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安排上了。#宁晚机场痛哭#、#糊比影后在线博同情#、#宁晚求复合不成伤心欲绝#
……
总之层出不穷的新闻恨不得把她的私生活全部榨干,宁晚走出了机场,程驰西已经在停车场等她。
她打开门以为是公司派的车,结果拉开后座的门,就看到了程驰西那张放大的脸,他伸手把她拉到了车上。
大概有一个半月没看到他,再看到他的时候,宁晚一颗心就跳的飞快,她缩在座椅上,尽量不去跟他说话。
程驰西交叠着腿,侧过脸看着她:“不认识我了?”
宁晚咳了一声,没说话。
“昨晚上打电话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宁晚舔了舔唇,昨晚上他们打电话是挺好的,而且平时聊微信的时候也挺好的,可是一个多月不见,很不习惯,很多话,手机里可以说,但见了面一句都说不出来。
她说:“我有点不习惯。”
程驰西往她的方向挪了挪,他的腿几乎是贴着她的腿,他伸手揽着她。
“怎么不习惯了?”
她的脸蹭的烧了起来:“我没答应跟你复合。”
“我很想你。”他说。
两句话虽然在两个频道,可是程驰西放软了声音,在她耳边说:“晚晚,我真的想你了。”
直白、赤.裸的语言刺激着宁晚脆弱的神经,她本压抑的心情被另一种心动给全部填满,她扭过头,窗外的灯光映在了他的瞳孔里,明亮而闪烁。
她吸了吸鼻子,她也很想他,每天都想,可又不敢想,怕她的思念只是单方面的,她不喜欢单方面的喜欢,如今先听到了他说喜欢,她的心漏了一拍。
“你想我了吗?”他问她。
宁晚摇头:“没有。”
“说谎。”
她摇头:“真的没有。”
他撇了撇唇,似笑非笑:“我想你就好。”
程驰西靠她很近,车内空间逼仄,只有浓浓的暧.昧,他伸手圈着她,宁晚想了什么,问他:“陈野成怎么样了?”
程驰西低头,脸上稍有不悦:“你不想我就算了,还关心别人?”
宁晚推了他一把:“我跟你说正经事!”
上次之后程驰西跟她说过陈野成病情稳定下来了,暂时不会死,宁晚才放下心,但是保守起见,陈野成留在了望都治疗。
现在宁晚回来了,总惦念着要去看陈野成一次。
“你的正经事就是陈野成?”
宁晚??
“是的。”她说。
他冷了脸,坐在那边不吭声。
宁晚瞥了他一眼,发现他好像真的不说话了,这样也好,省得彼此都尴尬。
车缓缓地开在了高架上,入眼都是高楼大厦,宁晚很久没有看到过这么亮堂的大楼。
在西城,最高的房子不过四五楼,还有一部分人住的是土做的房子,他们大多数人没有看过外面的世界,在那个被摒弃的角落里,生活着无数顽强的生命。
她想起了绿源小学的薛理,薛理说他长大了想去望都上学,想出国留学,还想在望都工作挣钱去养爷爷nainai。
宁晚转过头:“程驰西,那个给你棒棒糖的小孩叫薛理。”
程驰西转过头,看着她的眼睛,他瞧见了眼中流动的ye体。
伸手把她拉到怀里:“我错了。”
宁晚抵在他的胸口,程驰西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别生气了~”
带着轻哄的语气。
宁晚想起了薛理,那个喜欢笑的小朋友。
“薛理12月底的时候走了,那天在路上肚子疼,特别疼,李老师说听到他的声音,出去的时候他就倒在了外面的水泥地上,手里还握着那根棒棒糖。”
程驰西揉着她的发,捧着她的脸,去吻她的眼睛,咸咸的泪水被他含进了嘴里,温热的泪越吻越多。
她那么小一只,缩在他的怀里。
他就那么轻轻拥着她:“他现在一定见到妈妈了。”
车内流转着纯音乐,窗外是车水马龙,今夜有人新生,今夜有人去世,生老病死,不可以改变的定律,她说:“这部电影我的全部收入,我想捐出去。”
程驰西的唇碰了碰她的额头:“你的收入还是你的收入,不会动,电影上映之前,我会以公司的名义给患艾滋病的家庭捐出物资和钱。”
宁晚抬起头,静静的看着他,他想陈野成说的那句话是对的,如果他不爱她,她又怎么可能和他纠缠。
她说:“你不是只剩下艾瑞了吗?”
……
他说:“够捐款,你放心。”
“哦。”
☆、倒计时2
宁晚只在望都待了两周, 期间去医院看过一次陈野成, 他比离开西城的时候还要瘦, 穿着大号病服躺在病床上,整个人像纸片一样薄, 他已经完全不能行走, 连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