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少年也停下了步伐,有些茫然的向台下望去,便是一僵,一张小脸上顿时有些错愕,一时间似乎是因为惊讶说不出任何话来。
二人就这么互相看着对方,喧嚣归于宁静。
“不...”少年的眼眶立刻变得飞红,思绪在这二人顾盼流离之间已是过了个千回百转。
直到台下那人似乎是终于忍不住了,正要迈步上前,长安便像是忽然醒过来,明明已经有些瘫软的身体不知是哪来的力气,转身便要逃开,却又因为太过惶急,被身上披着的滑落大半的红纱衣一绊,朝前狠狠地摔去。
待人反应过来时,他已由一只温暖宽大的手掌揽住了腰肢,收得很紧,让他一下子觉得腰间的软rou生疼。
再然后,又听男人那凉薄的声音响在耳畔:“这个人,我要了。”
在场下一片惊哗声中,他带着人一跃便跃进了二楼的春厢中。
云娘也有些焦急想要追去,却被一个胖躯挡住去路,瞬间一块描绘着八条蛟龙的金玉腰牌在她的眼前晃了晃,那胖子一笑,道:“老板娘,奉劝一声,少招惹。”
长安被狠狠地扔进了红鸾床帐之中,身子都来不及翻过来,便又被人狠狠地欺压了上来,待他反应过来时,嘴唇已被人狠狠地噙住。
这样的吻,根本谈不上温柔。仿若仇人相见一般的狠厉绝情而毫无怜惜,又仿若是久未相见的爱人因思念成狂一般的激烈狂热。
总之,让人头晕目眩,七荤八素。
身下的人儿起先还想挣脱,可似乎也陷了进去,一双手有些不受控制地到了男人背后,回拥他,加深了这个吻。
这两个人都要疯了。似乎是要被对方狠狠地嵌进血rou里。
长安觉得痛极,却又甘之如饴。
眼泪失控般地流下来,身上的人先是一怔,随即再次更加狠狠地动作起来,手掌已移到了他露出了大半的雪白胸膛之前,赤红的双目紧紧盯着那两颗因为身上人的蹂躏变得充血饱满的殷红果实,俯下身舔弄起来。
长安原本轻轻的的喘息变得急促起来。
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模样,任何人,或是说只要是个男人,见了都是要方寸大乱的。
只想到这,男人的目光变得愈加深沉。
感觉到揉捏着自己身子的那只手又重了几分,长安微微挣动了几下,却是被压得更狠,身上仅剩的一件白色的锦云里衣半褪不褪的。
仿若心里有猫爪似的在狠狠挠着,长安正是有些迷乱的时候,他忽然发觉另一只炙热的手探进他的衣衫下摆。下一刻便是身下一凉,被人用宽大的手掌握住了那要害之处。
他惊叫一声喘息又急促了几分。
男人的手指修长,就覆着薄茧,往他身下那隐秘处移去,刚触及xue口的软rou便换得身下人一阵战栗。
“长安。”男人不知何时凑了他的耳畔,用温柔到让人忍不住要落泪的声音唤了他一声,“我找了你八年。”
长安猛地转过头来,眼中有光莹闪动,怔怔地道:“俨...啊!”
男人的手指已狠狠的进入了花xue之中,凶横的,猛烈的,毫不留情。
“可是你呢?!”男人忽然提高了怒吼声撞进了他的耳中。震着他颅内一阵的嗡嗡作响。
“你告诉我有多少人?!像我这样和你这样玩过么?!你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下贱的啊,啊?倪三公子。”
听到那两个不止在他身上用了多少次的肮脏字眼,和自己无数次梦见的身份之比,长安却是第一次觉得心这样狠狠的痛了起来。
欲要再说些什么,却是被堵住了唇。下身早已是shi哒哒的一片,花xue上的两片嫩rou被那滚烫的硬物抵住。
长安心下一空,似乎是清醒了不少,脑中又闪过些许令人心惊的画面,惊恐得便要往后躲,胡乱摇着头呜咽着:“不要,我不要...求你,求你了,唔!唔唔唔——”
可是下一刻,那人的双目变得充血,红的可怕,噙住身下人的嘴唇,便狠狠地cao了进去。
长安痛得眼前一黑。
他是个ji,一个人尽可夫的男ji,可他又天生生了一副怪身子,他原该被视为怪人,偏又生了一副极好的相貌,上下看来这具身子恰在Yin阳之间,美而不可方物。
以前那些个与他共度春宵,行鱼水之欢的男人,却是极少造访者身前妙牡,来青楼ji馆寻男子,自然要的多的是后头。
但是这回他又给人狠狠cao入,仿佛是被人撕开一道血淋淋的疤,死过了一回。
待长安从这阵阵余痛中清醒过来时,男人似乎是由这被柔软内壁包裹了的快感所征服,舒服的呼了一口气,便又低头看看身下的人。长安堪堪回了神,身子还在颤抖着,四肢无力。
“疼?”男人问了一声。
长安先是一怔,还未来得及回话,就感觉到腰被人提高了,埋在体内肿胀的阳物开始就着姿势狠狠Cao干起来,长安急急的喘息呻yin了起来。
“不疼?你哭什