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见解。”
陆执的目光刀子一样停在了何斯言脸上,陆彻去灯塔国的时候住在何斯言家里?
何斯言腹背受敌,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二哥……。”
陆彻变本加厉,目光柔和的看着他,“说道这个,我没想到你钢琴弹的那么好,还记得我们当时一起弹琴,我都忘了怎么弹琴了,多亏你手把手的帮我回忆,小福星,你可真是个宝藏。”
气氛降至了冰点。
何斯言干脆闭着嘴巴不说话,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们两。
“不过。”陆彻停顿一下,轻轻的笑着,“你的学长把你在国外养的挺好,你比我之前给你洗澡的时候要圆润一点,你啊,还是有一点rou比较好。”
陆执搭在桌上的手指深深的握紧,骨节暴起,指尖用力到泛白,从牙缝里溢出一声冷笑,目光冷冷的看着何斯言,嘴唇微微一抬,“何秘书,送二叔出去吧,你们既然关系这么好,好好叙叙旧。”
何斯言算是看明白了,陆执今天是故意掐准了陆彻来的时间,心里叫苦,像被放在火上翻来覆去烤的一条鱼,撒点孜然就能上桌了。
穿着裤子虽然看不出来什么,但走路的姿势肯定会暴露,陆彻这种火眼金睛什么事猜不出来,何斯言要脸,这种事肯定不能让陆彻知道。
“工作重要,我和二哥的事可以私下我们自己谈。”何斯言平声静气的说一句。
陆彻心底一痛,心口酸胀不堪,再一次被何斯言拒绝,只是想和青年谈谈而已,有这么为难吗?
可能看在何斯言今天在陆彻面前表现“优秀”,陆执下午没有折腾他,给助理打了电话在隔壁收拾了一间办公室,配备了所有的办公用品。
何斯言买了花草放在了靠窗的位置,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对未来的工作生活毫不期待。
下班刚好是五点,何斯言打完卡率先出了公司门口,傍晚的街道人来人往,金辉色的夕阳照耀在身上,周围的建筑渡了一层金边。
他回国之后暂住在酒店里,房子和车子都没有来得及置办,唯一的朋友江默仪现在还在大洋彼岸,可真的是孤家寡人。
一辆白色的商务车停在了何斯言面前,昨天见过的女孩兴奋的探出脸来,“嗨!没想到你会在公司工作!”
何斯言看见女孩的笑脸低落的心情好了一点,打起Jing神来,“你以后可以每天见到我了。”
女孩手肘撑在玻璃上,卖萌一样眨了眨眼睛,“那我上班更有动力了,你长了一张让人看见就心chao澎湃的脸。”
“你昨天还是陆总的粉丝。”何斯言调侃的提醒她。
女孩哼哼的笑着,“陆总太高不可攀了,我的目标还是订的低一点,更容易实现。”
她说罢,从车里拿了一个Jing致包装盒递了出去,“你尝尝,这是我自己做的小兔子饼干,都说好吃。”
“谢谢。”何斯言感激的笑了笑。
刚送走了女孩,何斯言一回头看到了辆保时捷,不紧不慢的跟着他,透明的挡风玻璃后陆执微皱着眉,眯着眼睛打量着何斯言。
“她给你送礼物了?”陆执摇下了车窗玻璃。
何斯言诚恳的交代,“饼干而已。”
陆执在他脸上看了几秒,以前就知道何斯言长的勾人,整天招蜂引蝶,身边的男人乱七八糟,没想到连见了一面的女人都被他勾住了。
“给我看看。”陆执伸出手。
要吃饼干吗?何斯言不爱吃甜食,递给了陆执,也没记得陆执爱吃这种玩意。
陆执打开盒子看了一眼,里面有张粉色纸条,上面画了两颗红色的桃心,还有一个恶心巴巴的小兔子捧着心,二话不说的推开车门,拎着礼物盒干脆利落的撂进了垃圾箱。
“你不吃就不吃,你扔了干什么?”何斯言气急,气氛在陆执手臂上拍了一把,“这是别人送我的,你有病吧?”
陆执拉开了副驾驶的门,示意的扬扬下颚,冷声道“你收敛一点,才来上班第一天,别到处勾引人。”
何斯言心里冤枉,坐进了副驾驶,辩解道:“我哪知道她什么意思,我两才第二回?见面!”
“第二回?见面送你饼干,还能给你画心,你自己掂量吧。”陆执鼻子里轻哼一声。
何斯言莫名其妙,气呼呼的,“我要知道她对我有那个意思,我也不会收的。”
“不用辩解。”陆执发动了汽车,目视前方,冷冰冰的说:“你知道江默仪喜欢你,照样和他一起睡了三年。”
何斯言沉默了,江默仪跟这事不是一回事,在灯塔国住的社区安保并不是很好,经常有人盯着华人抢劫,才会和江默仪住一起互相照应。
而且是住一起,两间房,在陆执的嘴里怎么就听着这么不堪。
跟他说这个事太费劲了,何斯言也懒的计较口舌之争。
车开了一阵,等红灯的时候,陆执突然转过头看着他,轻声问道:“衣服换了吗?”
何斯言还在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