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新生
主人踢了那失去知觉的犯人一脚:" 他妈的玩完了,再玩下去要出人命的。
" 他又指指我对两个手下说:" 不如玩玩那头小贱狗,大哥今天刚刚给它开的苞,
你们也尝尝鲜吧!" 华科和雷普一边谢着主人一边过来把我也拖到" 歌剧院" 的
中间。那个下场悲惨的未遂强jian犯就奄奄一息地躺在这里,我尖叫着本能地要逃
离这个血腥刑场,可是在警官们粗壮的手臂里我不过是一只徒劳挣扎的小鸡。华
科轻易地就把我整个人从背後拎起来,面朝下撂放在晕厥的强jian犯身上。我的脚
扣在那囚犯的脸上,俯首在他的大腿根之间,鼻子嘴巴正好贴住他那团松软了的
大马鞭,浸渍在它刚才喷射的一大滩血Jing里。也许我的叫声实在是太刺耳了,失
去耐性的雷普决定接下来上演的是一场哑剧:他随手捡起已经被撕破了的曾经包
住那只喜欢强jian人的大阳具的白色内裤,把它揉成部团填在我的嘴里。然後雷警
官用房顶垂下来的粗麻绳将我的双脚和已经铐住的双手结结实实地捆紮在一起,
华警官把麻绳升高一米左右。就这样我的四肢被一块儿反绑在身後吊了起来,和
外翻的身体形成一个大〇挂在歌剧院的正中,头和腰部悬空,正好停在强jian犯躯
体的上方。
华科站到我的身後分开我悬吊的两腿,拔掉橡胶肛塞,一团火热热的rou体贴
到我後庭上。虽然看不见,但是我完全可以感觉到华警官那宝贝儿的傲人尺寸。
早上在被主人开苞之後我就想自己的後洞今後肯定可以容纳下任何型号的男根了,
但是当华警官把他的大rou抢刺入我的小xue的时候,刚刚有些癒合的肛裂立刻被重
新撕开了。我不再挣扎也不再哭叫了,没有人会听见也没有人会理会我的声音。
我无奈地垂下头来,眼睛下方就是那个强jian犯的下身,我麻木地盯着他那只被警
官们玩废了的肥硕的人rou玩具,平静地等待暴风骤雨的狂虐。华科一边在我的身
体里冲杀驰骋、抽插捣捅,一边用最肮脏的粗话骂我是男婊、是贱猪、是臭逼、
是挨Cao的货。终於在将近三十分钟的jianyIn之後,华警官嚎叫着:" 哦哦,好紧的
逼啊,爽死我了!" 然後将十几股Jingye注入我青春健康的身体深处。
华科的粗长分身刚刚离开我的rou洞,雷普的鸡巴立刻填塞了进来。雷普并不
象华科那样越是Cao得兴奋越是咒骂得起劲,而是将雨点般的拳头加耳光落在我的
後脑勺和脸上。一顿痛快淋漓的暴打之後,他双手揪住我的头发,用力一挺身把
他饱胀的Yinjing彻底地送入我的肠道内。真是奇怪,这些警官们为什麽都天生拥有
超乎常人型号的硕大阳具?雷警官的那根大炮在我的下体里翻腾搅动,不断地往
密洞的纵深挺进,不久也将丰沛的浆汁灌溉在它战斗过的地方。
游戏还远未结束,当第三个男人用大手掰开我的两瓣屁股腮子的时候,一股
神奇的幸福电流立刻传遍我的全身。虽然我看不见背後,但是凭着特殊的感应我
完全确定这是我的主人马石德警长要开始对我实施几小时之内的第二次鸡jian了。
在被华科和雷普轮jian并留下大量Jingye之後,我的那朵小rou菊已经充分地绽放和润
滑了,可是当主人的超级性器推入我的屁眼的时候,我再次感受到了痛彻心肺的
疼痛。它一下子就将我後庭撑开到了极限,填满了我下半身的全部空间。主人的
巨大rou棒进入我的体内後依然一下一下地勃动着,那坚实有力的每一下挺立几乎
可以把我整个人举起。这使我真切地感觉到不是主人的鸡巴插在我的身体里,而
是我的身体象rou串一样挂在主人的硬根上。我想我肯定是上天专为主人创生的奴
隶,尽管只是第二次接纳主人的阳物,我的rouxue对这根巨器上的每条筋脉每寸凹
凸和每根毛发都已经如此地熟悉和爱戴。当主人开始在我体内源源不断地施洒雄
汁的时候,我的肠道也随着他的每次激射快速地抽搐着冲上了兴奋的顶峰,不知
不觉中自己的Jingye也喷射出来洒在昏死在地下的强jian犯身上。尽管受尽非人的暴
打辱骂,但我却体验到一种警官们的Jing虫在我身心深处游动的奇妙感受,永远地
被这些伟岸强悍的男人控制、使用和填充的愿望强烈地占据着我的身体和灵魂。
於是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提起tun肌收缩肛门,紧紧地裹抱住主人的男根,裹抱
住这支给我全部幸福的最终根源。但是主人并无意在我身体内多作停留,他猛地
从我的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