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的大出许多,更不用说跟小尿泡那根不中用的小弟弟比较了。
看来开裆崽快撑不住了,他的双臂剧烈地颤抖,我惊惧、怜惜又不无嫉妒地
看着那一对被套牢的硕大卵蛋被高高地扯起像是快要分了家。主人一手揪住开裆
崽的阴茎头,一手用力弹扣绷得发亮的阴囊皮下的两只男孩肉蛋。主人似乎很陶
醉於这个残酷的小游戏,直到开裆崽流涕嚎哭苦苦求饶,主人才把系住他阴囊的
细绳活结挑开,扑通一声开裆崽一下子坠落地面。我以为开裆崽会立刻昏死在地
上,没想到他匍匐在主人的脚下,用舌头殷勤地舔起主人穿着的皮靴。男性最尊
贵的身体器官沦落成了别人的刑罚玩具,一个阳刚小夥对这样的羞耻居然完全无
动於衷,还自取其辱地讨好起他的施刑者。
开裆崽把一双警靴前前後後舔得乾乾净净之後,主人对着他的英俊脸庞踢了
一脚:" 滚回你的狗窝去!" 开裆崽拖着链条加身的赤裸躯体爬到地牢中央,那
里除了囚禁小尿泡的笼子外,还有几只尺寸不一但是形状比例相同的金属牢笼,
清一色都是长方体,前片留着人头大小的圆形缺口,後片是可以开关上锁的笼门。
开裆崽爬进了属於自己的蜗居,他的笼子虽然比小尿泡呆着的那只稍大一些,但
是对於一个发育完整的大男孩来说实在还是太小了。不管开裆崽如何艰难地把自
己结实强健的身体往铁笼里塞,但还是有大概半个光屁股露出在笼子外。这时候
我的眼光直接落在开裆崽的两股间隙,就在他的屁眼和阴囊之间的长条形地带,
也就是本应覆盖着耻毛的会阴部位上,如今不仅是毛发剃净,而且有一小行文字
" M179" 竖排地印刻在皮肉之上。那显然是用烙铁烧制上去的," M" 字的
顶端直抵暗粉色的肛门口而" 9" 字的一撇则一直延伸到柔软的春袋的起端。我
想像着可怜的开裆崽的会阴部分是如何被脱毛理净,又如何被火红的烙铁焦灼出
这样一行精细的文字,那一定是一种炼狱里才有的痛楚吧。可是对於一头犬奴来
说这又是多麽荣耀的身份认同啊,就像牧场主都会在每头牲口的身上烙上牧场的
标志来识别它们一样。我梦想着很快有一天在我身体最私密的部分也会被永久地
烧烙上这样一组独一无二的编号,将我定义为主人圈养的一只贱畜,定义为他专
有的一件私产。
我正想看得更仔细些,开裆崽挺翘在铁笼外的屁股已经被主人狠狠地踹上几
脚。开裆崽只得让自己的脑袋从笼子前面的缺口钻出,好不容易腾出空间让整个
身体连同臀部可以缩进铁笼子里。主人从後面关上笼门锁好开裆崽後,转身猛拽
一下套着我的狗链:" 你!欠操的臭阴道!找个自己的狗笼滚进去!" 我爬了过
去,不敢进那些大的笼子(我想那些是预留给身高体壮的奴隶用的吧),只好挑
了一只和关着开裆崽的铁笼差不多大小的钻了进去。好一阵腾挪移转我才把自己
的整个躯体挤压进囚笼里,哐啷一身主人在背後锁上铁门後扬长而去。地牢里留
下无尽的昏暗和死寂,三具鲜活的少年裸体默默地蜷缩在各自的狭小空间里,如
同野味餐馆里铁笼中的三只小兽惶恐却无奈地等待着被屠宰烹煮成盘中山珍。
短短一天的奴隶生涯给了我一身的伤痛和疲惫,伴随着对主人崇敬而甜蜜的
遐想,我一下子就在狗笼里陷入了梦乡。冰冷的铁栏栅把我精赤的身体筐压成一
块肉正方,我完全不可能还像昨晚躺在自家床上那样舒展反侧,但是一种未曾体
验过的稳固和安全让我在自己的狗窝里踏踏实实地一夜睡到天明。第二天一大早,
迷迷糊糊中我感到有个硬物抵在了我的会阴处,紧接着一种刻入耻骨的奇怪疼痛
让我彻底地惊醒,几乎是在同时我闻到身後传来一股焦肉的味道。当那带着烧肉
味的白烟缓缓飘到我眼前的时候,我清楚地意识到在和开裆崽一样的身体部位我
已经被主人用烙铁印上了永生的犬奴编码。哗,主人将一盆凉盐水泼在刚刚被烙
印的仍散发着余烟的可怜屁股上,这时焊烧的钻痛才从耻部传递到了我全身的每
条神经上。我失去所有控制地疯狂呼叫,这是人体对深刻灼痛的本能反应,更是
奴隶归依主人的由衷欢呼。就这样,在一个半梦半醒的早晨,主人在他的地牢里
添置了一件编码" M180" 的廉价娱乐道具。
盐水让我烧伤的创口迅速癒合,主人也不想让他的性玩具闲置太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