪去蕾丝眼罩,第一次抬头仰望着他时,他就败的彻彻底底。
他完全无法拒绝安托瓦妮特的任何要求。
他的心,他的身体都在渴望着靠近她。
可他的理智和道德却依旧垂死挣扎,因为他余光正好瞥见马尔科正看着他,嘴角倏地勾起一抹兴味的笑。
马尔科他到底想干什么?
以藏正在揣摩他的心思,女人的舌已经离开他的舌,本就颜色红润的嘴唇染上了他的口脂如明艳绽放的花朵般鲜艳欲滴,头埋在他的肩窝处,细细的舔吻着他的喉结,时不时的用尖利的犬齿剐蹭苍白肌肤下青蓝色的血管,将他的耳垂舔的湿漉漉的,灼热甜腻的气息流过耳洞引起他一阵战栗,心跳骤然加速,呼吸变得气促起来。
唔嗯别安托唔就连他的嗓音也变得朦胧起来,像是濒死的鸟儿发出的哀鸣。
暧昧的情欲氛围蔓延开来包裹着两人,以藏握着她的肩膀的双手下意识想要收紧,可又不想弄疼她,只能收回手攥着自己的浴衣,白玉般温润的手背因紧握而青筋凸起,骨感修长的手指上骨节泛着斑白,以藏轻微喘息着,苍白的肌肤渐渐沁出一抹潮红。
嘴唇上残留的口脂印在他脖颈上宛如细雪中随风纷飞的玫瑰花瓣,安安细密的吻一路往下来到以藏的结实的胸膛,一边舌尖暧昧的在浸出细微汗水的肌肤上画圈,调皮的嘬出一团团红痕,一边将手伸到他的腰间,想要解开以藏的束带。
指尖刚一碰到以藏的腰窝,他就如同触电般浑身紧绷,握住她乱来的双手,坚守住最后的城池。
不行,安托瓦妮特,到这里就可以了
虽然他嘴上说着拒绝的话,可手上却根本不敢用力只能勉强稳住她骚乱的小手。
安安试图挣扎了一下发现动不了,报复般的一口咬在以藏浅粉色的乳珠上。
唔
以藏双眉紧蹙,抬起下颌,死咬着下唇不想发出声音,可因为极度压抑而变得奇怪的呻吟依旧从齿间溢出,箍着她双手的力度一松,她便如滑溜的泥鳅一样钻出他的掌心,急躁又粗鲁的扯开他的束带。
感受到以藏极具上下起伏胸膛下如雷般的心跳声,以及耳边传来他情动后愈发沉重的喘息,安安像是受到了鼓舞般愈发卖力的舔舐他的胸膛,灵活又富有韧性的舌头在粉嫩的乳晕上绕圈,用牙齿轻轻的啮啃乳珠,嘬出一声声色气的啧啧声。
同时另一只手学着男人的动作揉捏着以藏的胸肌,玩弄他渐渐硬起的乳珠。
啊安托瓦妮特
从未被如此挑逗过的胸部带给以藏一种前所未有的无法掌控般的无力感,他的手不自觉的插入她的发间按着她的后脑勺,一边想着让她停下来,可又不舍得那股从心底深处钻出来蔓延至全身骨头的痒,如同泡在暖水中一样舒服的只想放空大脑享受。
淫糜的水痕从脖颈蜿蜒至小腹,当安安解开他白色的内裤释放出早已苏醒的性器时,以藏雾气弥漫的双眸骤然清醒,猛地直起身,阻止道:不,安托瓦妮特,你别唔!
安安将头发撩到耳后,低头张嘴含入性器钝圆的顶端。浅色的性器因长时间充血而有些泛紫,马眼处浸出一滴滴晶莹的胰液,安安用略微粗糙的舌面缓慢碾过敏感的马眼,然后绕着冠状沟画圈。
胰液的味道有些腥,夹杂着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味。
这股味道对于她而言就像是一剂强烈的春药,下身如同蚂蚁啃食般酸痒,糊满精液的穴口滴滴答答的往下淌着水儿打湿了以藏的浴衣。
以藏的性器对于她的嘴来讲尺寸有些大,她的口腔里含着龟头就已经塞得满满当当,舌头只舔了几下腮帮子就酸的难受,可是当她悄悄抬眼偷看以藏的表情,看到他如清泉般的眼眸中欲望如雾气蒸腾,眼尾微红,如神明坠入泥潭般的堕落淫糜模样时,她莫名兴奋了起来。
安安一边夹紧双腿摩擦缓解小穴愈发折磨的骚痒感,一边更加卖力的吃以藏的肉棒,伸出手握着暴露在空气中的一截柱身上下撸动,尝试着将性器含的更深,可是她试了好几次,每当龟头碾到她的舌根时她都忍不住干呕,被刺激的眼角泪水泛滥,霞飞满面。
啊
以藏抓紧她的发丝,爽的仰起头,墨色的长发如瀑般倾斜而下。
他此刻的感受却与难受的安安不同,她的口腔又湿又热,与紧致的小穴完全不同,舌头灵活又有韧性,每当舔过马眼时以藏感觉自己浑身就像是触电一般,脊柱发麻,恨不得直接射进她的嘴里。
而更加致命的则是强烈的视觉冲击,以藏从未被口过,当她红润的小嘴一点点将他的性器含入时,他心中震惊不已,但震惊过后却是浓烈的满足感,让他产生了一种他彻底拥有安托瓦妮特的错觉。
嘴巴越来越酸,安安吐出沾满口水的性器,拉长了一道淫糜的银丝。
以藏
安安的嗓音又娇又媚,跨坐在他的腰间,没有一丝毛发如馒头般饱满的耻丘上沾着星星点点干涸的精液,两手分开被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