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老板压着侵犯,心里还是会不自在。
陆执拉开了办公桌下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黑瓶Jing油,何斯言认得出是给香氛机里加的,这玩意能用吗?轻轻的蹬了蹬小腿,皱着眉头:“没有润滑剂吗?”
“那我不用了。”陆执有意捉弄他,作势要把Jing油放回抽屉里。
何斯言脸一下白了,陆执的尺寸记忆犹新,要不用今天得上医院,声音软了下来,“别……陆总,Jing油挺好的。”
陆执一侧嘴角翘起,扭开瓶子盖子,在手心里掸了掸,透明的ye体流了一大滩,空气里全是柠檬草的甜味。
暧昧的气息在空气里流淌,房间里空调的温度开的低,何斯言的皮肤上起了一层薄薄的小颗粒。
陆执粗重的深呼吸一声,俯下身贴在何斯言耳侧恶劣的低声喘息,温热的气息烫的何斯言耳朵尖发烫,像是烧着了一样。
何斯言脑袋晕晕乎乎,两手勉强用力撑着,免得瘫软在桌子上,陆执了解他的身体,什么地方最敏感,触碰什么地方会打开神经的开关,能把他轻松的送上欢愉的巅峰。
即使现在他们的关系一团糟,但身体却依旧可以激情四射。
何斯言听着耳畔钟表的滴答滴答声,神智渐渐回到了脑子里。
陆执衣冠整洁,只是拉开了西装裤的拉链,所以什么都不用收拾,而何斯言被剥的全身上下赤条条的,光着脚踩在地毯上,双腿软的几乎站不住,蹲下深呼吸了一口气,捡起地上的衬衣披在身上,“在哪里洗澡?”
陆执两手慢条斯理的整着领带,闲适的坐在椅子上,腿部肌rou因为剧烈的运动后颤抖着,即使用力绷紧肌rou,也无法压抑,连带握着丝质领带的手指也在颤栗,虽然看上去很平静优雅,但只有自己知道如果不压抑会有多疯狂。
“这里是办公室,没有洗澡的地方。”陆执的声音微微沙哑。
何斯言怔了怔,以前启泽集团陆万川的办公室配备了淋浴间,夏天中午热的时候会去冲个凉,没想到这里没有洗澡的地方,身体里的东西要怎么处理……
陆执看出了他的为难,眯了眯眼睛,目光顺着何斯言光裸的皮肤端详,温润的触感似乎还残存在掌心,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陆彻马上要来了,你确定要这么光着?”
“啊?”何斯言没想到陆彻回来,连忙站起来,弯腰蹬上裤子,快速的系好衬衣扣子,对着反光的玻璃窗抓了抓凌乱的头发,看上去才像一点样子了。
整理完时他发现着是单向玻璃,上面有一层很薄的银膜,虽然光线可以照进来,但外面是无法看到里面的,陆执为什么不说?害得刚才一直很紧张。
陆彻推开办公室的木质门,到处飘散的是柠檬草Jing油的的甜腻味,味道过于浓郁,刺的鼻子发痒,心道:“香氛机坏了吗?”
刚想到这里,陆彻看到了何斯言,几个月未见的青年坐在会客的单人沙发上看着文件,衣着淡雅,两鬓乌黑柔软的头发耷在净白的脸上,越发衬的皮肤白皙,整个人玉润冰清,似是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的感觉。
“斯言,你还好吧?”陆彻得知何斯言在陆执的办公室,心里担忧,看到他安然无恙,松了一口气。
何斯言笑了笑,忽略掉身体里的难以启齿,声音清脆,“挺好的,只是可能要适应一段时间才能重回岗位。”
陆执坐在办公椅上,指节轻轻在桌面上扣了扣,眼神在两人之间扫了一个来回,“二叔,忘记通知你,何秘书现在回来工作了。”
陆彻目光顿了顿,这事里是曲折一想就明白了,轻轻笑了一声,“好事,斯言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我一直不放心,现在回到启泽公司,我也能照顾上他。”
“二叔可真是体贴。”陆执别有深意的说一句,目光慢慢的扫过何斯言。
陆彻从容不迫,坐在了何斯言沙发扶手上,亲昵的拍了拍何斯言的肩膀,何斯言僵直了身子,陆执弄的太深了,刚才没什么感觉,但过了这一阵,能清晰的感觉到那玩意往外流。
陆彻以为他是紧张,坦然的说道:“我和斯言的关系你应该知道,我很开心他能回到启泽,但他的能力你和我都清楚,以前做董事长的秘书是迫于无奈,现在可不能屈才了,运营部正好缺个总监,我相信他可以胜任。”
陆执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突然轻轻笑了一下,“我需要何秘书跟在我的身边,做我的秘书比总监更能实现他发挥他的才华,这个岗位非常重要。”
“这么重要的岗位那何斯言更不合适了,虽说我相信何秘书没有参与董事长遗嘱的事情里,但他毕竟身份敏感,启泽明年要在灯塔国上市,不能让媒体捕捉到任何的腥味。”陆彻目光深邃,咄咄相逼。
陆执盯着他,眼神冷冽,“这一两年在灯塔国上市的国内公司全部跌破首发价,公司财报连年亏损,现在的经济形势我们没必要去赶这个热chao,招股书我已经撤回来了,所以不用担心记者嚼舌根子。”
陆彻站了起来,往前走了一步,抱着手臂,西装的包裹下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