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挣扎之色愈发浓烈。
不论是在和之国亦或是在白胡子海贼团的这段时间,他虽是一名自由的海贼但同时也是一名和之国武士,他能与安托瓦妮特欢爱,也能欺骗自己不知道安托瓦妮特与其他男人之间的关系,可他始终做不到与亲密的伙伴们一起享用安托瓦妮特。
他该在他们交媾之时离开,可他的双腿却像是灌了铅般沉重,酸涩苦水不断涌出将他的整个心浸泡,他只能面对着阳光下庭院闭目调整心态。
就像是平日里修行时的冥想一般,他很快便沉寂在自己的思绪当中,但这与以往冥想锻炼心智不同,他莫名的回忆起了从前。
湛蓝的天空,纷飞的樱花,疲倦的身躯与指尖快速拨弄琴弦的欢乐旋律,扭动手腕舞动的破旧纸扇与飘落的樱花花瓣擦过,落在他被洗的褪色的和服的团花上
他还回忆起来如大山般挺拔的御田大人,以及那一碗热气腾腾香喷喷的关东煮
过去的记忆如同一本不断翻页的书一般展现在他眼前,可所有的这些回忆都止于安托瓦妮特的那一句以藏他不会。
像是一颗石子掷入深沉无波的古潭,掀起一阵阵涟漪,让他好不容易平静的心再次荡漾起来。
以藏深深凝视着安托瓦妮特,藏在宽袖中的手紧攥着布料,骨节泛着星白。
他沉重的呼吸着,空气中属于她的香甜气息在鼻翼间萦绕,如同恶魔低语般不断蛊惑着他越过道德的底线。
以藏打算闭上眼睛,再次无视她,可刚扭过头余光就瞥见她双腿发软,竟差点往地上栽去。
以藏的心突然停止跳动了一瞬,本能比理智更先做出行动,越过阳光进入阴影中扶着她的肩膀才没让她摔个脸着地。
见她没事,以藏在心中松了一大口气,瞥到他的双手还按在她的肩膀上,登时红了脸,像是触电般将手缩回宽袖中。
安安迷茫的扬起小脸,那潮红尚存的脸颊上还沾着几滴精液,是以藏吗?
事到如今,他也不好无视她,只能叹息一声,回答:是我。
清澈悦耳的嗓音如同雨滴翠竹,清泉叮咚,听着就让龙心生愉悦,安安的嘴角缓慢的绽放出甜美绚烂的笑容,如同太阳般驱散了她周身的阴暗,以及他心底酸涩的阴霾。
以藏伸手绕到她脑后解开她的蕾丝眼罩,忽略她乳肉上的牙印以及浆白色精液,柔声道:别玩了,我带你去洗澡休息好不好?
蕾丝眼罩从鼻梁滑落,安安缓缓睁开如破晓第一缕光满般的金色眼眸,登时被光线刺激的眯着眼低下头,生理性的眼泪盈满眼眶,沾在纤长的颤抖的睫毛上,如同银星坠海般美轮美奂。
但好在她双眼极快的适应了光,抬头看向以藏,他额间黑色的发丝垂落,背对着阳光,五官一片漆黑,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她却知道以藏一定是笑着的,眉目如山河般清澈动人,嘴角翘起的弧度温柔的令龙心醉。
以藏一直都很美,美的像一幅干净到不忍玷污的画。
可她现在却偏要糟蹋他,为了减少一百年守寡!
金眸正中间的瞳孔放大,安安摇了摇小屁股,俨然是一副狩猎的状态。
以藏愣怔,条件反射般的想侧身躲过去,但安安的速度简直快到只能见到残影。
砰
以藏的后脑勺磕在榻榻米上的发出沉闷的碰撞声,朴素的木质簪子跌在地上,长发如墨般铺散开来,宽松的衣领凌乱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以及隐约的腹肌线。
安安双手撑在两侧,低头深深的凝视着他,阳光映在他透着些许惊愕的双眼里,似是晴空下泛起涟漪的湖面,闪烁着耀眼的碎光。
倏然,那澄澈娴静的湖面蒸腾弥漫起湿润的雾气,好似雨后的翠色竹叶,一拧就能挤出水般的柔软忧郁,安安几乎迷失在了他的眼眸中,像是陷入了一场绮丽美妙的梦。
以藏缓缓伸出手,有些冰凉的掌心抚摸她的脸庞,柔软的指腹摩挲着她眼角下的黑色龙鳞,见她如迷雾般朦胧的金眸渐渐的恢复以往的清澈,涂着红色口脂的嘴唇轻轻碰了碰。
安托瓦妮特。他呢喃着,似是要将满腔的缱绻柔意蕴藏在她的名字当中。
安安静静的看着他,眸中黯色涌动,长而密的睫毛轻微颤抖,心跳一时加快,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得到以藏,渴望他的触摸以及疼爱,想看他那双如皑皑白雪般干净的眼眸染上欲色变得靡丽疯狂,想看他苍白的肌肤泛起绮艳的霞色,想要近距离的呼吸他身上好闻的凤凰木花香。
她不受控的靠近以藏,鼻尖贴着他的,明艳的红发与黑发暧昧的交缠在一起,浮华艳丽。
灼热的呼吸交融,心跳彻底失守,安安伸出手撩开他脸上的发丝,低头覆上他的唇。
唔
女人香软的舌头轻易的撬开他的齿关,灵活的在他的口腔里寻找他的舌,以藏轻蹙眉头,双手握着她圆润小巧的肩膀想要推开她,可当她的舌勾着他的轻轻吮吸时,浑身就像是羽毛轻飘飘的,拒绝的动作僵硬一瞬,差一点就放弃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