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 “曼曼最是乖巧了,不信你问阿弯姐姐。”
“呸!你阿弯姐姐从来不说别人坏话,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包庇你,这回跟我一道回去,懂吗?”
“懂的,曼曼最喜欢娘亲了。”曼曼很是狗腿地搂了阮眉君的脖子,在她脸上“吧唧”就亲了一口。
阮眉君被这个小狗腿给腻歪得不行,嫌弃道:“行了,你跟你爹也是这么说的。”
“爹爹和娘亲,本来就是一样的嘛!”
阮眉君一下就笑了,捏捏曼曼的小鼻头:“哎哟,看把你这张嘴给能的,可真会说话!”
说完就抱着曼曼坐下来,四下打量了一番景川侯府后院的布置,和阿弯说家常,道:“这府上看着挺气派的,你那公子倒真是没亏待你。”
阿弯早都被她们这一通闹腾搞得哭笑不得,这会儿也跟着应声道:“干爹干娘对我很好的。当然……公子也不错。”
“瞧瞧瞧瞧,这个娇羞的大姑娘是谁啊?”阮眉君笑得前仰后合,还忍不住打趣阿弯。
“羞羞哦!”曼曼也跟着做了个鬼脸,母子俩简直如出一辙。
阿弯奈何不了阮眉君,还是可以瞪一眼曼曼的。
曼曼连忙躲到她娘怀里,很认真地控诉阿弯欺软怕硬不是正人君子所为。
这一番打闹倒是疏散了几分因为素梅的事而带来的怅然。
后来言谈间阮眉君问起她回来后发生的这些事,她心中存着困惑,便将与素梅之间的过往原原本本地讲给了阮眉君听。
没想到阮眉君越听两眼越是放光,听完后更是兴味盎然,道:“这种人我倒是从前也遇到过一个,整日里就心心念念的什么主角配角的,我后来也花了好久才琢磨过来,他们这种人啊,天生就觉得这天下都该围着他们转才是呢!”
“怎么会有人这么想?”
“我也不知道,但是他们似乎与生俱来便如此,稍有不顺心就要怨天尤人的,只我认识的那人懂的事情格外多,我那些个商船,就是靠着他的手改良出来的,有些点子真的惊为天人,比你遇到的这个管用多了!”
“管用多了!”曼曼也跟着学舌道。
阿弯气得戳了一下她的小脑袋,戳得她小胖身躯往后一仰,格格地笑。
“说来……”阮眉君又道,“我这次来还有个重要的事情,是关于你那位公子的,前些时候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托人捎回来的药渣,你师父研究了半天,总算有了些眉目……”
“真的吗!”阿弯一个激动站起来就拉住了阮眉君。
“哎,冷静点冷静点。”阮眉君赶紧扶着她别给激动坏了,顺便摸摸那黄花梨木的椅子,流了流口水,道,“这事不急。”
“怎么不急呀!”这于阿弯来说可是天下顶顶重要的大事,别的都能靠边站。
阮眉君却是老神在在地又抿了口茶,道:“我得见见你那位公子才行。怎么着也得掂量掂量,若是这回真的能替他把陈年的毒给解了,他打算出个什么价?”
……阿弯倒是忘了,阮眉君能做到河婺第一大商贾,靠的可不是发善心做善事。
*
这日午后,阿弯就一脸尴尬地,又站在了慎王府的门口,身边还陪着个兴致勃勃的阮眉君。
“啧啧啧,真不愧是王府啊,金碧辉煌的,就是和旁人不一样。”阮眉君笑得十分灿烂,“想必应该不差钱,我就喜欢和不差钱的人谈生意。”
阿弯也只能跟着苦笑一下,有种带着别人来坑自家人的感觉,心中很是忐忑。
言怀瑾也没想到这才半日,早上红着个脸落荒而逃的阿弯就又回来了,还带了个看着有些大大咧咧的莫名其妙的妇人。
听了妇人的身份,他更是惊讶。
秋涵宇的娘亲怎么看上去也没比秋涵宇大几岁?
然而他终究场面上还镇得住,只把这疑问埋在心底,等着什么时候去盘问他的小阿弯去。
听到阮眉君说起解毒一事,总算是知道为什么阿弯旁的都顾不上火急火燎地带着人来了,看一眼坐在旁边比自己还要着急的小姑娘,唇角带了几分笑意,转头道:“那阮夫人,有什么所求?”
他一眼就看出来,这位阮夫人眼底的Jing光都快要闪出天际了。
“嘿嘿。”阮眉君谈生意的时候心情是最好的,只听她笑了两声,缓缓道,“我要出海,北边的远海。”
言怀瑾眉峰一动,这回是真的有些惊讶了。
阮眉君其人他虽然没见过,但她在河婺做的生意颇大,他也有所耳闻,知道她手上有个船队,会在近海做些捕鱼打猎贩卖水产的活,因为整个大燕能做到这种事的人都极少,因而她并不用担心收成不好。
可是去远海……还从来没有人能做到。
首先别的不说,要去北边的远海,就要从最北方的北都崇天走,那里历来都是大燕军备最重心的地方,没有皇帝的许可谁都别想沾边,也难怪阮眉君要拿这个来和自己作交换。
“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